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听见二人开始说上了男女之间的私密事,本想回避,但恰好涉足其中的三人都是自己的大仇人,却又不能不听,大觉心烦,转念想到:“我为父母亲报仇,乃是天经地义的事。遇事哪能婆婆妈妈的?”
却见温承的面色由红转青,拿过一杯酒捏在手中,却忘了饮下,显然是心里有气极力忍耐着。听他缓缓说道:“你我与萧云可不同,我们还有荣华富贵的将来,不能走错一步,只好借刀杀人。”
丝丽摩嘲笑道:“借刀杀人?你是怕极了刘锦云吧?那你又怕不怕萧云杀了他之后,再来杀你?”
温承恼羞成怒,低声喝道:“到时我自有法子对付他。这段日子为了不惹刘锦云起疑,我们难得见上几次,何必说这些煞风景的话。”
萧云听到此处,暗想:“原来这二人是想利用我除掉刘锦云。”但却不觉生气,反而感到如此甚好,追踪刘锦云便容易多了。
丝丽摩一阵古怪的狂笑,声音远远传了出去。温承显得坐卧不安,抬手想要叫她小声些,话到嘴边却又强忍了下来。丝丽摩将手中酒杯往地上一掷,猛力撕开一截裙摆,□出半边身子,沉声道:“你来就为做那事吧,那还等什么?不过我须忍受被人折磨,你也必须为我担些风险,灵牌不能烧。”
萧云未料丝丽摩突然有此异常举动,赶紧将目光移开,那一瞬间,却已瞧见丝丽摩身子上有青一块紫一块的淤痕,心中顿时跳出了月娘临死前的身影来。他轻轻靠墙蹲下,情知二人就要行那男女之事,不敢再偷听下去,正要避走,却听温承当啷拔刀的声音,接着丝丽摩怒声扑上,房内二人纠缠在了一处。
萧云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听了片刻动静,二人又不似在打斗。忽听丝丽摩又是一声惊呼,砰的一声被推倒在床上,接着温承的刀风响起,咔嚓嚓砍断了什么东西。
萧云终于耐不住好奇,复又起身向房内张望,只见温承正用刀将那两块牌位一刀刀剁成碎片,丝丽摩□着身子冲了上去,被温承左掌一绕从背后扣住双臂动弹不得,但她已发了泼,身子乱扭双脚乱踢,温承怒从心起,挥刀之间不自觉用上了霸王神刀的内力,刀锋过处,将那圆桌也斩了个四分五裂。
萧云瞧到此处,情知房内二人已犹如夫妻之间的吵闹,难再探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打算先行回避,却见温承忽然回过头,一张国字方脸全成了青紫色,扣住丝丽摩伏身在地上寻找四碎的灵牌。
萧云心里一惊,暗道:“他难道走火入魔了?”只见温承目光如赤,毫不理会丝丽摩的叫闹,拖着她在地上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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