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云啊云

乌兰一边哭,一边拿起一个枕头扔到云阶头上,“怪不得哥哥说大周是污浊之地,你们中原的男子就是这样羞辱女人的么?你把我当成什么?!”

她抹抹脸上的泪,“云——你是个坏人,不许呆在我的王宫里,你去园子外面睡光石头,让山中的冷风吹坏你的脑壳!呜——”

她说完这些,才发现自己的身子还光洛着,又觉屈辱之极,扁扁嘴饮泣起来,一只手捂着前胸,四下寻自己的袍子。

云阶见她哭得伤心,深悔自己刚才的粗暴举动,他慌忙拿起乌兰的丝袍,要给她披上,乌兰伸手夺过来,眼角瞥见云阶的肩头被她咬得血肉模糊,鲜血还不断地渗出。

她眼中的怒火转瞬消去良多,“算了,你还是去书房睡吧,你对我用强、我也咬伤了你,算是扯平了……”

说着她慢慢靠近云阶的肩膀,触到他警觉的眼神,乌兰撇撇嘴,“不是咬你啦,我的口水能疗伤地……”说着,她吮去云阶肩头的血污,侧身吐到床下的玉盂里。

云阶觉得肩头一片清凉,窥见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收敛起来。

“你,当真是女神?”

乌兰系上衣带,仍是不时地哽上一声,“世人尊我们青鸟族为昆仑仙人,但是除了世传巫蛊之术、能为常人驱病消灭之外,我自觉与平常女子没什么不同。”

“你身为女王之尊,又生得如此美艳,想要什么样的情郎不能得到?为何要让手下行掳掠之事?”云阶不解地问她。

“都是哥哥啦,我母王三年前和姐姐一同离世……神族血脉只剩我一人继承,哥哥盼我早些生出子女来,一见到体质健壮、年少貌美的少年就想弄来做我的情宠……”

说到这里乌兰红了脸,“把你强行掳来是我们的不对,明天你就能回去了,我用青鸟送你回乡,当日就能回到大周的中原地带。”

“我方才那样对你,你不恼恨我么?”

“当然恨,不过……”乌兰的脸更红了,“方才你让我身上的感触极为怪异,全身麻痒难言,居然管不住自己叫出声来……所以,你那样取笑我,我更加地难为情。”说着,她的眼圈又红了起来。

云阶讶然,一位经历过许多情宠的女王居然没享受过欢爱至忘形的乐趣?

他盯着乌兰红通通的脸庞和尚未擦净的泪痕,心头隐隐一紧,“呃……乌兰?方才是我不对,我也不知怎么了,说得那般无礼……你,想不想再叫出声一次?我定不会笑你,让你欢欢喜喜地……”

“啊?你、你又想怎样捉弄我——”乌兰吃惊地抬起头,话没说完,被云阶的唇舌堵住。

云阶本是莒国权贵之家的嫡子,十四岁起就有精通床第之术的女奴为他暖床,他自是知晓如何令女子欢悦。

他揽紧胡乱挣扎的乌兰,舌尖轻轻在她口中滑游几次,纠缠住她的心苗之后、轻弹挑吮,乌兰头昏脑胀,放弃了无力的推搡。

“乌兰,这才叫亲吻,你一开始那样全无章法……”云阶放开乌兰红肿的樱唇,低声说道,“我们方才已有夫妻之实,索性让我好好爱你一次……”随后用牙齿扯开她的袍带,顺势吻上那对丰满。

乌兰觉得胸际一片酥麻,感觉自己已经化成一滩温水,身子不由自由地微微颤抖起来。

云阶抬起头,眯起迷离的凤眼,“好香!方才我一心找回男人的面子……弄痛你了么?”

乌兰伸手抚开落到他额上的一缕黑发,“云?”

“嗯。”云阶吸住一个小丘,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慰着另外一个圆润。

“云,我觉得这样真好,像做梦一样。”

“是啊,我们的相逢就像西王母和周穆王那样的奇缘。”

“你回去之后,还会记得我么?”

“此生不忘。”

乌兰不再出声,因为云阶已缓缓深入她的体内:时而温存轻柔、时而强横地在她身上探求;她急促地喘息着,伸出舌尖轻触云阶的下巴,云阶俯身含住,向后一仰将她带坐在自己膝上,某处并未分开。

“兰儿?”

“嗯?”乌兰迟疑了一下,才知道他是在唤着自己,她喜欢这样的称呼,不由得轻笑起来。

“兰儿,你为什么定要许多个男子与你欢爱生儿育女呢?找一个中意的少年终生厮守不可么?比如我这样的……”

乌兰看到云阶的脸颊升出红云,方明白他的意思;乌兰暗叹一声,将面孔贴到云阶的肩窝上,“我们青鸟族女子生来体力就有一股阴寒的灵力,成年之后这灵力愈发难以克制,须得倚仗男子的元阳才能制衡。”

“这就是道家所说的‘采阳补阴’术?”

“道家……兴许是吧;若是只采同一男人的元阳,恐怕他是受不住的;你与我这般欢爱,明天是不能下山了,须得休息三日才能恢复如初。”

“三日就可恢复啊,我还以为会被兰儿吸精殆尽呢。”

“胡说什么呀,你真的以为我是女妖啊。”

云阶受不住乌兰的含嗔带笑,他手臂用力,加快了节奏;乌兰用牙咬住下唇,抑着来自身体最深处的悸动。

“不必忍着,兰儿,叫出声来,我喜欢听你方才的欢叫声……”

不用他再说,乌兰也禁不住那销魂的滋味,似泣似笑地吟叫出来。

云阶顿觉有万千小舌吸吮他的分身,他也低哼一声、分身用力挺入,便将万千爱恋送入乌兰不住颤抖的深处。

两人微喘着相拥卧在一起,云阶捋着乌兰温漉漉的长发,“兰儿,大巫师没白带我来一趟,到底是如了他的心愿。”

乌兰将他拧了一把,“原来你还记恨这个!”说着她转身将后背对着云阶。

“不是记恨,我现在很感激他呢。”云阶吻着她光洁的肩头,抚遍乌兰腰身每一处玲珑的曲线;倾刻之后,他又将自己的火热靠到乌兰身上,“乖,转过来……”

“不,”乌兰慌忙拉住他的手,回过身来,“你已发了两次,再强行欢爱就失去真元了。”

“无妨,我自幼修力内力,整夜行欢也不会疲倦的……”说着他吸住乌兰玲珑的耳垂轻轻地噬着。

若是回到莒国,此生兴许再也见不到乌兰女王,他当然要尽力尝遍她的妙处,也让她再不能忘却自己。

乌兰在他的爱抚下,浑身瘫软无力,本能地回应着他的亲吻,头顶的银羽上聚合的灵力此时正缓缓向下体游离……

云阶放开乌兰的樱唇,深吸一口气,“小妖精,你无处不美、无处不香,快把我的心肝融化了……就算今天死在你手中,我亦无憾矣。”说罢他把手抚到乌兰最敏感的花蕊上,轻轻地揉捻起来。

乌兰想止住他的挑拨,又贪恋那种噬魂的滋味,她揽紧他的颈子,欢泣出声,“云郎,我若不是身上有这怪异的血脉,定嫁与你为妇,你去哪里,我就在哪里……”

云阶心魂一荡,“当真?你唤我一声夫君!”

“夫君……云郎,我的夫君……”

声声噬魂的呢喃伴着两人抵死缠绵,云阶狂吼一声,腹中的暖流滚滚而下,元阳尽入乌兰腹中。

他疲惫地翻到一边,将乌兰拥到胸口,“好累,真地让你吸尽精血了,我歇上三日,再让你好生快活快活……”

说着,他眼皮沉重,睡了过去;乌兰只觉腹间一片温暖,四肢百骸都舒畅无比,她也打了个呵欠,将脸贴在云阶的锁骨处,“明天把哥哥新炼的百草丹拿来给你补补元气,云郎,你不要回大周了吧……”

乌兰一早醒来,见云阶依旧在沉睡,她笑着伏到他面前,“懒虫,起来吃点东西再睡,夫君?云?”

云阶没有反应,她撅起唇来去触他的额头,他的额头一片冰冷!

乌兰其其格惊恐万状,她大声叫道,“来人,快去找大巫师来,叫他带上最好的救命丹药!”

侍女们跑进房来,听完指令就跑出宫去找大巫师。

乌兰盘膝坐在床上,将云阶扶起,运功将内力输进他的心络;半晌,她感觉到云阶的气血缓慢地运转起来,才收功将他放平。

大巫师已然赶到,他见云阶的面色恍白,便知是元阳大失、一时虚脱之故;乌兰既用内力为他续命,定是十分中意这个情宠;大巫师不忍妹子伤心,便将最好的灵丹灌服到他口中,暂时保全了云阶的性命。

云阶虽有呼吸,却是迟迟不能醒来,乌兰每天守在他的床前,用雪泉水哺他服下续命的灵丹;终日茶饭不思,对着云阶苍白的面容落泪不止。

终于在半年后的一天,大巫师不再让她守在云阶的身边;因为,他发现妹子头上的银色羽毛有了一丝胭红:妹子怀孕了!

大巫师向乌兰保证,他绝对会把云阶医治好,让他如从前一般健壮。

青鸟族虽不继承父姓,但是能让女王受孕的男子,地位也是尊贵的;草原上的那些部族大头领,多半都是历代青鸟女王同父异母的兄弟。

乌兰心知她与云阶的缘份已尽,云阶康复后定会返回大周;她能怀上云阶的骨血已属神灵的恩赐,便在王宫里一心一意地养护胎儿,等候着宫人传来云阶苏醒回国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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