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可不是傻子,这一点程苦月能够感受出来,因为,时空流转的时候,他看到少年第二天一大早就秘密派了一大批人出去查探女孩的身世了,然后,他很快就得知了当年事情。
当年,他的娘亲是一个弃妃,移居于宫外之时,已经怀有身孕,所居之处,就在陈府的附近,然后,他的娘亲和陈府的儿媳妇几乎是同时生下孩子的。
一直以来,陈家的老仆人们之间盛传,当年陈家生下的孩子是个男孩,但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女孩,而隔壁的弃妃却是生了一个男孩。
事情到了这里,已经变得有些明了了,只是谁也不敢把真相说出来。
“这条路,没有退,只有进,退一步便是万劫不复,”黑影在少年的身边说道,“你好自为之吧,如果你愿意冒这个险,娘亲也无话可说。那个女孩你到底藏在了哪里?”
“放心吧,我会自己动手的,这事不用你管!”少年说完话,离开了大牢。
一夜大雨,第二天并没能放晴。
程苦月站在雨中望天,时空流转,许多画面不停在面前交替变换,他看到少年交待下人不要杀那个女孩,但是,后来有看到他派人去追杀女孩。
“带她走,找个地方把她藏起来,最好这辈子都不会再回来!”第一天夜里,少年对一位下人说道,“记住,要绝对保证她不会再回来,只要不死,任你怎么处置!”
“快,你们赶紧去,一定要确保她死了,一定要!”第二天夜里,少年又对几个黑衣人说道,然后那些黑衣人领命之后,转身没入黑夜之中。
光影流转,带走女孩的那位下人,带着女孩一路奔逃,不知道走了多远的距离,最后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山野之中。那处山野,程苦月看在眼中,感觉极为熟悉,不错,那就是他的家乡沭河县。没想到女孩最终流落到了这里。然后,那位下人,为了确保女孩不会在跑回去,最后把女孩卖给了庄子上最缺媳妇的刘秃子,因为他知道刘秃子一定不会让女孩跑掉。
果不其然,刘秃子把女孩看守地很严实,没让女孩有丝毫逃跑的可能,在此期间,刘秃子踏踏实实地享用着女孩那如玉一般细腻爽滑的身躯,尝到了一个男人能够得到的最大的美味。
可是,好景不长,不久之后,曾经把女孩卖给刘秃子的那个人,带着几个差役又回到了刘秃子的房子前,他们要把女孩带走,为此愿意付双倍的钱给刘秃子,但是,这个时候,哪怕是付十倍的钱,刘秃子也不愿意他们把女孩领走,于是,那群人冷笑了一下,没再说话,接着就离开了,然后第二天,当刘秃子在地里干完活回到家中的时候,就发现女孩已经死在了炕上。
女孩死得很惨,她是被人生生勒死的,直到死去的时候,她的眼睛已经大大地张开着,利剑一般望着上苍,似乎在询问上天,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时空流转,程苦月虽然不想看,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最终还是来到了刘秃子的房子之中,来到了女孩被勒死的那一天。
那一天,几个粗壮凶狠的大汉撬开了刘秃子家的门,他们走了进去,一起围在炕边,看着床上已经被糟蹋地不成样子的女孩。
女孩惊恐地看着他们,眼神之中充满了未知,她的嘴巴被堵住了,只能拼命地摇头求救,她还以为这些人是来救自己的,但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最终这些人拿起了一根绳子,缠到了她那细长雪白的脖颈上,然后两人一起拉着绳头,一起咬牙用力,“嗯哼!”绳子瞬间绷紧,深深地陷进了女孩的脖颈之中。
女孩的手脚本身就被绑着,她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她只能是拼命地颤抖着细长雪白的腿,拼命地张大的她的眼睛,直到最终失去了任何气息,她就那么张着眼睛,面上尽是不解的神情。
“搞定了!”将女孩勒死之后,几个大汉拍拍手,贪婪地看着女孩的躯体,随即一个人道:“倒是便宜那个秃子了,这几天他肯定是爽嗨了。”
“嗨,接下来他可就没这么好命了,这可是杀人命案,他这秃头可保不了多久了。”一个大汉接口道。
“这女孩也真是可怜,”一位略略带了一点同情心的大汉看着女孩,不自觉伸手把女孩嘴里嘟着的破布拿了出来,瞬即发现女孩双目暴突,嘴巴大张着,嘴里的舌头都打了卷儿,情状即时恐怖,禁不住神情一滞,有些不忍心地皱起了眉头,随即,他看到了女孩胸前戴着的那颗半黑半百的珠子,不觉是拿起珠子,放到了女孩的嘴里,然后一抬女孩的下巴,把她的嘴巴给闭合了。
“好歹你是大户人家的女儿,没什么陪葬品,含颗珠子吧,也算是你最后的造化了。”大汉说道。
“好啦,咱们走吧,还要回京复命呢,时间耽误不得。”另外一个大汉,招呼了一下众人,于是几人一起出来,跨上大马,绝尘而去。
夜晚,北风呼啸,刘秃子回来了,然后就看到了惨死的女孩,他很惊愕,他很愤怒,但是他却丝毫都不敢声张,因为他知道一旦这个事情闹大了,自己也绝对脱不开干系。
那夜,刘秃子守着女孩的尸体,忧心忡忡,他想要把女孩偷偷搬出去埋了,但是,又舍不得女孩那滑腻柔软的躯体,最终,刘秃子做出了一个令人发指的决定,先不把女孩埋掉,而是先把女孩的尸体藏在家里,这样的话,至少他还可以再爽几天。
说干就干,当时,刘秃子就把女孩的尸体平方在了炕上,然后他自己脱光了衣服爬了上去。
说来也奇怪,正常的人死了之后,尸体都会变硬,但是女孩却和正常人不一样,死了之后,身体依旧非常柔软,除了身体凉一点之外,和活的时候没什么两样,这可把刘秃子乐坏了,那一夜他几乎都没怎么睡,不知道在女孩的尸体上耕耘了多少次。
时光匆匆,第二天,刘秃子把女孩的尸体盖上被子藏在炕上,然后锁好门,下地干活去了,一整天都没有发生任何异常。
晚上回来之后,和昨晚一样,又是一夜的爽快耕耘。
这个时候,已经是盛夏时节,天气炎热,按道理来说,女孩的尸体应该已经开始腐烂了的,但是,让刘秃子没有想到的是,女孩的尸体放了两天,居然是样子都没变,没有臭味不说,而且还新鲜如初,甚至带着一点清香,这可把他乐坏了,他隐隐感觉到自己可能捡到了大宝贝了,女孩的体质特殊,是一种类似“寒香体”的体质,虽然死了,但是不会腐烂,也就是说,只要不被别人发现,他就可以一直把女孩的尸体使用下去,不管多长时间都可以。
一开始,他也不相信女孩的尸体会一直不腐烂,但是一天、两天、三天,一个月过去了,都已经秋天了,女孩的尸体还是一如从前,他这才彻底相信这是真的,开始把女孩的尸体,放心地藏在家里,每天晚上回来都是努力地耕耘,日子过得好不自在。
时空流转,春去秋来,秋去冬来,转眼都半年过去了,女孩的尸体还一直都没有腐烂,而且,那尸体似乎是可以吸收刘秃子每次耕耘的时候所排出来的液体一般,躯体变得红润起来,乍看去,完全像是活人一样。
这个状况,可把刘秃子给乐坏了,他几乎每天都得搂着那女孩的尸体才能睡着,就好比那女孩是活的,是他的妻子一样。
但是,时间久了,刘秃子也发现了一些比较奇怪的现象,比如,那个女孩的嘴巴怎么也打不开,原本,当女孩还活着的时候,刘秃子每次干那个事情的时候,都喜欢亲女孩的小嘴,用舌头把她那洁白如贝的牙齿撬开,然后硬把自己那肮脏的舌头塞进女孩的嘴里搅动着,每次舌头在女孩柔软小巧的口腔里面搅动着,混合着馋和口水,都会让刘秃子感到特别地爽快,但是,让刘秃子奇怪的是,自从女孩死了之后,她的嘴巴却是无论如何也打不开了,即便刘秃子用手用力地去掰都掰不开,那感觉就好比女孩的上下颚完全连在了一起,再也不会张开了一般。
不过,这个事情也无伤大雅,嘴巴打不开就打不开吧,刘秃子也不强求了,毕竟女孩的尸体能够这么一直完好地保存下来,已经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了,他还想怎样呢?
事情就这样持续了下去,直到有一天夜里,突然北风呼啸,大雪纷飞,天气骤然降温,刘秃子抱着女尸缩身在被窝里睡得迷迷糊糊,然后迷糊之中,就约莫着感觉到怀里的女尸好像是挣开了他的怀抱,起身开门走出去了。
他这一惊不小,猛然惊醒,然后低头一看,却正看到女尸正仰脸对着他,一双暴突的眼睛,正死死地瞪着他,似乎想要带他一起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