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臣妾的意思,是准了钮钴禄妹妹跟耿妹妹所请,请求彻查初音院。
彻底还伊尔根觉罗妹妹的清白,臣妾愿以人格担保,伊尔根觉罗妹妹是清白的;
她不该担上这种,不清不白的污言。
当然,臣妾也不是说耿妹妹,跟钮钴禄妹妹特意惹起这事。
臣妾担忧的,还怕是有陌生人,进了初音院伤害了伊尔根觉罗妹妹。
怕是两位妹妹看花了眼,这才想让爷让人进去一探究竟。”
那拉氏此时,端着一脸大方得体的笑意,就是说出的话,也是句句在维持、王府嫡福晋的公平公正。
当然如果忽略先前,耿氏跟钮钴禄氏,一口咬定伊路跟八爷有染;
并且一副信誓旦旦的,成竹在胸的话,少不得此刻、一众特意来捉奸的女人们。
都要叹一声那拉氏的‘贤惠’,可如今,那拉氏此番表演。
让一众女人们,在心底更是将那拉氏的心机,放深了好几倍。
看这话说的,看似句句相信伊路的清白,实在是在逼迫四爷进去查人。
另一方面,说估计不是耿氏,跟钮钴禄氏惹事。
实际上就是在四爷心底上眼药,告诉四爷,今日这事,从头到尾都是这两个不安分的女人惹起来的。
一来是打压,更深层次的,还是压迫着不让伊路被拉下神坛后,别再养出两匹狼起来。
现在弘晖大了,那拉氏肯定不会再让四爷生出子嗣来,跟她的嫡孙争夺王府的爵位继承的。
“嫡额娘这意思,就是相信我额娘的清白了,既然清白,又何须多此一举去扰我额娘的修养。
要知道今日,我跟我额娘可还是在花园里昏迷不醒呢。
说来这里,嫡额娘,今日中午的宴会,可还是嫡额娘您主持的。
如今我额娘,昏迷不醒在初音院里,可回头就被人带着一堆人和阿玛,来污蔑我额娘不贞这种事。
这让我有些怀疑,我雍亲王府的后院管理,如今已经松懈至此了吗?
就一个昏迷不醒的病人,还能去外面偷一个、本身就身份高贵的亲王,来自己府里?
何时我雍亲王府的守卫,变得如此不堪一击了?
还是我额娘已经神通广大到,就是一个意念就能招来一个高贵亲王?”
苏伊尔哈今日,本不想去提廉亲王这个人的。
就是说话,打消阿玛的怒气,也是从骨肉亲情去淡化他的怀疑。
等真正冷静下来,自然就能想清楚今日这出戏的。
可那拉氏这话一说,直说的她心底的火气直窜。
要知道今日中午宴会上受的伤,小心眼的苏伊尔哈,还没跟那拉氏算总账呢!
没想到临这一出,还死死抓住额娘不放,她能不来火气才是怪事。
都说吃瓜群众,就是看个热闹。
当然府里,出于嫉妒,这些年谁不羡慕初音院的、伊尔根觉罗侧福晋啊!
因此一众女人们,听到伊尔根觉罗侧福晋,跟廉亲王竟然私通在自己的院子里;
这些女人还有府里的下人们,可不就期盼着这人被拉下神坛么?
因此哪怕先前觉得耿格格,跟钮钴禄格格说的是有些言过其实。
可谁让大家都盼着,这个结果走向呢?
是以便都刻意的忽略了,今日伊尔根觉罗侧福晋受伤昏迷,可是被四爷亲自抱回初音院的。
这真要说去跟廉亲王私通,是怎么都说不过去的。
可这时候,真被苏伊尔哈提出来了,别说四爷心底一震,欣喜彻底闪过。
就是此时抱着弘旭的手臂,都要有力很多,眼底冷意闪过后。
一双散发清冷的牟子,则死死的盯着此时还欲再想上前,说什么的那拉氏。
而这个时候的后院女人们,也一时被苏伊尔哈的话震住了,倒是真的犹豫起来。
一时你一眼我一语的,开始讨论起来。顿时场面到便开始的热闹起来。
“这……”
“呵,真是世风日下啊,这年头果真,连个神志不清的人都能偷人了?”
“婢妾觉得三格格说的有理,这么多年,爷,您最清楚。
除了初音院和王府外,伊尔根觉罗妹妹何尝喜欢出门去哪了?”
宋氏今日还在为伊路的事担忧呢,没想到还不过傍晚,就传来伊路跟廉亲王有染。
直吓得她今日,还没来得及换上衣服,便去了布耶楚克的院子,一直商量如何给伊路脱险的事。
只是先前她一说话,便被苏伊尔哈瞪着,她便知道时机不成熟。
此时真等到苏伊尔哈话说完,就知道她可以说话了,便跟布耶楚克,张氏一起赞同起苏伊尔哈话来。
“恩,我自是信她的。福晋,都散了吧!
以后再有这种事发生,你们不用再来找爷了,直接去宗人府领罚吧!”
四爷说完,抬脚就出了初音院外间的大门。
虽然心底是相信小女人清白的,但是此时的四爷,还是成功的在心底、留下了一颗种子。
原因嘛,自然是今晚废太子上吊,如此重要的场合。
竟然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到胤禩,就是宫里皇阿玛宣,都没有见到人;
可想而知,今晚耿氏跟钮钴禄氏的话,必定不是空穴来风。
何况……
这些年老八对路儿的不同,他就是再不往这方面想。
也不得不承认,胤禩是真的想得到他的路儿!
可是他,他的路儿永远是他的,活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他胤禩是活腻了,真敢染指他的人?
四爷心底的泼天怒意撒过后,便打算去私下查!
也算是给伊路和他之间,留下最体面的还回余地。
谁让他这些年,该死的爱她爱到骨子里了呢?
“爷,爷,您怎么如此不明事理,如此孬呢,算我钮钴禄氏一直高看你了?
说到底,你就是个胆小鬼,你不敢去面对未来的事。
更是害怕去想伊尔根觉罗氏,这个贱人的出轨的。”
“大胆……钮钴禄氏,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跟爷说话的。”
钮钴禄氏的话,是彻底让那拉氏怒了,脸上厉色闪过,直接让府中守卫死死压住,还欲再起的李如雪。
她是嫡福晋,自然有这个权利管理府中女人,更何况是敢这么跟四爷说话的女人。
“你是这么看爷的?还是你以为,你能及得上她一根发丝?”
四爷成功的被李如雪的话激怒了,抱着弘旭的身子。
也被他直接递给了旁边微眯着眼,一直被苏伊尔哈死死拉住手,没说话的弘晞怀里。
接着抬脚两步上前,蹲下,用着一双如铁硬般的手指,死死捏住她下巴。
眼中嫌弃闪过,这才用着好似聊天的语气问道。
“可是爷,您就是胆小啊!强权压不过天理昭昭。
您今日就是再将在场的所有人,都处死又如何,您还能将她偷人的标签洗去吗?
哈哈哈,哈哈哈,爷啊爷,您真眼瞎,没想到这么多年爱的人,竟然是个□□□□……”
伴随着一声‘咔擦’声,李如雪的泪水和血水,成功的染红了四爷,整个拳头和袖边。
说实话,直到看到此时李如雪的狼狈,和一脸狠辣冰冷刺骨的四爷。
一众女人们,都从心底深深的感到恐惧。
这样的伊尔根觉罗侧福晋,谁能拉得下来??
“爷,让她们进来查吧,嫔妾,嫔妾自认身正不惧任何流言……”
伊路其实已经看这场戏看了好久了,说到底,她今晚傲娇了……
这穿到清朝没小说看了,平时打发时间也变成怀孕生孩子,养孩子,修炼;
还有就是请安,再跟四爷调**,这日子过得单调寡淡了些。
再说,谚语不都说,男人顶不顶事,看你遇到事后,他是什么态度。
护不护你,愿意无条件相信你,或者至少愿意冷静下来护你;
所有这些都可以看出这个男人,值不值得托付终身。
虽然四大爷不是她一个人的男人,可谁让这些年被他宠着!
伊路还真就想看看,如今面临着‘她被出轨’这种事;
这个整整宠了她十五年,快翻二十年的男人,到底是不是还像小说中的反应一样呢;
还是真的有‘专宠’这种,多一两分信任的男人呢?
显然四大爷今日的行为,成功的取悦了她!
也就不去计较,为何她靠在廊坊柱子如此久,没发现她的罪名了?
说来,伊路出来,还真的从头到尾,只有弘晞跟弘旭发现她出来了。
只不过被伊路一双牟子死死盯住,自然不敢说话了。
这便是先前弘晞,从头到尾都没发过一语的原因。
“路儿……”
一听到伊路的声音,四爷心底欣喜闪过,便再也顾不上再弄李如雪。
起身抬脚几步就走到了伊路跟前,一脸欣喜的看着她……
只是看到伊路此时,一脸虚弱的样子闪过,四爷心疼划过,便想上前将伊路搂进怀里。
只是看着自己手上,和锈边的血迹,有些嫌弃的在衣摆上擦了擦。
待感觉整个手掌都干净了后,这才用着清冷的声音,训斥道:
“路儿,你不好好养病,怎么出来了?”
伊路斜了眼,此时有些同手同脚的四爷一眼。
再看此时装得,还真看起来很清冷亲王样的四爷,挑挑眉。
这才将双手对着四爷一伸,打趣道:
“若我不出来,有些人可不就得认定我出轨了。”
“胡说,谁敢再乱传,本王要她此生直接进宗人府待一辈子!”
伊路的话,自然戳中了四爷的小心思。
爱是爱,可小心眼是小心眼,谁让今日实在是凑巧,刚好碰上八爷失踪。
就是平日里怎么相信小女人的他,也不得不去怀疑耿氏,跟钮钴禄氏话的真实性。
只不过伊路,以及弘晞他们在四爷心底的位置,胜过了府中众女人,所想到的太多太多。
不然今日四爷,是真的早就带人进去了。
若是再加上伊路,从空间里出来慢了,那当然这个局面,又是另一个样子。
可此时看着小女人的打趣,四爷脸皮还是一薄,赶忙提高声量掩饰内心的想法。
“爷,嫔妾谢您的明察秋毫的爱护,可清者自清,让福晋跟众位姐妹进来看看吧!
看看我初音院里,到底搜不搜得出来男人?”
说完,她眼底调皮之色闪过,便直接借着先前伸出去,被四爷因为嫌弃手掌血迹、未拉住她的手。
直接功法运转脚底,直接身子一歪就往四爷的方向一动,嘴里也调皮道:
“爷,嫔妾今晚不想动了,要你抱着进屋去查嫔妾屋里的男人,嗯哼……”
作者有话要说: 勤奋的蠢江,懒惰的蠢江,恩,还是勤奋的蠢江,更新了更新了宝宝们,争取把这个剧情完结了,下一个开始隔日更??恩哼(⊙v⊙)
嘿嘿,抱住宝宝们,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