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在天狼村外某个隐蔽灌木丛中。
木柱左顾右盼,见左右无人。
猫着腰,钻入灌木丛中。
这灌木丛外面看起来,十分繁密。实则内里别有乾坤,十分宽敞,加上地面铺垫着厚厚地枯叶,踩在上面,或是躺在上面都十分舒坦。
在灌木丛中等待片刻,木柱只觉心急如焚。
往常,这时间良该过来了。
难道出事了?
或是,今天她不过来?
带着疑惑,木柱坐立难安。
这灌木丛成了两人接头的藏身之所,里面用兽皮搭建了个简单的帐篷,里面铺垫着厚实的枯叶,上边垫放着兽皮,俨然像是个小家。
此刻,木柱躺在枯叶兽皮床上,嗅着上边两人留下的气味。
刚才没浇灭的火,瞬时又沸腾起来。
将木柱身上的兽皮短裤高高撑起,腰腹处不时传来阵阵灼痛,让木柱愈发难熬。被木隆踹伤的地方,明明涂了药膏却总是隐隐作痛,这疼痛不断提醒着木柱,木隆就似他喉间那根刺,如鲠在喉,让他寝食难安!
在木柱所有人耐心,即将磨灭前。
灌木丛外,缓慢传来一阵清浅的脚步声。
这脚步声木柱并不陌生,风中传来属于良的气味,木柱瞬间欣喜若狂,一把扯掉腰上的裤头,良刚怒气冲冲钻进灌木丛,她打算跟木柱好好唠叨下在桃源里受的委屈。
晌午忙碌不得停,一到中午歇息时间。
她马不停蹄地跑出桃源,直奔灌木丛这边。
其间,她担心被别人发现,特地在天狼村绕了好几圈。
“哎呀!”良惊呼道。
迎上木柱可怖的眼神,心里打起鼓。
不明白木柱这是吃了什么炸药——
刚一出声,身子就被木柱压倒下去,下一秒,嘴就被堵住。
木柱带着一股急切暴虐的蛮横,在良身上肆虐着。
良避闪不及,索性扭动身体迎了上去。
这段时间,一而再被部落那些男人拒绝,惹得良很是恼火。
此厢,感受着木柱的急切,良顿觉心情大好,大力抓紧身下的兽皮承受着木柱凶猛的冲击。
干柴逢烈火。
这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当真是久旱遇甘霖,动作那叫一个坦荡。
惹得躲在远处树枝上的伊戈尔,面红耳赤。
伊戈尔本就年轻力壮,听着两人火爆的床事,要真没反应那就问题大了。看着白花花的鲜肉没感觉,可听声音却不同,伊戈尔尽量回想着两人那丑陋的脸,忽视腿间那处不自然的地方。
囧囧望着湛蓝的天际,思考着。
他是不是要试着找个女人相处下?
族长并未明确规定他们不能结亲,虽说平时要藏匿在暗处,可找个人结亲晚上暖暖床什么的,应该不是一件难事……
再说了,地下城的条件比桃源还要舒服,虽说是地下却不妨碍条件好。不得不说,伊戈尔思想已经歪倒没边了。
灌木丛中,两人一番激战。
木柱瘫软倒在良身上,总算发泄了那股被雅引出来的火气。
不过,停下后。
木柱总觉得腰腹疼得厉害,当即从良身上翻下去,揉着淤青的地方。喉间陡觉一口铁锈味,木柱张嘴竟咳出一口嫣红的鲜血。
良吓得不轻,忙问道:“木柱,你没事吧?”
咳出血后,木柱觉得轻松不少,摇头道:“没事,可能是淤血——”
“这都咳血了,还说没事。要不你找医师看看?”良建议道。餍足趴在兽皮上,她可不想好不容易抓到的男人,转眼一命呜呼。到时候,她去哪找男人?
木柱胡乱点头,并未将良说的话放在心上,擦掉嘴角的血丝,手落在良身上乱摸着,轻声道:“雅让我给你带句话,她想见你。”
“雅回来了?”良顿时欣喜不已,而后一脸谨慎望着木柱,凝重道:“你怎会认识雅?”
雅是去氏族,而不是什么黒木部落。
木柱是黒木部落的人,怎么会认识雅?
良虽说没脑子,却不表示她真的什么都不想,有些方面她还是十分精明的。她清楚,部落众人厌烦雅,巴不得弄死雅。要不是雅傍上氏族?就凭她在逐风部落做的那些事,她想都别想活着离开死亡之森。
仅仅一个驱逐,对雅算是再仁慈不过。
良虽说敬重雅,心底却明白这时候要是凑上去,多半不用等到第二天,她就该被人丢出桃源。说实话,她觉得现在在桃源过的十分舒服,不愁吃穿,只是想找个男人结亲却没人乐意搭理她,这让她很不开心。
“我算是大人的人。”木柱轻声解释,将他跟弈成的关系说了遍。
良闻言,当即眼眸一亮。
看不出来,这毫不起眼的木柱,竟能与弈成攀上关系。弈成身份,当初在死亡之森时她就了然,不是没做过不切实际的美梦,可惜隔太远,她空有想法却无法实现。
瞅着木柱粗犷的脸,良忍不住臆想爬上弈成床的那一天。
不得不说,良脑子里的回路,别人永远都想不明白。
“雅找我有事?”良问道。
木柱点点头,说道:“雅说大人想知道逐风部落的所有事,希望你能将知道的全都告诉我,到时候由我转达给雅。”
木柱不傻,为了多见雅几面,还真是蛮拼的。
如果在平时,良绝对二话不说什么都一股脑说出口。
可眼下,良生了异心。
“这个,我看还是等我见到弈成时,由我亲口告诉他岂不是更好?”良撒娇道。手绕着木柱小腹打圈圈,贪婪的眼底此刻荡漾着浓浓的算计,毫不掩饰那份野心。
木柱一僵,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劝慰。
良这话说的不假,毕竟转述总会落下些什么。
可是,听良这样说,木柱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蹙着眉,刚打算问良为何要见面亲口说,却被良再次拉入**漩涡中,挣扎着,沉沦着……
已然忘了身在何处,远处伊戈尔哭笑不得,本以为两人歇火。刚打算上前偷听下情况,这前脚还没落地,那边又开始呐喊了起来。
顿觉无语,一个上午忙着开垦荒地,一个忙碌插秧,怎么体力还这般充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