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还没待我仔细观察,谭月颖就心急的催促了起我来,还说什么憋在心里反正也是堵得慌,还不如说出来让人家想想办法。
我故作赞同的点了点头,谭月颖见了就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道:“够姐妹!”
我无奈,“为什么不是兄弟?”
谭月颖理所当然着,“因为我是女的啊。”
我服输了,彻底败在谭月颖奇葩的口舌之下,故意拖延了一会儿,我气定神闲的卖起关子来,“如果我说,我偷了别人的钱包你信吗?”
谭月颖惊讶了一声,立即就道:“怎么可能呢?你就少唬我了,你杨思文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那可是财大气粗的人。”
不得不说,谭月颖这一顿乱夸说得我心满意足,可是天知道是不是我高兴得太早了还是怎的,因为谭月颖的下一句话就把我雷得里嫩外焦。
只见前一秒还是不可置信的谭月颖在下一秒后就话锋一转,道:“你偷了谁的钱包?”
我语塞了,又是翻白眼又是瞪着谭月颖,谭月颖的嘴角抽搐了几下,并且面上还有些许恶作剧后的笑意。
我正想要发威,谭月颖就说话了,“嘿嘿,我开玩笑的,不过你到底说还是不说啊?”
我无奈了,感情谭月颖这是不相信我的心事就是我偷了钱包的事,叹了一声,我坚定着,“我说了啊。”
谭月颖不以为然了,“切,你就骗人吧,你都知道我家钥匙藏哪个地方了,为什么不来我家偷东西,非要去偷别人的钱包?”
“还是说我家的东西都不值人家的一个钱包金贵?”
在谭月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们的身边经过一个路人,在听见谭月颖的话后,那个路人顿时非常诧异的瞧了瞧我,又看了看谭月颖,眼里的神采像是在看两个白痴一样。
谭月颖见了一阵气急,她冲那人叫了一下,我见了连忙拉住想要上去理论的谭月颖。
很快,那个路人就灰溜溜的走远了,谭月颖见此只好气呼呼的瞪着我。
我不由的好笑了,劝了几句,“好了好了,这也不怪人家,必竟是你的表达有问题,而且任谁听了都会觉得你傻,哪有求着让人来你家偷东西的。”
谭月颖翻着白眼,估计是觉得自己理亏吧,她头一次没跟我争执,“喂,咱们刚才说到哪了?”
我不假思索的说着:“说到去你家偷东西了。”
话出,谭月颖就咋咋呼呼了起来,然后谭月颖伸着手往我腰侧挠,“你,杨思文,你皮痒痒了是吧?”
我见了,赶紧服软,“嗳嗳嗳,我认输,认输。”
这话一出口,谭月颖就握着粉拳朝我比划了一下,那表露出的姿态虽然是在威胁我,但这我见了觉得很是搞笑。
随后,在谭月颖的“淫威”下,我将事情大概概括了一下。
谭月颖抱着肩,一手指着下巴,做着名侦探柯南的在思考时的专属动作。
“这么说,是那个张白
泽在陷害你咯。”
我摊了摊手,没出声表达什么。
谭月颖瞥了我一眼,两颗琥珀色的眼珠子在眼眶里滴溜溜的转动了一下,在想到什么时,她露出一副惊喜的表情。
随后,谭月颖看着我的眼里带着炽热,我不禁被看得一阵头皮发麻,好生不自在。
下意识的蹙着眉头来表示我的琢磨不透,我问道:“怎么了?”
谭月颖嘿嘿笑了一声,说她有办法了,然后又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将头伸过去。
我狐疑的看着谭月颖,心里是有些不太相信的,谭月颖见了娇嗔了我一声,然后垫着脚凑了上来。
我愣了一下,忘记了躲闪,正巧这时,谭月颖就附到我的耳边了。
我顿时就愣在了原地,直到谭月颖离开我的耳边时我才回味过来,仔细回想着谭月颖刚才说的话,顿了半响后我也激动了起来。
因为太过欣喜,我下意识的就抱住了谭月颖。
我这一举动可把谭月颖惊了一下,她僵在我的怀里一动不动的,待我意识到自己的举止有些过了时,谭月颖却讪笑着和我说没事没事。
我尴尬的笑着,因着刚才的行为,接下来的气氛有些尴尬,快走到公交车站点时,我就迫不及待的和谭月颖道了别,然后立马上了公交车。
谭月颖在身后叫我,但是那时的我正沉浸在喜悦中,敷衍的挥了挥手就找了一个位置坐下。
下午五点,我回了一趟酒店,如守株待兔般在酒店的大门口等着某人的出现。
半个小时后,酒店的大门口走出两个人,是张白泽和余谦,他们两个有说有笑的,在看见我后,两人的脸上都一致的闪过一丝惊讶。
与余谦不同的是,张白泽在惊讶过后是僵硬,而余谦的是欣喜,随后,余谦快步走了上来冲着我笑,“思文,你这是在等我吗?”
我愣了愣,有些心软了,可是最后我还是移开了视线看着张白泽,一字一顿说着:“不,我是来找他的。”
说着,我指了指张白泽,余谦惊愕了,跟着我念了一句,“他?”
我点头,“对,张白泽,咱们聊一下吧。”
听到我点名,张白泽僵硬的脸上就露出一抹虚假的笑来,在他低头之际我看见了他的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和厌恶。
当做没有看见一样,我率先往一旁走去,意思很明显了,是想跟张白泽单独谈谈,余谦在身后叫我,并问我要和张白泽谈什么。
我充耳不闻,没有回应,到是张白泽听了和余谦说了一句,“没事,文哥找我可能是有事吧,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回来。”
我不知道在我昨天的提醒之下,为什么余谦还会和张白泽走得这么近,可能是余谦没有将我的话放在心上,也有可能是因为其他的什么原因吧,不过不管如何都和我没什么关系。
其实,事到如今再次从张白泽口里听见文哥这两个字时,我有的只是恶心,并且心中也愈发觉
得张白泽很是虚伪,明明那天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闹僵了,但他却还能依旧如初的叫我文哥。
不得不说,张白泽的脸上功夫和心理功夫很是厉害。
带着张白泽走到一个地方余谦看不到的地方后,我还没说话,张白泽就冷下了脸,“说吧,找我什么事?”
说完,张白泽就看了看手表,像我表明他的时间不多,要我快点。
我不禁笑出了声,抱着肩膀靠在墙上,“哟,你这变脸的速度都快赶上这六月的天了,怎么,现在知道不装了?”
张白泽冷哼着,浑然不为我的刻意所动容,“呵,因为没那个必要了。”
我继续笑着:“也是,你什么都做得出来,如今被我揭穿了,又何必在继续用热脸贴我的冷屁股。”
这话一出,张白泽就不可遏制的捏紧了拳头,面上也出现了些许怒容,“杨思文,你这人是不是有病,我都说了不是我,你为什么还要赖在我身上?”
我嗤笑着,继续挑衅道:“看来你还挺聪明的嘛,知道打死都不能承认,不过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相信了?”
张白泽翻着白眼,“你爱信不信。”
我轻笑了一声,也放弃了口舌之争,说道:“张白泽,我劝你还是老实承认了吧。”
张白泽不以为然,脸上的神情从最初的愤怒恢复到了平静,“承认什么,承认你手脚不干净?还是承认你偷了东西就想怪罪别人?”
我有些火了,但还是隐忍着脾性说道:“张白泽,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还要继续隐瞒下去的话那么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张白泽不耐烦的掏了掏耳朵,然后漫不经心的说着,“杨思文,似乎这话你早就说过了吧。”
我长吁了几口气以便平息好自己心中的怒火,随后我站直了身子,作出要走的姿势来,“OK,看来你的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说到这里,我立即话锋一转,“张白泽,如果我告诉你,我打算将这件事告诉小谦呢?你猜,到时候小谦会怎么想?”
说完,我作出思考的样子来,用余光瞧了瞧张白泽渐渐铁青的脸后,又继续道:“嗯~我觉得小谦应该也会认为是你把钱包偷偷塞到我口袋里的吧,必竟我和她很熟的,小谦应该会信我,张白泽,你说对吗?”
张白泽愣了一下,随即恶狠狠的瞪着我,咬牙切齿着:“杨思文,你真卑鄙!”
我有些好笑了,没控制住嗤笑了一声,“卑鄙?呵呵,对,我是卑鄙,可是那又怎样?你敢说不是你偷偷将客人的钱包塞到我口袋里的吗?”
张白泽边瞪着我的同时,一边攥着拳头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我说了不是我,如果你非要诬赖我的话那你就去吧,我相信余谦会信我的。”
我摊手,“OK,那咱们没话说了,我到是要让你看看小谦是信我还是信你。”
说完,我转身就走,但还没迈出两步就被张白泽心急的打断,“慢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