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整整三天,花雕安静的窝在扎罗临时搭建的帐篷里面,每天正常的吃着定时送来的饭菜,每天定时的睡觉
对于这样的举动,她并是妥协,而是没办法的办法
其一,米宝还在扎罗的手上,要想保得小丫头的平安,她就不能明面上太明显的和扎罗作对
其二,她是真的需要安静,这些天发生的事情真的太多了,她需要消化,需要接受
可已经三天了,眼看着扎罗的大军就要攻打赤云了,她还是没想明白很多事情,这些个问号就扎根在脑袋里,就算她不想去理会了,脑袋还是会被它们勾缠的生生作痛
如坐针毡的一天又要过去了,看着帐篷帘子透过的月光,花雕知道,这个时候也许扎罗已经攻打进城了,进了皇宫也说不定
“给我壶酒吧……”她朝着外面喊道,虽然这几天一直没看到扎罗,可他的手下却一天一夜四十八小时不间断的看管着自己
不出片刻,有人迈入帐篷,窝坐在窗帘边上的花雕连脸都懒得侧,只是伸手想接过来人送的酒水
她想,既然早晚都要去面对赤云灭亡的事实,醒着太过痛苦,倒不如醉些来得舒服点,有时候自欺欺人点,又有什么不好?!
“你倒是自在的让人羡慕”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毫无准备的花雕险些从椅子上掉下来,侧头看去,正是三天不见的扎罗此时正双目通红的看着自己
“赢了?”惊讶过后的她勾起一抹笑容,有些难以置信,却还是接受现实的想,原来攻打下一个国家真的只不过眨眼的功夫
“你是在嘲笑我?!”扎罗伸手掐住她的脖子,看着她逐渐涨红的脸蛋,手上的力道不减“你根本就不是金玉公主!”
窒息感吞噬着花雕,眼前是加深的黑暗,正打算要放弃挣扎的她在听见他的话后蓦然的睁大眼睛
观察到她震荡的眸子,扎罗鬼使神差的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咳咳……咳咳”倒在地上的花雕剧烈的喘息
“到底你是假的,还是宫里的那个是假的?”扎罗弯下身子拉起她的衣领
昨晚接到花怜月病逝的消息,今天一早便去皇宫打探,本想着趁机不备好让麦贺带兵攻进来,却不料让他听到了个惊人的消息,那就是先帝驾崩,独女花昭继位
“你是不是疯了?!”顺过气的花雕看着他狰狞的面孔毫不惧怕,只当他是疯言疯语
“如果我告诉你,明天会有人替你登基,你还会不会觉得我疯了呢?”不知道她是真傻还是装傻的扎罗,这个时候倒也收起怒火,恢复了以往的面色
“你……说什么?”花雕怔愣
“花怜月昨晚死在自己得寝宫里,可继承人并不是你,据我所知,她叫花昭,是花怜月的独女,名号是金玉公主”扎罗说话的时候紧紧盯着她的表情,他倒要看看她还要撞到什么时候
“……”
“怎么不说了?”
“说谎!你骗我!”
花雕突然的大力挣扎是扎罗没想到的,不防之下被她推的脚下一个趔趞,看见他的不稳,花雕疯了似的奔着他冲了过去,扎罗见她失了理智,下意识的拉着她得衣衫向后移
拉扯之下,是衣服撕裂的清脆声音
稳定身体的扎罗看着烛光下她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带着怒意的眸子顿时升起一丝邪火,他本想等攻打完赤云再来品尝她的身体,可是现在,既然她是个假货,而自己又不打自败,那他还等什么?
察觉到他眼中的火苗,花雕赶忙掉头往帐篷口跑出,可刚跑了几步,就被扎罗的大手拉了回来
“你要去哪?”扎罗阴冷的声音从她的身后传来
花雕侧过头,只见他刚刚还带着愤怒的脸上此刻交织着浓烈的欲,火,好似要将她活吞了一般 щшш ⊕TTkan ⊕¢ ○
惊得拼命挣扎“你要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扎罗的眸子渐渐变窄,抱起她的身子直接扔在帐篷中央的大床上“你马上就会知道我要干什么”
“你就不怕我咬舌自尽么?!”被扔在床上的花雕对悠哉脱着衣服的扎罗说道
“我赌你不会“脱完衣服的扎罗拍了两下手掌,一会的功夫,只见帐篷里来了四五个身穿军服的人,他们中间夹着的,正是花雕心心念念的丫头米宝
“你无耻!“此情此景花雕就是不问也知道他想要怎么威胁自己
“不,不“扎罗俯身贴近她几乎赤,裸的身体”这不是威胁,是交易,如果你肯,那我就放了她,如果她肯,那我就放过你“
看着米宝蓄着泪水的大眼睛,花雕突然放松了身体,任命似得闭上了眼睛轻轻的呢喃“当是我求你,别让她看见就好”自己已经不再是完毕之躯,让男人多上一次少上一次又何妨?
满意的勾起嘴角,扎罗正要唤的手下将米宝带出去,不料米宝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挣脱了身边的人,跪倒在地,看着床上的花雕,眼里带着决绝“小姐,以后没有米宝照顾您的时候,您一定要自己照顾好自己,奴婢今生能遇见小姐,奴婢已经知足了”
然后在所有人还都没来得及做任何反应的时候,这个意向爱贪小便宜,又自私又有些小善良的丫头,一狠心,一口咬下了自己的舌头
“米宝!——”看着她顺着口中不断往外涌出的鲜血,花雕撕心的大喊,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疯狂的奔下床抱着她还有热度的身体“米宝不怕,不怕,我们去找初雪,你不是说初雪是最厉害的神医么?我们去找他,你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米宝微笑着吃力的抬手想要擦掉花雕眼里迸溅的泪花,可最终是手一沉,软软的瘫在了花雕的怀里
“米宝——!!”花雕收紧手臂,几乎要把已经逐渐没了温度的身体牢牢按进自己的肌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