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温暖

2021.9.4

大清早一如既往地晨练,打扫卫生,然后下楼去吃早点。和以往不同的是今天周末,没有了时间的紧迫感,一切都慢了下来。恰好给思绪放了个假,漫天畅游……

(一)不知名的门卫大叔

走到小区门口,给几位防疫分队的门卫大叔们问候打招呼,在他们不厌其烦的提醒下测体温,叮嘱带好口罩,才顺利离开。疫情之下,全运在即,全民都有义务积极配合防疫工作!

说起大叔们可也十分逗乐,三位大叔表率在前,经常戴着口罩,脸盲症的我分不清也记不住,他们倒是好记性地记住我了。

之前常常进出,大叔们都是板着脸,后来我试着主动打招呼,每当我热心提着嗓子简单地同他们打招呼“叔,早上好”“叔,下午好”“叔,晚上好”“叔,吃水果”……大叔们也是热情回应“哎,好”“小姑娘好”“上班去啦”“回来啦”“谢谢啦”“不吃不吃,赶快跟娃回家”…… 就这样一点一点地,进出小区打招呼成了习惯。

记得因为学校疫情防控严查,我和孩子暑假提早半个月从老家富平返回西安,那天拎着大包小包进小区,被大叔挡着详细幽默得询问“小姑娘哪里来?要到哪里去?”我也跟着逗“叔,我都孩他妈了,这不孩就在旁边,不敢称小姑娘了”顺口回答叔的问题“娘两没跋山没涉水,一路私家车从渭南的大富平而来,要回小区家里去”一位叔继续提醒登记、测量体温、扫健康码行程码,另一位大叔说“富平啊,好地方!知道,你们富平哪的,我年轻的时候骑自行车去过,那时候真穷,走走歇歇,现在啊刷抖音,发展是越来越好哇。”简单的絮叨中,几分钟过去了,大叔终于打开门禁放行。

后来每日进出,我都主动举手去测体温。偶尔也闲聊几句,大叔知道了我和孩子需要每日测两次体温记录台账,有时手里东西提的东西多了,不等我取门禁卡叔就主动拿起他的小遥控帮我打开,在我转头说“谢谢叔,帮我大忙了”时,叔就得意地笑着说“我看见你东西多,取钥匙麻烦”。有时回来还没走近,就喊“小姑娘来测体温,回去就不用测了。”

我和孩子、堂妹走到街上,想起就与他们感慨:你看,很暖心吧,心情也瞬间又好了几个度。每日那么多进出的人,彼此陌生又熟悉,而人与人之间的相处有时就是如此简单,打声招呼就做到了,只要主动点,你可以得来很多意想不到的惊喜。”

(二) 街巷口的大叔大婶

很快来到了集中卖早餐的巷子口,我们买了酱香饼、酸菜包子、辣椒茄子包子,再配上碗温热的原味豆浆,慢慢吃着、喝着,堂妹端来辣椒醋汁,邀我蘸着吃,味道的确差很多,同她调侃“果然,这样蘸着吃,包子瞬间有了灵魂,像家的味道。”悠闲地吃完早餐,然后一起离开这家生意火爆的大个包子店。

路过巷口的时候,突然余光扫过,看见地上一堆玉米棒,旁边坐着一对老夫妻。大婶剥掉外壳,留下薄薄一层递过来,大叔顺手接起用剪刀剪着前面的穗子,看得出来是刚到不久的。我和堂妹突然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咱买点玉米中午煮着吃”。笑着走近小摊问“玉米怎么卖”,大叔用发音很不标准的普通话热情地介绍“一块钱一根,这些是老点的,这些是嫩点的,你们要老点还是嫩点的,老点的煮骨头汤好”。“我们直接煮着吃,要嫩点的”。大叔剥点薄薄的一层让我看,用手试这样的行不行……大婶从我们走近只是笑着看着一直没说话。妹妹要找二维码扫码支付,我赶紧拿出5块钱递给大婶。老人家跟前买东西,我更喜欢这样有温度的交易,所以习惯备着点零钱。 大婶默默接过,还是那样安静地笑着。我们挑了五根放好,大婶取了个塑料袋递给我们装,我提议把壳剥干净,大叔就一边让大婶再拿个新袋子,我们喊着不用不用,这个就行了,大叔执意要换个新袋子,大婶打开递过来,大叔就一边帮忙挑拣用他不知什么时候放在旁边的大剪刀帮忙剪掉玉米棒尖尖的部分,看见有虫子就多剪掉一些,弄得干干净净的,还一边解释“自己家的,没打药就是有虫”,说着又从脚边取了一个玉米棒装进袋子里。我跟大叔说“没关系的,只有一点剪掉就好,其他不是都好好的,不嫌弃。再说你不是还多送一个了嘛”。就这样,在大叔的热情大婶的安静带笑的眼神下,我们提着收获满满的一袋玉米棒子回家。

哦,对了,在小区门口又一次测完了体温,跟逗我似的,门禁卡刚放上去,大叔先我一步打开了大门。当我习惯性地提起袋子,想说“大叔,来点”低头看着袋子里生的玉米棒,被自己傻傻的行为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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