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要你的命

许晗看到萧徴那张英俊无敌的脸庞有些恍惚。

萧徴!

他来了!

这是真的吗?

这会不会是她眼花了,是她看错了?是她幻想出来的?

她才刚让人把从曲云翘身上搜到的东西送回去呀。

“晗晗……”萧徴朝许晗微微一笑,又轻轻的叫了她一声。

许晗没有动。

萧徴推开白灼和长缨,慢慢的走到许晗的身边,将她轻轻的揽在怀里,在她背上轻轻的拍了拍,

“别怕,我在。”

许晗,她不怕啊,她……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声音,温柔的怀抱,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这一刻,许晗才肯定,萧徴,她的萧小徵是真的出现在她的面前了。

她揪住萧徴的衣襟,抬头,眼泪夺眶而出,“你怎么醒了?”

她的事情都还没做好呢。

萧徴一只手揽着她,另一只手大拇指抚过她的脸颊,将泪水拭去,声音虚弱,轻柔,

“你都说要嫁给野男人,给野男人生孩子了,我能不醒来吗?你是我的。”

他揽着她,轻轻的摇着她,哄着她,说的话却是霸道无比。

许晗想到临出发前在萧徴床边放的那些狠话,原来他都听到了啊。

曲云翘被溧阳长公主踢了一脚,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倒在地上,院门口的脚步声让她艰难的撑起自己的身子,然后就看到那两人如交颈鸳鸯一般在私语,她本就没了血色的脸,更白了几分,变得如水般透明,心更是痛得绞成一团。

她一手撑地,一手捂住胸口,不愿意相信眼前看到的这一幕。

不是这样的!

不该是这样的!

她才应该是靠在萧徴那宽阔,温暖怀抱里的那个人,萧徴应该喜欢的是她!

他不能这样,他应该躺在床上孱弱的等待她去解救的。

他怎么可以站起来,怎么可以如天神一般的出现在这里。

就算出现在这里,看到的也应该是她,而不是许晗那个小贱人。

他怎么可以那样亲密的抱着别的女人?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萧徴擦干许晗脸上的泪水,低头又温柔地与她十指相扣,“咱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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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过身去,仿佛这个院子里只有他和许晗,其他的人都不存在一般。

这样的无视令曲云翘恼羞成怒,她忽然站了起来,怔怔地看着萧徴,大声地叫道,

“世子……”

萧徴并未回头去看曲云翘,只是看着院门口淑阳长公主身后的曲驸马以及曲家的两个儿子。

“曲伯爷,各家事情各人管,我是有了婚约的人,你的妻女怂恿别人将极乐欢下到我的参汤里。”

“我是有婚约的人,不讨回个说法都没脸见我的未婚妻。”

“还有,我的未婚妻为了救我,出门赴约,却遭受到袭击,这事我也要讨个说法。”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天子脚下,竟然发生这样骇人听闻之事,想来伯爷也是心头慌慌。”

“也不知道皇帝对这件事情会有什么样的看法。”

萧徴是在许晗出门没多久醒的,醒来第一时间,他没看到许晗,得知是有人送了信过来,许晗去给他拿解药了。

他瞬间就意识到事情不妙。

昏迷这段时间,他人醒不过来,但大部分时间意识都是情形的。

淑阳长公主,许晗,甚至庄大夫他们说的话,他都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也都一清二楚。

所以他知道,祖母突然下手对他毒杀,背后另有黑手。

溧阳长公主母女丢了那样大的面子,竟想用这样的法子来找补。

萧徴很生气!

他不是别人找补面子的傀儡,他是许晗的男人,只是她的男人。

明明那天在赏灯会上已经那样的说明白了,难道那天说的话不够重吗?

为什么他们还会生出如此的妄想?

既然是要找补回面子,许晗一行就不会那样的容易,一定布下天罗地网等着许晗。

意识到这一点,萧徴就要出门救许晗。

只是他身上的毒并没有完全解去,想要站起来非常困难,想要去救许晗,谈何容易?

淑阳长公主也不同意,她将萧徴按在床上,让他躺着,派人去福宁寺增援。

可萧徴哪里会同意!他叫来庄大夫,让他金针刺穴,刺激他身体迅速苏醒,将毒抑制在一处。

金针刺穴是一种特殊之法,消耗了一些时间,等到一切完毕,萧徴上了马车,淑阳长公主不同意他独自前去,让人拿出了从前的劲装,跟着萧徴一起出发了。

他们在路上撞到了陆明留下来善后的那些人手,其中一人上前禀报道,

“小王爷走到这里就遇到了袭击,对方的人手不是特别的厉害,解决后,就留下我们再此善后,也防止着对方派出来援军。”

“后来小王爷和陆明他们往福宁寺去了,他们走的是小道。”

“行凶的都是一些蒙面黑衣人,小王爷知道是谁的人,不过,奇怪的是,那些人竟然都是光头,甚至上头还有戒疤……”

萧徴听得面色清寒,淑阳长公主心头担心许晗,毕竟许晗是为了萧徴冒险,这一地的打斗,禀报的人虽然说不是特别的厉害,可还是一片狼藉。

但一想到她把陆明和孙正都给了许晗,心里又放松了一些。

不过,她还是问道,“小王爷可曾受伤?”

“并没有。”禀报的士兵道,“但是山上如何还不曾得知。”

“上山,带路。”萧徴沉声吩咐赶车的车夫。

淑阳长公主拍拍萧徴的手,“别担心,晗晗本身是个好本事的,再加上陆明和孙正,还有那些侍卫,不会有事的。”

萧徴紧紧的抿着唇,咬着牙,“要是她有一根汗毛的损伤,我就灭了曲家……”

“祖母,你可不要阻止孙儿。”

淑阳长公主嗔了他一眼,“祖母什么时候阻止过你做任何事情。”

他身上的毒还没解,虽然用金针刺穴,不过还是强撑着,庄大夫又言明不能动怒,萧徴只得咬紧牙关忍着,恨不能立刻就带回许晗。

等到他们往山上赶的时候,又碰到了徐修彦留下来的人,那些人是认识公主府马车标志的,连忙让路的让路,领头的又上前拜见。

不用淑阳长公主问起,徐修彦的人就将许晗跟着徐修彦去了前头不远庄子上的事情说了。

“我们大公子来得及时,救下了小王爷,小王爷抓了个姑娘,听说有什么事情要办,恰好我们大公子不远处有一个庄子,如今他们正在庄子上。”

萧徴忍受着金针刺穴,本就是要在许晗危险的时候赶到她的身边。

可现在……

他额头上青筋暴起,冷声吩咐车夫,“让他们来个人,带路,去田庄。”

等到马车刚刚行驶起来,萧徴看了一眼车窗外,吩咐调转马头,

“祖母,咱们去曲家。”

现在再去田庄说不定已经晚了。

徐修彦留下的人说许晗抓到个姑娘,十有八九是曲云翘,也就是没拿到药,如果拿到了,许晗不会去别处,那既然没拿到,按照许晗的性格,肯定回去溧阳长公主府。

他们当然也要去溧阳长公主府,不过,这之前,他们要先去问问曲伯爷,他是如何教导妻女的!

……

忠勇伯曲伯爷,溧阳长公主的驸马,抬手抚了抚头,将心头的焦躁拼了命的往下压。

他身后,溧阳长公主的大儿子,忠勇伯世子上前道,

“世子息怒,此为私事,总不好因此惊动陛下。”

“再者,当中或还有误会,世子看起来身体很是不适,还有淑阳姨母,不知是否可以移步道内厅稍坐。

让下人们奉来好茶,给姨母还有世子解解乏?”

萧徴斜睨着他,鼻孔里呼出来冷气。

淑阳长公主在出门前就吩咐了人将赵怡送回去,将来龙去脉和赵家说清楚,又让公主府的长史去了太医院找人,将记录的簿子带上,并且在城门口等着,

同时她吩咐,不管是见到许晗还是她,就连人带簿的一起跟上。

这会,公主府的长史的作用就出来了,淑阳长公主和萧徴都不想说话,许晗就更不要说了。

“曲世子所说的污秽,不知道是什么误会?是指我们未来的主母抓错了人,还是说,宫里太医院出了错?”

“又或者是说,你们曲家的姑娘说错了,不是长公主给我们世子下的毒?”

曲世子额头的冷汗都冒了出来,连连拱手道,

“长史大人,同时皇室宗亲,大家若是为这些小事伤了和气实在是不值当。”

“萧世子如今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么,也就是说,不管是极乐欢,还是毒,那都是并未曾成为事实。”

“换句话说,大家也都没有什么损失,何必如此大动干戈,是否有些欠缺考虑。”

曲世子的话音未落,淑阳长公主抬手解下身上的披帛,交给身后的嬷嬷。

“你这孩子,你的意思就是说,得等我家孙儿和未来的孙媳妇死了,这才算事实,才能大动干戈是不是?”

她点了点头,拍拍手,“来人,不是说买了一斤的药吗?来,给这小辈也喂点药,再把他们兄妹放到一起,让我们大家都可以动干戈。”

长史大人躬身称是,白灼动了动手,他没跟小王爷出城,所以没有架打,现在总要动动手松松筋骨吧。

曲世子吓了个半死。

再看白灼扭了扭脖子,手指动了动,发出咯吱的响声,一看就是个厉害的。

还有淑阳长公主那番话下来,他真是有些无地自容。

他看向曲伯爷,希望父亲能够救他。

可他失望了,曲伯爷英俊的面容是无动于衷,低眉顺眼的站在那里。

一如从前的那些日子,在曲家,在长公主府仿佛隐形人一样。

淑阳长公主冷冷地看了眼廊下的溧阳长公主,“我知道你们曲家是读书人,溧阳更是号称京中名门闺秀的典范,喜欢耍弄的是嘴皮子。”

“可我不一样,我是在战场上走了一遭的,是粗蛮的人,最爱的就是耍手脚。”

“所以,这药,你们还是吃了吧。”

“我也好大动干戈啊。”

“至于,什么好茶不好茶的,我们就不吃了,也是,都是皇亲国戚,撕破脸确实没意思。”

“溧阳是名门闺秀的典范,我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坐下来好好说道说道。”

溧阳长公主也不知是心虚还是什么,淑阳长公主左一个‘名门闺秀典范’右一个‘名门闺秀典范’让她的面皮莫名的发胀。

儿子她指望不上,丈夫么,更不要说了。她咬咬牙,上前,

“你们到底想如何。”

“翘翘做的事情确实是我没管教好她,作为母亲,想来长姐能够明白做母亲的心。大家都是疼孩子的。”

“还请长姐还有徵儿能够看在我的薄面上,给翘翘一个体面。”

“你有什么要求,我能答应的,绝不推诿,就是让我三跪九拜的给徵儿道歉,我也是愿意的。”

淑阳长公主望着她,冷笑道,“就你这样,我们敢让你三跪九拜?可不是任何人的三跪九拜都能愿意受的。”

“最起码,你的我们家就不愿意要,你那身子太脏。”

溧阳长公主听出她含沙射影,也只能当做没听见,道,“你想怎么样?”

“要你的命!”

“罪魁祸首的命都不取,我寻谁讨要公道?”

“若是赵怡那药得逞了,我未婚妻就要和我解除婚约,你能赔得起吗?”

“如果不是我福大命大,我就要死了,不能和我的未婚妻结连理,你又赔得起吗?”

“还有,你明明知道皇帝给我赐婚了,还让人给我下药,想要和我行苟且之事,你这不是缺德吗?”

“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就是了,还不把皇帝放眼里。那我不取你的命,还要谁的命呢?”

萧徴慢条斯理的接过溧阳长公主的话,这会他也不虚弱了,紧紧的握着许晗的手,讥诮地看向溧阳长公主。

溧阳长公主额头青筋暴起,这么多年,她从一个孤女,走到如今被人人称颂,她花了多少的力气?

可今日,不仅仅淑阳这个长姐奚落她,就连比她小两辈的萧徴都欺道她鼻子上了。

他竟然当着她的面,说要取她的命!

“好。”溧阳长公主朗声道,“你今日若执意要杀我,那就将我的命取去!”

“我溧阳虽然是个女流之辈,我是教导女儿不够好,可我不能背上那样的罪名去死。”

“你只要拿出证据来,要杀要剐,随便你们。”

淑阳长公主一拍手,“好,既如此,那就带上你们家的姑娘,还有赵家姑娘等人,进宫面圣去。”

说着,她拿起披风,都开,披在身上,吩咐人将曲云翘抓过来,调转身子就要出门。

溧阳长公主忍无可忍,她这样笃定的拿出证据来,是因为所有的证据,证人,都不是和她直接勾连的,只要推脱道曲云翘,下人的身上,她就能脱身。

顶天的,她只会得到一个管教不严的名声,只要她的两个儿子还在,就能翻身。

所以她不怕。

可一旦到了皇帝面前,那就又是另外一个景况了。

“除去杀人夺命,你到底还有什么可要的?”

萧徴笑了笑,“有啊。”

“要是你不想死,那就除去身上所有的诰命封号,滚出长公主府。”

溧阳长公主深深呼吸一口气,拢在袖子的拳头都捏出油来。

院内公主府的下人那都是退了出去,站在院门口等吩咐,里头的声音自然是听到的。

一个尊贵的公主,如果去了封号,出了公主府,这简直是莫大的耻辱。

就算她还能锦衣玉食,死后也只是平民百姓,草草葬了。

这些也就罢了,可大家没想到的是,这位平日里让人敬仰的公主殿下,竟然让自己的女儿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那可是花楼的花娘才会做的事情啊。太下流了。

如果一旦进宫,长公主,乃至曲家的脸面真是将彻底捡不起来。

溧阳长公主没想到,她用尽毕生精力得来的风光荣耀,竟然被萧徴这么轻而易举的威胁着。

他萧徴怎么这么狠,居然连一个女人都不放过。

可是,她不敢进宫,这里头她的手笔,一旦道宫里去,那么,她真的就是死路一条。

谋杀亲王,谋杀皇亲国戚,甚至在天子脚下策划谋杀,还有那些杀手……

一旦暴露出去,她有九条命都不够。

只是,刚刚曲云翘已经说了那些个福宁寺的和尚和她的关系,如果她只是养面首也就罢了。

可那些人还是她培养起来的杀手啊!

今日派出去的人,开始传了消息来,后来什么消息也没有,如果被俘,什么都一清二楚了。

她的眼神阴毒的看向曲云翘,如果女儿死了,那她就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女儿的身上。

毕竟当初在赏灯宴上,曲云翘的张扬,还有后来输了的失态,这些不管是谁,都会恨许晗恨的要死。

更何况,爱情能让人丧失理智!

她决不能让她身上的荣耀离开她!

曲云翘被溧阳长公主的眼神看的不禁缩了缩,往后挪了挪。

她知道溧阳长公主想做什么,她的心仿佛被冰冻住了一般,什么样的母亲,竟然想杀女儿!

人人都说她母亲疼爱她,精心教养她,谁也不知道这背后,她曲云翘忍受了什么。

只要她表现出一点不愿意学习的态度,她的母亲能够用针来扎她,一边说,

“不吃苦中苦,难做人上人。”

她以为母亲都是这样的,只是后来,她知道不是,最起码霍十一娘的母亲不是。

如果是的话,霍十一娘又如何能学的武艺呢?

还有许晗,听说她的母亲为了她情愿和离,还有很多很多,就连徐悦莲的母亲都比她的母亲好。

曲云翘脸上落下两行清泪,她走到淑阳长公主的身边,试图在她身边汲取一些安全感,

“母亲,你不是我的母亲,你宁愿看着我死,也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过错。”

溧阳长公主看到曲云翘逃到淑阳长公主身边,顿时追了过来,一把要将她来回去,被淑阳长公主给挡住了。

她咬着牙叱问曲云翘,“我是你母亲,你弄得我身败名裂你有什么好处?”

声音从她的牙缝里溢出来,带着寒意。

曲云翘冷笑着,此时她看起来只剩悲哀和凉薄,“生死面前,名声还有什么用?”

“今日你让我知道,你的心里只有你自己!”

“如果我不像姨母求救,我只有死!”

“你太让我心寒了,我不想死!”

“你让我知道,世上竟然有你这样冷血自私的母亲,你简直就是个让人绝望的魔鬼。”

溧阳长公主气极,可她的手被淑阳长公主钳制着,只能睚眦欲裂的看着曲云翘。

许晗到底和翘翘说了什么,让她不顾一切的要把她的底抖落出来。

他们才是魔鬼,一个离间翘翘,一个要剥夺她的封号。

这是要让他们母女自相残杀啊。

他们还在边上抱着胳膊看她们母女厮杀。

更可怕的是,他们还成功了!

翘翘,到底知道些什么,她为何会知道福宁寺的事情!

她们母女本来还可以活一个,如果翘翘说出来,那他们就都不能活了。

翘翘是她生的啊,居然想要揭发她,毁了她,为什么要这样。

她另外一只手从头上抽出了一根簪子,快速的朝曲云翘刺过去。

她女儿的命是她给的,现在把这条命还给她,也很公平,不是吗?

只是在她的手刺出去的时候,她的腹部先感受到了一阵剧烈的疼痛。

她低下头去,她的腹部上插着一把长剑,顺着长剑看过去,另一头握着长剑的手白皙瘦弱。

再看过去,手的主人,是忠勇伯曲驸马。

“你……为何这样对我。”这把长剑,并没有穿透长公主的身体,只是剑尖刺入到她的皮肉,阻止了她的动作,让她的神智清醒,人不至于昏迷过去。

曲驸马白皙的脸上满是快意,

“你很奇怪翘翘为何知道福宁寺的事情,是不是,因为,那是我让她知道的。”

倦舞 说:

今天保底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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