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伊珂昨夜被华星非礼之后,她又悄悄回到了杨玉娟的家中,好在杨玉娟家中的房门仍是没有关上,所以她被华星虏出这件事杨玉娟竟是毫不知情。
今天一早,孟伊珂也不去警局报到,她用一个大口罩把脸捂得严严实实来到一家药店。昨夜被华星留了东西在她的体内,她不想留下后患,所以要到药店买药。
卖药的阿姨见孟伊珂戴着大口罩来,又见她眼神闪躲,对于这种识人无数的阿姨来说,她一眼就看出孟伊珂想买什么。问道:“姑娘,多长时间了,要是太久的话就要上医院才保险。”
孟伊珂在学校时曾听同宿舍的女生说起过有一种药物可以对付意外情况,但是她却记不得那是什么药,现在听阿姨问起,她怯怯地道:“是昨天晚上。”
阿姨道:“那就没事,这种药在72小时之内都可以。”说着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她。
孟伊珂看都不看那药盒,赶紧去收银台把钱付了,然后拿了药盒,飞也似地逃出了药店。
那卖药阿姨看着孟伊珂的背影摇了摇头,自语道:“现在的男青年啊,太不负责了!”
孟伊珂拿了药,找了一个公厕躲进去偷偷把药盒打开拿出说明书仔细读了几遍。确信到该药可以解决自己的问题之后,她这才去小店买了一瓶矿泉水先把药吃了一粒。
昨天晚上华星给她的伤害简直不能弥补,她现在心里还乱糟糟的。头脑中全是被华星压在身下推动的镜头,这让她对华星恨入了骨髓。
在一个公园内坐了一上午,孟伊珂脑中一直在想要怎么报复华星。恍惚中到了中午,孟伊珂也想明白了,要整华星,还是要请杨玉娟帮忙才行。
反正也不着急,孟伊珂就慢慢向政府大楼走去。
“师姐!”孟伊珂快到政府大楼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在喊。跟着一辆黑色的大奔就停在了她的面前。
原来华星要带林虹去吃饭,刚把车没开多远就看见孟伊珂一个人在路上走。现在华星解除了厄难,他心情大好,就上来和孟伊珂打招呼。毕竟,孟伊珂也是他的劫主,该女的劫难到现在为止还没有眉目呢。
孟伊珂一直在心里诅咒着华星,她早就想好了一见华星就要给他一点颜色看看。但是现在突然看到该人,她竟是紧张莫名,早已想好的行动一点儿也使不出来。
吞吞吐吐地应了一声,孟伊珂感觉脸红到了脖子,赶紧埋头就想溜走。
“师姐,你没去上班啊?吃了午饭没有?我请你。”华星滑下车窗,脑袋伸出窗口,笑呵呵地说。
孟伊珂只感华星似乎又要剥自己的衣裤,她感觉自己好像在洗澡的时候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心中越发别扭起来:“不用。”
华星觉得孟伊珂很是奇怪,看了一下她的脸色,说道:“师姐,我前段时间说你有劫难,你不信,是不是最近遇到了麻烦?嗯,不错!不过你已经吃了亏,小劫难算是度过了。”
孟伊珂闻言一惊,她以为华星知道了昨夜上的人是谁。看华星一眼,却见他面目憨厚,态度诚恳,一时之间,孟伊珂又是拿不准了。
华星道:“师姐,你的小劫难虽然过去,但是大劫难还没来。你最好早点相信我,否则你会麻烦不断!”
孟伊珂闻言恨不得一脚将华星踹进车里,昨夜的伤害对她来说简直比天塌下来还要严重,但是在华星的口中居然只是小劫难。那么大劫难又该把她伤害到什么程度?
林虹在一旁帮腔道:“师姐,
我师父说的是金玉良言。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呀。”
闻言,孟伊珂确认二人并不知道昨夜在她们车中被非礼的是自己,气愤之后她暗自松了口气,冷冷地道:“我的事不要你们管。”说完扭头就走。
华星叹了口气,看孟伊珂的背影,却见她今天的走路姿势竟使她的臀部颤动得性感了许多。搞不清是什么道理,华星只好对林虹道:“我们走。”
孟伊珂见二人去远,突然发起狠来,抬脚就向旁边的一个垃圾桶使劲踢去。只听哐当一声,那垃圾桶竟被她踢得滚了老远。
“你这个姑娘,这么没素质啊!”旁边一个搞卫生的环保阿姨见了,冲孟伊珂火了起来。
孟伊珂踢了一脚之后突然感觉到身体里有些疼痛,现在又被环保阿姨侮辱,她更是恼火,怒道:“你说谁没素质啊!”
环保阿姨是个得理不饶人的好心人,她可不怕孟伊珂的嚣张,大声朝周围人说道:“你们看,你们看,这个姑娘踢垃圾桶还有理了!”
对于缺少公德心的弱女子,敢站出来指责的热心市民就很多,马上就有几人停下来指责孟伊珂。
孟伊珂激起众怒,她不敢再多嘴,赶紧忍着身体的痛楚快步离开。
差不多一点半的时候,孟伊珂郁闷地来到了杨玉娟的办公室。杨玉娟见孟伊珂穿着便装,她有些奇怪,问道:“小珂,你今天没去上班?”
孟伊珂道:“身体有点不舒服。”
杨玉娟抱歉地道:“是不是昨夜在我那里没睡好着了凉?去过医院了吗?吃了药没有?”
孟伊珂道:“药已经吃过了。没事!”
杨玉娟刚刚被华星强上,她现在还没有完全平静下来,给孟伊珂倒了一杯茶,问道:“小珂,你有什么事要对我说吗?”
孟伊珂道:“也没什么事,就是想问一问杨姨想出了什么好点子整华星没有。”
听到孟伊珂提起华星,杨玉娟感觉十分无奈,苦着脸道:“这个人真不好对付,看来你杨姨这次也斗不过他。”
闻言,孟伊珂非常不解。昨天晚上她和杨玉娟睡觉的时候二人还兴致勃勃地想了很多办法,怎么睡了一觉起来之后杨玉娟的态度突然就改变了这么多?
“不会吧!”孟伊珂不满地道。
感觉出孟伊珂的不满,杨玉娟只好叹了口气:“刚才华星来找过我。”
“什么?”孟伊珂很吃惊,“他找你干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恐吓了几句。”杨玉娟说。
孟伊珂见杨玉娟今天的神态和以往很不一般,她突然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心想华星以为昨天晚上非礼的人是杨玉娟,所以现在一定是拿昨天晚上的事来恐吓。
这么一想,孟伊珂就担心杨玉娟已经知道了昨夜华星扛出去的人是自己,她试探着问道:“他一定瞎说了些什么,是吧?”
杨玉娟知道,现在要对付华星,用她那一套阴毒方法已经不行了。更何况如今她还被华星强行占有,要是华星说出了这事,她以后的仕途肯定就完了。刚刚华星也说了,他们的事情两清,其实这时候杨玉娟还真的不想再招惹华星。
不过,杨玉娟也知道,要是搪塞不了孟伊珂,那么董春萍一定会经常来催她对付华星。董春萍可不能得罪,要推脱她的拜托,如果没有重量级的借口肯定不行。
杨玉娟心念电转,但是短时间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说辞。
见杨玉娟不说话,孟伊珂更是心急,催道:“杨姨,他到底乱说了些什么啊?说不定我可以帮你呢!”
杨玉娟面色一红,说道:“他说如果我和他作对,他就要让我身败名裂。小珂,你想,他这种下三滥的人,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孟伊珂知道杨玉娟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被人吓住的人,闻言更是心惊,试探着问道:“他是不是说昨晚怎么样你了?”
“你……你怎么知道?”杨玉娟大惊,她没想到华星居然把四海飘香的事情告诉给了孟伊珂。
孟伊珂心里雪亮,赶紧说道:“我和这个人接触得比较多,知道他有些神经病,有时候他会说些无中生有的事情,说得跟真的一样!刚才我在外边恰好遇到了他,他对我一通胡说。”
话一出口,孟伊珂突然感觉有些不大对头。既然杨玉娟没有被华星怎么样,按理说杨玉娟应该不会有这么害怕的表情才对啊。一时之间,孟伊珂雪亮的心又有些糊涂了起来。
杨玉娟道:“他对你说了些什么?”
孟伊珂脸色一红,强笑道:“他是不是对你说昨晚把你扛到车子里了,还……还对你非礼?是不是他恐吓你要把昨夜的事说出去?”
杨玉娟有些糊涂:“他就对你说这些?”
“是呀。”孟伊珂说,“杨姨,其实你是担心他真会那样做,所以才不敢为难他是不是?”
没想到华星要这么骗孟伊珂,杨玉娟心中更是迷糊起来。想了一想,暗道:“在孟伊珂面前,华星这个人的嘴可能并不牢。今天这件事,要是我不说,迟早还是会被华星告诉她。”
想到这里,杨玉娟突然坦白道:“其实,刚刚华星在这里已经把你杨姨非礼了。他,他还拍了些照片。”
杨玉娟这话说得很轻,但是听在孟伊珂耳中却比晴天里突然响起的三个霹雳还要响亮。一时之间,孟伊珂只觉得发生了八级地震,似乎整座大楼马上就要坍塌下来,她竟是被震得愣立当场!
“哎,这个人太横了。”杨玉娟又道,“你杨姨真的拿他没有办法。你回去和你伯母说一说,我现在已经被华星抓住了把柄, 再也不敢对他怎么样了。”
孟伊珂万万没想到华星居然这么邪恶,昨夜自己被他扛出去非礼也就算了,但是今天,青天白日的,并且还是在政府办公大楼内,华星居然还……
简直是大胆之极,流氓之极,狂妄之极……
杨玉娟突然流下泪来:“小珂,你杨姨不打算和这个人再斗,他是亡命徒。我的方法对他根本就没有用。”
孟伊珂从来没有见过杨玉娟流泪,想到自己和她竟然双双被华星非礼,孟伊珂突然悲从中来,抱住杨玉娟大声地哭了起来。
“没事,没事!”杨玉娟其实并不觉得悲楚,只是为了要让董春萍不再求她,所以她必须这么做,抽泣道,“你杨姨又不是什么正经女人,被他非礼就非礼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话说者无心,听者却有意。闻言,孟伊珂更是被戳到了痛处,一时之间,她觉得自己才是天底下最可怜的人,哭得越发伤心了起来。
要知道,哪个少女没有邂逅白马王子的美梦?孟伊珂守身如玉二十几年,为的就是要在新婚之夜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献给最心爱的人。
话说,现在有孟伊珂这么洁身自好的女孩子已经不多,她辛辛苦苦地守着,却让一个长的土不拉几的邪恶份子夺去贞节。要不是心中还挂念着蒙蒙之中的那一份似有似无的亲情,孟伊珂很可能早就寻死不活了。
孟伊珂哭得很伤心,杨玉娟没想到她对自己的感情如此之深,竟被深深打动。她很是过意不去,首先止住哭泣,反倒是安慰起孟伊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