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辉煌?”
我错愕的脱口而出,那不是姗姐所在的地方么,上次就是去金碧辉煌找李思的,说实话我对那个地方有点排斥。
“是啊,怎么了?”成哥扫了我一眼说道。
“没什么,听说那边蛮贵的,我看算了。”我不是很想去那边,可是刚说完成哥就笑了。
“怕个屁,大不了以后天天吃泡面。”成哥满不在乎的说了一句,老孔和陈鹏也都符合,我见这架势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到了第二天,李思一大早就给我打电话,说已经到我楼底下了,我下了楼,李思顿时拿出三百块钱给我,说是前两次我给她买衣服的钱。
“李思姐,你的身体好点了没?”我陪着李思在学校逛了一圈,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李思冲我笑了笑,似乎比之前开朗了不少,“好多了,我又不是纸糊的,很快就好了。”
话虽如此,我的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这次李思出了事情,我却没有见到谁过来关心他,我不禁想起来那次我给李思打电话的时候,李思说话的时候,我还听到了男人的声音。
我一开始还以为是李思的男朋友,现在想想却是多虑了,李思后来告诉我她跟男朋友早就分手了,有一段日子了,我心里一颤,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李思姐,以后还是别去那种地方了。”送她回去的时候,我还是说了出来,李思怔了一下,冲我露出微笑,说知道了。
看着李思离去的背影,我的心里多少有点难受,摇摇头,自言自语,“算了,管那么多干什么,以后应该不会再有什么交集了吧。”
这一次李思吃了这么大的苦,被猛哥强了,或许还不止一人,再到走进医院,我心里也挺自责的,如果不是我得罪了蒋萧,或许一切的悲剧就不会发生了,否则我也不会管这件事情吧。
不过既然吃了这么大的苦,李思以后应该也会安分多了吧。
我回到宿舍,成哥的人还在睡觉,按照成哥的话就是养精蓄锐,准备好晚上好好地嗨。
时间过得很快,我看书看得眼睛发酸,出去走了一圈,回来的时候成哥他们已经起床了,洗漱了一番一起去了校门口,打了车就朝着北市区去了。
毕竟是北市区这边最大的夜场,还没到夜晚,金碧辉煌的门口就已经停满了豪车,大招牌闪烁着彩色的霓虹,几个穿着暴露的年轻女人站在门口,抖动着爆满的胸脯,撩起裙摆的一角,露出葱白的大腿,让来来往往的男性狂吞口水。
一下车,老孔跟陈鹏眼睛都直了,兴奋的搓着裤.裆,恨不得立马冲过去跟那些女孩发生点什么,眼珠子溜溜的直转,在几个女孩坦露的胸脯和大腿.根部瞄来瞄去,呼吸都粗重了。
“没出息。”成哥慢悠悠的点了一根烟,吐出一个烟圈,目光也在几个女孩身上游.走,眼底满是渴望,却装出一副很老道的模样,“这种地方,有钱就是大爷,没钱就只能干瞪眼,看有什么爽的,待会叫一个爽爽,那才板扎。”
我觉得成哥特别能装,抽着七块钱一包的红塔山,语气却整的跟土豪似得,说的头头是道,不过兜里那点钱我还真替他堪忧,兜里的钱估计也就一千多块,这还是我跟陈鹏三人一人凑了两百给他过生日的情况,也不知道能撑几个回合。
进去了之后我才知道国庆这几天金碧辉煌搞活动,酒水都打七折,唱歌的包厢也都是免费的,但是规定是三打酒最少。
金碧辉煌的酒水虽然比别的地方贵,但也没有太离谱,三打酒水打折下来也就五百块不到,虽然对我们来说不是一笔小数目,但是在这种吸金的场所,简直就是毛毛雨,按照成哥的话来说,这里贵的不是钱,是人。
刚进去,我们就遇到了好几个喝的歪倒倒的女孩,有一个最是夸张,不仅喝了不少酒,还被人揩油,一个看上去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搂着女孩的柳腰,手掌已经沿着女孩上衣的边缘伸了进去,连带着下身的小皮裙都被挤得往下落了几分,露出了雪白的肌肤。
面对中年男子的侵犯,女孩却只能无力的呻.吟了几句,软绵绵的靠在了对方的身上,被男子搂着往外走,直接塞进了一辆黑色的别克车里面。
“妈的,真骚!”成哥眼睛都看直了,忍不住骂了一句,但是眼里却一片火热。
成哥点了一个包厢三打酒水,在金碧辉煌,唱歌的地方算是最便宜的了,我们进了包间却不是很有兴致去唱歌,陈鹏跟老孔喝了点酒就直往外跑,一呆就是好久,回来之后都还在抓耳挠腮,显然是心痒了。
“没出息的东西。”成哥笑了笑,慢悠悠的从兜里掏出一包什么东西,往放啤酒的壶里倒了点,然后按响了服务的按钮。
不仅是我,就连陈鹏跟老孔眼睛都直了,不敢置信的看着成哥,问成哥这是干啥呢。
“傻逼,你说这是干啥呢,就咱们这点酒,都不够一个娘们放的,老子又不是过来喝酒的。”成哥骂了一句,嘴角露出几分得意。
陈鹏跟老孔面面相觑,紧接着就露出会心的笑。
我呆呆的看着这一切,心里陡然间一沉,有种不好的感觉,就算是白痴我也知道成哥的打算了,他这是打算将这里的女孩弄迷糊了带出去玩啊!
这种事我多多少少也听说过,毕竟是夜场,在这里的女人多半是会出台的,但是价格却一般不菲,有的人出不起钱就开始动小心思。
“成哥,这样不好吧?”我有点坐不住了,这家伙胆子也太大了,这里可不是什么善地啊,要是被发现了,绝对要出事啊!
闻言,成哥眉头一皱,不满的扫了我一眼,吸溜一口烟,“有什么不好的,玩玩而已。”
“你疯了,这里可是……”
我急了,刚要说话,包厢的门就打开了,一个看上去三十岁左右的女人走了进来,满脸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