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别打了,咱们该走了,估计现在鲍乐在我们那里等我们了”我看着他们打个球要准备很久,确实很令人蛋疼,于是就催他们说。
“靠,你先回去,我们打完这局就回去”马国庆看着白球,然后发力把白球击出说,可是白球在岸上碰了又回,但是居然没有碰到任何一个球。
“操,你们千万别让我们等到晚上啊”说完我收紧了下衣服又冲于前程说:“那我先走了啊”。
“嗯,我们很快就回去”于前程说完又继续研究他的球去了,看来他也体会到了乐趣。
寒风烈烈,大街上的学生越来越少了,学校东侧街道上的学生餐厅也陆续地关上了门。过年,有些地方会热闹,但必定也有些地方会因此冷清下来。仿佛来自远古的力量,维持着我们生活的这个大自然法则。
鲍乐果真已经在我们宿舍门口等着我们了,他骑在他那辆还算新的自行车上,自行车后面载了很大一包东西。
“你们干嘛去了啊?”鲍乐向后捋了捋自己的头发问。
“我们去打台球了”我不好意思的一笑。
“我也是刚刚来”鲍乐从自行车上跳下来说。
“你们怎么样了?”我开门后,有些诡笑的看着鲍乐问。
“什么怎么样了?我们能怎么样?我把她当妹妹,这怎么能瞎胡乱呢?”鲍乐紧张的解释着。
“把她当妹妹”我心里一怔,我突然记得自己曾经也跟王波说过我把文悠涵当做妹妹。然后我就陷入了沉思。
那年的爱情,之所以单纯透明,也许并单单是我们太单纯,太青涩,还有我们之间总会夹杂着一种另类的感情吧。那个时候年轻的我们第一次离开父母,也许在异乡,年幼的心灵需要一份安全与宁静吧,于是同龄的我们总会生出一些类似于兄弟姐妹的情谊吧。
那年的爱情,好像很多都用一种类似于亲情的感情包裹着,所以很多人嗅不到爱情味道,所以很多人错过了。
“刘艳似乎和很多人关系都挺好”我走进宿舍,把整理好的书向背包里装,漠不关心的说了这句话。
“你是说他和范光、宋文关系好?”鲍乐的语气有些颤抖。
“我见过好多次刘艳和他们在一起走。”我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鲍乐说。
鲍乐低下头坐在了于前程的座位上没有说话。只是他的脸阴的厉害。
“你对我说这话什么意思?”鲍乐终于抬起头问我。
“你知道咱们高考还有多久吗?”我反问鲍乐。
“一年半”鲍乐不假思索地说。
“你就想和她再待一年半的时间吗”?
“我……”鲍乐吱吱呜呜没有说出话来。
鲍乐起身站起来看着窗外坚定地说:“我一定努力学习,争取和她考上同一所大学。”
我笑着说:“鲍乐,一开始进班的时候你的成绩在我们班里算挺好的了,你再看看你现在,如果你好好学一定能赶上去,刘艳她转校,肯定她父母下定决心要让她考上好大学,范光和宋文的成绩都很不好你应该知道的。”
鲍乐并不知道宋文之前追过杨圆圆,他只知道谁和刘艳走得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