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盈这个好睡啊,这一觉,直睡了一天,感觉消失的体力全都补充回来了,这才醒过来。
和之前生完孩子一样,浑身上下就跟车碾过一样,哪都疼,稍微一动弹,下身疼的厉害,让可盈忍不住就要破口大骂,奶奶的,你丫的崔佳氏,这么暗算老娘,差点就一尸两命了,亏了老娘命大没死,丫丫个呸,咱们算不完的帐。
然后,又一想她倒下去的时候,那个直往旁边闪的小妾,还有另外几个小妾那种幸灾乐祸的眼神,可盈又是一阵大怒,这都娘的什么人,真觉得人命不值钱了啊,都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出事,连一个伸手的都没,话说,她可盈的人缘有那么差?
话说,可盈,相对于人家来说,乃的人缘就是那么差,人小三小四的历史使命是啥,那就是把正妻干下去自己上位啊,不干下你去,人家还有啥奔头?
越想越气,可盈拍了拍手,叫道:“绿竹……”
她这一出声,呼拉拉,一下子围过来好些人,苏嬷嬷擦着泪道:“阿弥陀佛,福晋,您总算是醒了,没事就好,可喜的,老天保佑,您和小阿哥都没啥事。”
“福晋,您想要什么?”绿竹笑着上前,扶可盈坐起,小心的询问。
“王爷呢,那几个贱人他是怎么发落的?”可盈第一个想法就是想要知道弘昼到底怎么处置的那些小三小四小五们。
一说到这个,苏嬷嬷一脸生气的样子,大呼了一口气道:“福晋,您问这个啊,还真是,那些贱人胆子真大了,敢算计到福晋头上来了,您放心,王爷必饶不了她们的。”
“是啊,这不,王爷已经去处置那些人了,大概一会儿就过来了,福晋着急的话,奴婢就去找王爷来。”绿竹给可盈身后垫了枕头,小声说着。
可盈一听这话,摆摆手道:“算了吧,别着急叫他了,你们把小阿哥抱过来我看看,另外煮点东西来吃,我饿了。”
几个丫头答应着下去了,不一会儿的功夫,奶娘抱着小包子进来,可盈搂在怀里看了看,这孩儿长的,也忒难看了点吧,小小的一团,就跟个小猫似的,大概是早产的原因,还没长开呢。
又仔细看了看,发现这孩子虽然早产比平常孩子显小了点,不过,各处都很正常,并没有什么缺陷,这才松了一口气,她就怕生下的孩子有问题,或者身子骨太弱撑不下去,要真是那样,估计可盈会发疯的。
看了一会儿孩子,可盈也有点累了,把孩子交给奶娘抱下去,又喝了苏嬷嬷端过来的补品,再吃了点小米粥,这才让人都下去了,她自己休息一下。
才刚眯了一会儿,就见弘昼急匆匆的进来,坐到床沿重重吸了口气,也不说话。
可盈撑着坐起来,推推弘昼问:“这是怎么了?瞧这气的!”
“你醒了?”弘昼回头,一脸的惊喜。
可盈一听这话,脸立马就拉了下来,瞪着弘昼问:“怎么的,不希望我醒啊,是不是盼着我有个什么的,你好再娶一个美貌佳人,再弄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水灵灵的,好满足你那点子yin欲,还是看我的永瑛永璧不顺眼了,想弄个后妈来欺负他们?”
真真的天地良心啊,弘昼被可盈这一番话说的,就差对天发誓了:“盈盈,讲话要凭良心啊,我那不是看你太累了,怕你有什么,才说那话激励你的吗?你怎么能误解?”
“哼,人都说,着急之下才说真话的,我看啊,你不是怕我怎么着说的,恐怕是早就有这份心思了,不过就是有我看着,有那贼心没那贼胆,那时候,看我不行了,欢喜的把啥话都讲出来了吧!”可盈冷哼着。
“盈盈……”弘昼立马蔫了,他还能说啥,得,好男不跟女斗,咱不跟这产妇一般见识。
可盈见弘昼不说话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推了推他:“怎么了,生气了,我不过是发泄一下吗,你看你……”
弘昼能真生气?当然不可能了,叹了一声,回身抱住可盈:“盈盈,以后不要再说这些话了,你知道当时我有多害怕吗,你,你还说这个呕我,是不是想让我把心掏出来给你,你才明白啊……”
“哟!”可盈笑了起来,嘴里啧啧有声:“今儿这是怎么了,也文艺腔上了,真是难得啊,我这才发现,原来你还有做贾宝玉的潜质呢!”
被可盈这么一番打趣,弘昼也笑了起来,屋里的气氛顿时轻松起来,话说,弘昼最喜欢可盈哪点,不记仇,有什么事情,一转眼就忘了,尤其是跟亲近的人,还有就是和可盈在一块很轻松,她肚量大,不刻薄小气,做人做事都大气,让人感觉舒服。
两个人笑闹了一会儿,弘昼这才和可盈说起对那些个小妾的处罚,崔佳氏,弘昼直接让几个狠厉的嬷嬷弄到刑房里,很恶作剧的想到了当年在电视上看到的容嬷嬷的针舞,也让那些个嬷嬷们在崔佳氏身上试验了一回。
可算是把崔佳氏扎的,哭爹喊娘的,这还不够,弘昼还嫌她滋味太好受了,在扎完后,又让人好吃好喝的供养着,专门让刑房里试验刑罚用,估计以后崔佳氏也就这么点用处了,那就是一试验器具,就跟小白鼠似的,得为大清的刑囚逼供事业做一把子贡献,阿门,但愿她能坚持的时间长久一点。
剩下的章佳氏和一帮子小妾,全都每人赏了三十棍子,弄到一个清冷的院子里做工,啥时候想清楚了,受不住了,啥时候回庄子上。
可盈听了没说啥,只是撇了撇嘴,连一点的同情也不愿意施舍了,这些都是她们自作自受,怪得了谁?
不过,可盈还有一点担心的,也向弘昼提了出来:“弘昼,你说,你这么处置,皇上那里不会有什么吧?要是你再把那些女人赶回庄子上,皇上会不会生气,再拿你开刀?”
一说到这个,弘昼立马站了起来,大声道:“他还敢生气,还想拿我开刀,我还没进宫找他说道说道呢,要不是他,你能这样?你说他这不是没事找事吗,还什么不能让人说爱新觉罗家的人刻薄寡恩,有谁还比他刻薄寡恩的,我自己的女人,我愿意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你说,他宫里多少美人,有多少他连面都没见过,连名字都叫不出来的?他怎么就不说他刻薄寡恩了,对惠贤那个样子,皇后为他操持宫务生儿育女的,他还拿着惠贤给人添堵,这惠贤死了,还在皇后怀孕的时候弄出来个什么魏贵人来,他这就是情深意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