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寒枫在美国时基本上天天都在练散打和跆拳道,到了中国后就没怎么练了,只是偶尔去健身房和武术馆练练,却没想到眼前这位赵振强再一次一语道破,满脸的敬佩,说道:“大叔,你真历害,一句话就说出了我的问题,你怎么如此了解?”
赵振强笑道:“先别问这个,先说你的问题,这些天你闲着没事,我可以陪你多练练。”说到这时,赵振强的语气加强了一点,说道:“我可以帮帮你解决掉你的这些问题,教你一些技巧和方法。”
张寒枫心中大喜,想道:“这位赵大叔这么神奇,竟然是武林高手啊。”
接着赵振强又说道:“你再练练跆拳道让我看看。”
于是张寒枫便展示了一番他最钟爱的跆拳道,赵振强赞道:“孩子,不错,跆拳道本是韩国的一种格斗术,以其腾空旋踢脚法而闻名,如今风靡全球,深受广大人群的喜欢,跆拳道以腿为主,以手为辅。重点在于腿和手之间的相互配合,攻中有防,防中带攻,而主要的杀伤力在于脚,是用来制敌的有效方法,我看你腿法和腿与手之间的相互配合还不太清楚,需要好好练习才是。”
张寒枫欣喜道:“多谢大叔的提醒,你能这么说,一定能帮我吧。”
赵振强笑着点了点头道:“可以,不过至于身体的力量与速度这还要靠你自己的努力了,知道我让你去上山砍柴的缘故了吗?一来可以活动活动筋骨,使身上的伤好得快些,二来可以加强你的力量与速度。”
张寒枫听后一阵感叹,说道:“大叔,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好我听你的,好好去练习。”
张寒枫按照赵振强所说的,一连七天下来,每天早晚跑到山上去砍一捆柴,然后背着柴跑回来,刚开始两天觉得很累,手上也起了茧,毕竟他是在寒枫国际长大,从小过着皇帝般的生活,哪里做过这样的活,看着双手的茧,张寒枫并没有停止,之后几天便感觉轻松了许多,每天闲着的时候,张寒枫就和赵振强在院子里练习,切磋,一周下来张寒枫明显感觉自己的力量增大了身体的移动速度也快了,心里自是异常的兴奋。
赵振强满脸微笑叹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像你们这样的年轻人正适合练一些功夫,而且学得很快。”
久而久之,张寒枫对赵振强是越来越喜爱与尊敬,但也是不解的问道:“大叔,我看你一只脚瘸着,为什么身子如此灵活?”
赵振强道:“错,你看我练功夫的时候有没有四处移动?”
张寒枫回想了一番道:“没有。”
“这就对了”,赵振强道:“我这条腿瘸了,行走起来自然很不灵变了,所以在和你对战时,我就掩藏了我的的弱点,就在那小范围内用我的身体与胳膊的灵活应变来抵挡你,因为我对你的散打和跆拳道了如指掌。”
张寒枫越来越觉得赵振强神秘莫测,忍不住好奇问道:“大叔,我看你应该是个武术大家吧?能不能告诉我啊?”
此时,赵振强脸色带有一丝的悲伤与愤怒,沉默了片刻说道:“其实我之前是明扬武术学院的武术老师,其中还有两个武术老师,一
个叫严忠全,一个叫文智风”,说道文智风时,赵振强的语气明显很是生气,脸色也是极其愤怒,只听他继续道:“我们三人在一起教学生的武术,因为我三人系出同门,也曾经常在一起相互学习切磋,关系甚好,但是我没想到文智风竟然。”
说到这,赵振强已是满脸的怒色,激动的他已经站了起来。
“竟然怎样?”张寒枫更是好奇地问到。
赵振强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怒火继续道:“6年前,那所武术学院就倒闭了,现在的社会根本就不再重视中国传统武术了,已经失传了很多了,到你们这一代基本上没几人会功夫了,我们三人也就没再当老师,其实当时我还想着的另寻一所学校继续教武术,把中国武术传承下去,但是严忠全便已经决定不再干了,我也就随他没有再干了。”
赵振强舒了一口气继续道:“严忠全的家世很好出身名门武术世家,家里也很有钱,经常约我和文智风到他家去吃饭喝酒聊天,那是我们都相谈甚欢,用心交的。那一天,我深深记得那一天晚上,严忠全约我和文智风去他家喝酒叙旧,那晚,我们说了很多话,甚是快乐,当然也喝了很多酒,但没想到文智风竟是故意把我和严忠全灌醉,他自己假意喝酒,原来是贪图严忠全家的钱财,那晚我和严忠全被他灌醉后,便一个人睡得到了一个房间,那天严忠全家里没有其他人,我半醉半醒中听到屋里有打闹声,当时以为自己喝醉了幻听而已,后来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于是我拉开了门一看,顿时我傻眼了,只见文智风正拿着钢管不停地朝严忠全打去,而严忠全那时已经躺在地上,身上,头上都流血了,那是我愣住了,四周看了看原来文智风带开了严忠全的保险箱拿走了存折和现金,原来他是早有预谋,我当时便冲了上去抓着文智风的胳膊吼道:“文智风,你这个畜生,见财起意居然这样对忠全,走,跟我去警察局。”文智风他自然没有停下来,随即我便和他缠斗在一起,当时我醉的浑身无力,没几下便倒了,但我还是忍着站立起来抓着文智风的胳膊,不像他拿着钢管不断超我腿打去,已至我的腿被他打断了“说到此处,赵振强看了看自己的腿满脸的愤怒道:“文智风见我死死地缠住他,竟也起了杀机,想杀了我脱身,于是他又拿着钢管狠狠地朝我头上打了几棒,我当时就晕倒了,文智风趁机溜走了,哼,他以为我死了,可是我偏偏却活着,等我醒来时,看见倒在血泊里的严忠全早已浑身冰凉,当下我就报了警,本想找到文智风让警察来惩治他,但是他却逃的无影无踪,我始终没有找到他,警察也没有找到他,后来我便放弃了找他,我想去警察会找到他的,我的腿已瘸,已是个废人也不好再见人,于是便回到了这里,一来这也三年了至今不知道文智风那畜生有没有被抓到,曾经我当他是兄弟,没想到他如此狼心狗肺。”
听了赵振强的话,张寒枫也是义愤填膺,满脸的愤怒,双拳握的咯咯直响,说道:“这个文智风真不是个好东西,要是我见到他一定怕扒他的皮”,接张寒枫又问道:“大叔,那你家人呢?”
赵振强叹道:“多年前我就和家人离异了,如今只身一人早已
习惯了,轻松自在,无牵无挂,但是我如今最大的心愿就是让文智风那畜生绳之以法,祭慰严忠全的亡灵,也不知道现在警察有没有抓到他”
张寒枫想到赵振强一只腿被文智风打断,家人又离异,心中不禁心生怜悯,只听赵振强说道:“孩子,不提那些事了你还是好好练习你的散打和跆拳道吧,让我展示我那些功夫,我把我的这些武术都交给你。”
张寒枫听后甚是高兴,答应道:“嗯”,当下两人便又开始了,每天如此,一连又是十多天,张寒枫只觉得自己的体力,力量倍增在赵振强的指导下,对散打和跆拳道已经融会贯通,不禁大为欢喜,张寒枫满脸感激的看着赵振强道:“大叔,谢谢你这些天来对我的帮助,我可以叫你老师或者师傅吗?”
赵振强微微一笑道:“我不过是在你的基础上加以指点而已,算不上老师”
张寒枫连忙说道:“大叔,你以前本就是老师,我叫你老师有何不妥,况且你也教了我很多我不知道的武术技巧,古人都有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个道理,在我心里就已经当你是我的老师了。”
刚说到这,张寒枫又觉得头一阵疼,差点晕了过去,赵振强急忙把张寒枫扶到了床上,张寒枫才缓缓地睡去,昏昏入睡中,赵振强只见张寒枫表情异常的紧张,紧绷着脸,喘着粗气,只听张寒枫迷糊中叫道:“爸,妈,宇婷。”说了一些奇怪的话。
不久后,张寒枫醒来了,赵振强拍了拍张寒枫身子说道:“孩子,你刚才说了一些很奇怪的梦话”
张寒枫闭上眼睛思考了片刻道:“大叔,我好像记起了什么,但却又什么都记不起来,刚才在睡觉中我强迫自己去回忆,好像记起了一点,但后来头很痛,之后就醒了。
赵振强道:“我刚才听你说什么爸妈,还有宇婷是人命吧?”
张寒枫若有所思的自语道:“爸妈,宇婷。”忽然间,张寒枫脸色突变,抓着赵振强的手说道:“大叔,我好像记起来了,宇婷,我叫张寒枫,我叫张寒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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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振强见张寒枫如此激动,也是喜道:“你别急,慢慢想,还想到了什么?”
张寒枫摇了摇头:“不要强迫自己了,那样头会更疼”赵振强关心道:“张寒枫,慢慢去想,想到了你家人我就送你回去。”
“嗯好吧”
赵振强这几年都住在三桥镇这个偏僻的小镇,对社会上的事并不太了解,虽然也知道寒枫国际的名头,但却不知道到张寒枫就在寒枫国际,而张寒枫失踪的事被周玉寒压着,也只在明扬城内传遍,众人也只在明扬城里寻找外张寒枫,赵振强并不知晓。日复一日,张寒枫每天做的事就是陪着赵振强聊天,早晚上山砍柴,在赵振强的指导下练习散打和跆拳道,一天天过去,张寒枫已经把他的散打和跆拳道练得烂熟,从前的那些弱点也得以弥补,又从赵振强这里学到了许多新的手法技巧,当然在这些天里,张寒枫也在极力地回想过去的事,每当他强破自己想的时候,头就会痛。
这一天,正在睡觉的张寒枫忽然间猛地一下坐了起来,赵振强惊道:“寒枫,你怎么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