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一听到她的声音就愁眉不展的变脸。”余以木抬手拍拍韩北洋的心口,“更也别因为她生气,多不值当啊!生气折寿,你现在生气,折损的可都是以后陪我的时间!”
许是余以木说话的时候撅着嘴巴皱着小鼻子,许是余以木说的话甜甜的入了耳,韩北洋嗯了一声,眉心舒展的一把搂住了余以木一手就能抓过来的细腰:“嗯,听媳妇的!”
纵然余以木早已经下定了决心,今生非他不嫁,此时此刻听到这句媳妇,仍旧不免心脏怦然一跳,接着耳朵发热心跳加速的说:“我……我还没嫁给你呢!”
韩北洋低声饶有磁性的笑,打趣她:“可看你跟我爷爷的样子,还以为你是他过了门的孙媳妇……”
余以木好歹也是老阿姨级别的,居然被撩的小拳锤他胸口,暧昧又害羞,这种感觉,美好极了,如果没有砰砰砰的敲门声,还有那惹人厌烦的韩楠桑声音就更加美妙了。
“去开门吧。”
好在,是哄好了韩北洋的,眼看着韩北洋不再皱着眉头,余以木从他怀中用巧劲儿脱离。
韩北洋嗯了一声,声音淡然,“你就别去了。”
说完,在余以木点头后,转了身,眼神,暗了一暗。
这边儿余以木走去洗手间,那边儿门口,韩北洋却没打算让韩楠桑进来,而是拿出电话,打给了韩楚阳,接通后,说明了韩楠桑来到了军区,然后把电话贴着门,刚巧了,外面是韩楠桑说——
“爷爷!爷爷开门呀!爸爸他想打死我!爷爷,你救救我……”
一句话,足够了。
韩北洋把电话收回到耳边,直接道:“父亲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电话就挂了,再然后,里面的屋子门开了,韩冬君一身笔挺帅气的西装,看的韩北洋不悦的心情一扫而空——
帅啊!
他都没想到,爷爷穿上西装居然这样帅气挺拔。
韩冬君也很意外,他几乎没怎么穿过军装之外的正装,眼下这身衣服,无比的合身,他年轻时候也是风靡万千少女的身材和脸蛋,老去了,也是风华依旧,不过,是带了沧桑和历史感的帅气罢了。
但平日里他并不重视装扮,这么一打扮起来……
“哇……爷爷你太帅了,cool!”
余以木从洗手间出来,看的都移不开眼,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帅了好多。
“哈哈,嘴甜的……这身衣服,破费不少吧?有心了啊,这个新年礼物,爷爷喜欢!等以后,就穿这个参加你和北洋的婚礼!哈哈哈!”
韩冬君爽朗的笑声和三人的谈话声,从门内也传到了门外,韩楠桑自打听到了声音后就脸色变了,她本来掐着自己大腿,挤出来不少的眼泪,眼下却是一滴眼泪都没有了,眼中布满了恨意——
余以木!
抢走了她的爱人!
还要要抢走她的爷爷!
不!不可能的!
怒火在韩楠桑的眼中熊熊燃烧,她捏紧了拳头,哪怕指甲深深的抓到肉里,也不觉得疼,只觉得恨!恨余以木的出现剥夺了她的所有!
她本是学校里的校花,是韩北洋最亲密的异性,却因为她,被侮辱成小偷,被韩北洋误会!
她也本是父母的掌上明珠,是她毁了自己!
而今,她居然还要夺走她的爷爷……
“不……不会让你得逞的!余以木,我一定要你……要你……要你……”
她说不下去了,面部表情格外扭曲,因为脑子里却全是余以木痛苦的样子,想着,她脸上露出了狰狞可怕的笑容来,转了身,一步步离开了白楼!
这边儿,一整天的忙碌加傍晚的惊魂让余以木有些疲乏了。
好在爷爷问起童思思时,想到这事儿是有惊无险,余以木才微微安心,看着爷爷身上的西装和笑容,余以木非常开心,因为她记忆里,爷爷还没这么大声笑过,当然……他眉心那道愈加明显的黑线让余以木很担心。
也正因如此,她选择起身告别,现在的余以木,迫不及待想“睡觉”,在梦里好学习更深层的道家法术,也好好的问问炼苍师父,韩冬君眉心的黑线到底怎么一回事。
韩冬君知道她累,在余以木提出想回去的时候,也没有多留,只是让韩北洋送余以木回去后,再回来有话对他说,余以木便直接回房休息了。
中途韩北洋只是拉着她的手,没有多说,直到了房间门口,他进了房间后,直接把余以木推在了墙边,一手掴住余以木的后脑勺免得她撞墙,另一只手楼主余以木的腰,一个等待了一天的吻,终于落下。
余以木却担心着他的手臂!
用着巧劲儿一把把他推开了,“手不疼啦!”
她怒瞪着韩北洋。
韩北洋却一怔,继而记起来什么,拧眉道:“以木……你……打架的功夫,跟谁学的?”
这话问的余以木早有准备:“你不知道的事儿还多着,以后有你惊讶的时候。快去找爷爷啦!”
她这么一说,配着人畜无害的笑容让韩北洋有些忍俊不禁,“好,那我等着惊讶了。你……总有一天会告诉我的。”
他说完,转身就出去了,余以木这边儿却长舒一口气,还好!韩北洋从来不是那种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不然她还真不知道怎么搪塞过去。
韩北洋走后,余以木就迫不及待的洗漱躺好进了空间。
许炼苍不等她发问,就主动说道:“韩冬君的事儿,为师也算不出,他祖上有庇佑的,道法只在为师之上,不再为师之下,没的算!”
余以木一下拧了眉:“那怎么办?难道你让我眼睁睁的看着爷爷他被害么?他这明显是有问题的!”
许炼苍当然也知道有问题,余以木的所见所闻他都能在空间里察觉,盘坐在了茶盘前,他盯着煮水壶冒出的烟雾,拧眉道:“算命是算不出的,但是……也有别的方法,比如,你可以给他做一些防范的贴身宝器,说不定从防范的宝器上,能得到一二线索。”
这是余以木第一次听许炼苍说起宝器两个字,“什么叫宝器?”
许炼苍抬起头,笑了:“就是类似你这块含有空间的玉,就是你的宝器,如果真有一天,有人对你造成了致命一击,为师在玉里定会帮你扛下来,这……就是你的宝器。”
余以木眉心瞬间皱出来个川字:“我说师父,你说点靠谱的,我……我上哪儿再找一块玉去!”
她说着一屁股坐在许炼苍的对面,支着下巴,气恼的盯着许炼苍,这说的跟没说的一样嘛,真是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