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嘉的眼睛,瞪得似两个铜铃,他的嘴巴已经张到能滚进鸭蛋了,身后的娇躯,是他从未感受过的奇妙触感,颜芷绮的身体,是软中带硬,可这硬,却不是硬梆梆的硬,而是韧性十足,富有弹性的硬。
而且,这种硬,还是一种会传染的硬,把沈玉嘉可怜的小伙伴,弄得挺拔坚韧,威武笔直。
“小伙伴啊小伙伴,你可别再抖了,要是被小明星发现,你就要和我永别了!”
沈玉嘉的小伙伴可比他出息多了,就算明知不敌,也要奋起反击,暴怒勃起,逼得沈玉嘉只好悄悄把双手伸到下面,死死的握住小伙伴,像是要把它给活活掐死。
奈何,小伙伴的生命力顽强无比,并且拼死反勃,沈玉嘉越是用力掐它,它越是暴得厉害。
而此时,颜芷绮感觉到沈玉嘉下身有些颤抖,她小脸更红,闭着眼睛,把自己的大腿,搭在了沈玉嘉大腿上,给他温暖。
“要命啊!”
沈玉嘉心中是叫苦连连,任由小伙伴在他手中一翘一挺,他也不敢再动弹分毫了。
沈玉嘉的心中无疑是激动万分,但他却不知道,紧紧抱着他的老婆大人,也是同样万分激动。
颜芷绮可是个黄花大闺女啊,抱着男人睡觉这还是头一回,她会不激动吗?
沈玉嘉的身体虽然如女子般纤弱,但他毕竟是男人,骨架要比起颜芷绮大很多,这也就导致了他的背部也宽大许多,因为蜷缩弯腰的背,摸起来很结实,加上他身上的汗味配合现在散发的荷尔蒙,以及体表的温暖,这无一不是在挑逗颜芷绮的小心肝,羞得她不知不觉间,拥抱沈玉嘉的力道,是越来越大。
也从这一刻,颜芷绮才知道,两人抱在一起睡觉时,竟是这般的舒服。
而沈玉嘉,感觉像是被蟒蛇缠绕上一般,勒得他生疼,但背上的两团气垫,是越顶越宽大,让他清晰的感觉到,随着两人的呼吸,两颗指头大的颗粒在他背上轻轻滑动,似在挠痒,并且,脖颈间时不时还传入一股幽香的暖风,撩拨着他的心扉,让他深深感叹,这既是疼,可也是爽啊!
僵持的局面不知持续了多久,当鸡鸣三遍,微光入窗时,在诱惑与疲惫中煎熬的沈玉嘉,才感觉到紧紧抱着他的小明星,悄悄收回了手脚,再慢慢从被褥中钻出,而后消失在他房间中。
“呼!”
颜芷绮一走,沈玉嘉立即从床上坐了起来,连续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双手还死命的按住狂跳不止的心脏。
许久,恢复平静后的沈玉嘉,才躺回床上,盖好被子睡回笼。
第二天,没睡多久的沈玉嘉,便被杨茂叫醒了,杨茂先喂他喝了一碗稀饭,在喂他喝了一碗苦药,这才不再打搅他,离开房间。
这一天,沈玉嘉一直躺在床上休息,他的病其实好的差不多了,这也多亏昨天晚上,被老婆大人给吓的。
说来也奇怪,昨天晚上还把他照顾得无微不至的颜芷绮,今儿个居然没露面。
“昨天被她折磨到几乎气绝,今儿个也不知道过来当面道歉,这本应该是让人恼怒的事请,可为什么哥就偏偏无法生气呢!莫非,哥是传说中的妻管严?还是……,桀桀桀桀……。”
沈玉嘉傻兮兮的自言自语着,想到昨晚种种,那暧昧的情怀,早把他美得不知自己姓什么了。
“二公子在笑什么呢?”
随着一声调笑,许高才慢慢走了进来。
“我说小许啊,你能不能进来前,先敲敲门啊,差点把本公子给吓着了。”沈玉嘉拍着胸口道。
“我都敲了三遍了,是二公子您想事情入迷了,才没有听到吧。”
许高才说着,把一托盘小菜放到桌面上,继续道:“二公子起来吃饭吧,我再去给您拿药汤。”
“嗯。”
沈玉嘉下了床,许高才取了衣服给他披上,这才离开房间,向厨房走去。
当许高才来到厨房后,发现一个身穿白色劲装的女子,正蹲在小炉灶旁,给药炉扇风,可惜,她不得要领,扇出的风时大时小,甚至还吹出一片黑灰,熏得她眼泪都流出来了。
“唉吆,我说少夫人喂,这活是您干的嘛,小心别熏着烫着了。”
许高才惊叫一声,跑到药炉旁,从颜芷绮手中夺过扇子,一边缓缓给小炉灶扇风,一边苦笑安慰道:“二公子他都快好了,您也别担心了,想要照顾他,就当面过去呗,在这背地里的,他哪能瞧见啊。”
“谁说我煎药是为了他,我这是煎给我自己喝的。”颜芷绮掩饰道。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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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高才微微一笑,看着摇晃着扇子,笑道:“这样说来,少夫人也感染风寒了!不知可是昨夜……”
“昨夜什么!”
颜芷绮突然一瞪眼,吓得许高才立即改口道:“昨夜天气忽然骤降,小的瞧见书房灯火明亮,怕是少夫人看书入迷,忘了加件衣裳,才导致风寒入侵吧!”
“你知道就好,所以,本夫人才会在此煎药,明白了吗。”颜芷绮语气渐冷道。
“小的明白!”
许高才说着,擦了一把额头的汗,继续道:“要不,等会儿小的让环儿把药给您端去,这里就不用少夫人操心了。”
“不必,我体质异于常人,岂会怕小小风寒,这药我只需喝一点,剩下的还要拿给你们的二公子。”
听着颜芷绮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话,许高才心下苦笑,面上则是换成一副醒悟状,惊道:“哎呀,完了完了,杨茂那小子叫我今夜去帮他的,我居然把这事给忘了,要不这样,少夫人您帮我瞅瞅这药炉,我去叫包飞来替我。”
颜芷绮何等精明,她岂会不知道许高才这是给她台阶下,虽然被看穿心底,让她有些不快,但她还是隐忍下来,摆摆手道:“算了,这就交给我了,你去找杨茂吧。”
“那小的就走了!”
许高才说着,刚刚冲出厨房,忽然想到什么,便回到头:“扇风时,要缓慢,明白吗?”
“你想死吗?”
颜芷绮冰冷冷的声音传出,吓得许高才再也不敢多言,一溜烟跑没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