“唉,好吧,我不多说了,交给你安排”
“是...”
醉仙楼不算高,只有7层左右,从内到外装修的很简单但是不失豪华,如果平常人来到这里估计还真不习惯,因为这里四处都散发出一种无形的压力。此楼分南北入口,两种住房,两种包间,一种分为天醉楼,是专供国家领导人使用的,另一种就是梦醉楼,无论是企业家还是成功的商人,你只要来SH市,那必定会来这里。
叶凡开着车到醉仙楼停车场,刚下车就有两个穿西装的人走了过来:“叶先生”
“哦”叶凡一看见他们顿时愣了,心里暗道:“这丫的两个人不就是在妇产科被自己揍的人吗?唉,话说这老头是不是故意派他们来的”所以尴尬的笑了笑:“是你们啊,这么巧”
“是啊叶先生,请吧”唐龙和唐林脸上没一点表情,微微弯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叶凡尴尬撇撇嘴,也不再说话,跟在两人后边走进醉仙楼。
天醉楼地字包间里,一位老者坐在一张大方桌前,张磊在一旁恭敬的站着,随着两声敲门声,后者快步过去把门打开。
“叶先生,请”
“不必客气”叶凡向张磊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叶先生,请坐”老者坐那似乎没有站起来的意思,因为叶凡对他来说还不配。
叶凡知道对方的意思,也是因为对方身份的关系,他也不去计较,但是会不会和青帮龙头李展鹏第一次见面那样,叶凡可不敢保证:“不用这样叫,我叶凡也不是什么身份高贵的人,直接叫我名字吧”
“呵呵,我知道你是一个爽快的人,我也说过我不跟你多含糊,我叫唐嘉德,怎么称呼我,你自己看吧”唐嘉德一脸和蔼的表情,叶凡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装的,但他的城府很深,这是真的。
“那小子斗胆叫一声唐老,请问唐老你叫我来有什么事”
唐嘉德依然一脸微笑,只是听闻叶凡的话,微微的点了点头:“我找你来,我想你知道是什么事”
“这个很抱歉,从龙爷这件的事,到这些岛国人,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太多,我不知道,或许说你找我的目地,跟这些事全部有关”叶凡端起张磊给他倒的茶小咪了一口:“这茶不错,唉,人不同,所享受的生活也不同”
“哦?这是什么感慨,说来听听”唐嘉德说道。
“说?呵呵,唐老,社会什么样,你不知道吗?也对,你站的高,看的远,但是你被云彩遮住了眼睛”叶凡说完,把杯中的热茶一饮而尽,让热烫的茶水顺着喉咙一直窜到胃里,叶凡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种感觉很舒服,叶凡也很喜欢这种感觉,只是他没有太多时间坐下来品而以。
唐嘉德听到叶凡的话也不生气,反而微笑着看着他,也没有再接话下去,因为他承认叶凡说的是事实,虽然说他在国安部呆了几十年,所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他就算再了解眼前的形态,他也无能为力。
“行了,扯远了,说正事吧,既然你不想说,那我来说”品完茶,叶凡心里也做了一个决定,就算死,也要轰轰烈烈,哪怕臭名远扬也好,再说了,如果对方真是自己想的那样,说不定还能算上一个救国英雄。
“好,你说,我看你说的对不对”唐嘉德点头说道。
“龙爷,他为什么有那么多武装军守着?个个配枪,多牛啊,可以堪称一霸了,为什么没人管?这次SH市发生这么大的疫情,那岛国人是怎么把东西送进来的?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华夏有鬼,而那个鬼...”
叶凡正准备指着唐嘉德说“就是你”,可话还没出口就被唐嘉德伸手给制止了,叶凡愣了一下,稍稍整理了一下心情重新坐回位子上,他知道唐嘉德该说话了,或者说该动手了。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唐嘉德洺了一口茶,缓缓说道:“但是我可以很郑重的告诉你,你全猜错了”
“哦?”叶凡很诧异,掏出的烟刚喂到嘴边就定那不动了,他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而且从唐嘉德的眼睛里发现,似乎这话不假,不过假不假谁知道呢,唐嘉德是什么人,可以算是一条老狐狸了,说不定装13的本事在华夏算是数一数二的,想到这,叶凡冷笑一声,“啪”的一声点着了嘴里的烟。
“叶凡,我想知道为什么你会猜到这个人是我?真的让我很吃惊”
“你不需要吃惊,吃惊的是我,我一直在想,为什么你明知道这些事跟我有关,却是一直派人跟着我,为什么?难道是想把我连根拔起吗?”叶凡的口气还是很硬。
唐嘉德好像没有听到叶凡的话一样,只是自顾自的说道:“龙刚是上届主席钦点的将军,因为违反了军纪,所以直接被勒令退休离职,至于你说所的武装军,那都是当地的农民,根本就不是什么武装军”
“那为什么你们就容得他在华夏逍遥?”叶凡背靠在椅子上看着唐嘉德说道。
“呵呵,容不得又如何?你以为他很逍遥自在吗?他和前SL、M国等国家原来关系一直不错,另外加上他身上有某种东西,如果不是我们的人一直在他身边布控的话,他早就逃出国去了,也正是这个原因,我们也不能逼得他太紧,否则会达到相反的效果”
既然唐嘉德用某种东西来代替,那叶凡自然不会小心眼到跑去问是什么,对方的话也不能证明他就是清白的,不过他的态度倒是缓和了许多:“你说你一直在监视,证据呢?”
“呵呵,他还找我要证据”唐嘉德叹了一口,回头朝张磊说了一句,口气里还有一种自嘲的感觉,然后转过头来对叶凡说道:“这样说吧,叶凡,你不觉得那天那么多人突然消失很奇怪吗?”
叶凡再次愣住,暗道:“难怪那天一出来怎么都没人了,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