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穗听到这话,刷的就把书甩到一边,直勾勾的瞅着武诗。“你今天是不是没吃药,还是昨天晚上太兴奋,睡眠不足导致大脑缺氧啊。”
“喂喂,我可是很真诚的想你请教啊,你这是什么姿态。”也怪不得金穗炸毛,她父亲经常这样问她的母亲,然后她的母亲就请出键盘,使了个眼色进了房间半个小时才出来。
“去去去,去问别人去。“ ”这怎么还结巴了?“ 武诗突然一定,一脸惊骇的瞅着金穗而后转为理应如此的样子。这可把金穗搞懵了。
“你那四核的大脑又在搞什么怪。” “我在想你难道不是女人?也没长胡子啊,那地方发育也还可以啊,后来一想你不是个女人也很正常。”
“啊!你能不能别掐我。” “说话能不能着点调。” “我说话那里不着调了,这年头是怎么了,说实话还不行了。”
金穗没有言语,把凳子往后推了推,右手拿起厚厚的书,然后唰的打在武诗的身上,声音之响整个教室可闻。赶巧不巧,老金这时候走了进来。然后他们俩就被请到办公室去了。
武诗走出去的时候瞥见了林荫,朝他眨巴眨巴眼。林荫回之一眼。
“武诗,眼睛让风吹了,不好使就赶快去医院。” “老师我很好,已经准备好挨训的准备了。”
“是吗?嗯嗯,你这思想觉悟很好啊,现在去教务处去拿大扫帚,去外面扫雪十分钟再回来。” “啊,为什么。"
"我想让你去。”老金用犀利的眼神瞅着武诗,看的武诗浑身发抖。
“是,我马上去。”对待特殊的学生就要用特殊的方法整顿,因材施教是老金作为老师的觉悟,这一点可是不容易。
一切闹剧结束了,回到教室,课程已经上了三分之一。打了声报告,老师问了一声就放武诗进去了。
坐在位子上,武诗搓着手,倒不是因为天气太冷,而是因为武诗在雪地里练游龙十八式,扫帚经常被怼到雪窝里,三两次手就冻红了。
因为手冷的缘故,武诗很安分。此时正在往手里哈气,就听到桌子的敲击声。
往下一看,是金穗的玻璃水杯,水是热的。武诗一把夺了过来。
小声嘟囔着“老金就是偏心眼,不是说好的男女平等吗?”
“你要不要,不要还给我。” “要要要,为什么不要,这我的赔偿。”
课堂上的时间总是过得太慢,武诗的注意力往往只能坚持十多分钟,至于剩下的时间一般都会放三魂七魄外出游荡。
“武诗你来告诉我这道题怎么解?” “韭菜跟鸡蛋才是绝配,你丫不懂别叨叨。”
“武诗!” “到!” “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怎么下雪了?”
“你是学生,就算外面爆炸了也与你无关。”
“说起爆炸,我家煤气好像没关。”
“武诗,这是上课时间,严肃一点。”
“是,上课时间要保持严肃,即使外面有***炸了我们也不管, 我们要好好读书。”
“额,武诗同学你这么说太严重了。”
“当然不用管了,那玩意要炸了,要不用跑了,那还来得及。”
“好的,武诗同学你很聪明,现在麻烦你出去站着,帮我们仔细看着有没有什么危险物品在学校里,你责任重大啊。”
“老师只怕我学疏才浅,难堪此大任。”
“出去,麻溜的。”
“得嘞。”
说好听点,老老实实在教室里待着对他而言可能是一种煎熬,说不好听点,就是犯贱。能在教室里面,非要到走廊里,能坐着,非要站着。
这刚出去,隔壁班走出来一位兄弟。
“崔大公子,咱俩又碰头了。”出来的是武诗的小学同学崔好。
“武大公子,幸会幸会。”
“门口那俩给我消停点,要聊天,到级部主任办公室坐着去。”
两人识相的闭了嘴,用走廊以目大法,传递私情,额,不对,转递友情。
“叮铃铃,叮铃叮铃。”下课老师捧着书从教室里出来,武诗三步并成两步走到老师面前,一把把书抢了过来。
“老师您辛苦了,这种是怎么能让您亲自动手呢,别累着,让学生表表孝心。”一旁的崔好呆了,也打肿脸充胖子,上去给自己老师那书,崔好这节课是级部长老刘的课,老刘是出了名的诡诈。
“我可不敢用你崔大公子拿书,享不了那福,以后多给我惹事哈。”崔好吃了个鳖,看着武诗屁颠屁颠的给数学老师拍马屁这么顺利,心里就不愉快了。
等到武诗从办公室回来,见崔好还在走廊里。
“崔大公子,怎么了,站走廊上瘾?”
“WQNDY,武诗为什么你拍马屁的功夫这么厉害,人家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我怎么看你的膝下都是粑粑。”
“你傻啊,老刘是你能拍的吗?我们这位就不一样了,师范刚毕业的高材生,年轻貌美不说,还温柔,你拍马屁也要看准人,还有粑粑也是黄金。”
“我信你个鬼,看不起你。”
“看不起我的人多了,你算老几。”
“咱俩还能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能啊。”
“真的?”
“真的,除非你变成女的。”
“武诗,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很欠揍。”
“哎呀呀,我就喜欢你讨厌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哎呀呀,我上个周六从姥爷家翻出一本清版的《阅文草堂笔记》看来跟你是无缘了。”
“哥,咱俩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你可不能有好事就不要我了,我请你喝奶。”武诗此时半弯着腰,搓着手,活像一个奸商。
“看我心情吧,还有听说新来的转校生昨天放学要求和你一起回家?”
“怎么都知道了,是有这么回事。”武诗的眼睛转了转,笑得更奸诈了。
“你又打什么歪主意呢,我告诉你,你别想硬抢,到时候毁坏了文物,你可是罪人。”
“哪能,您这么深明大义岂会不借我欣赏,我想的是您崔大公子向来消息灵通,想向您打听个事。”崔好拍了拍自己的衣服,伸出四根手指头。
武诗摇了摇头两根,崔好又伸出五根手指头。
“你不能趁火打劫,我们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除非你变成女的。”
”嗯哼,崔哥哥,我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一次吧。”
“滚,别恶心我,五天的奶少一天都不行,你觉得价格不公道可以去找别人。”
武诗咬了咬牙,点了点头。心里却想着有你小子求着我的时候,到时候黑死你。
“要打听什么事?”
“就昨天放学那事,同学们都议论我们来吗?”
“难不成你真跟转校生有一腿?” “怎么可能,人家是那边的,我们是刚认识,回家又顺路。”
“那你怕啥?”
“钱先生说的好———流言这东西,比流感蔓延的速度更快,比流星所蕴含的能量更大,比流氓更具恶意,比流产更能让人心力憔悴。咱不是怕影响人家女孩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