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前一脸疲惫的亓泽存,渐的脑海里不知为何就浮现出了沁手拿那件大衣的样子,从看到那件大衣的第一眼起他就隐隐感到了不安。沁的失踪会不会是和那件大衣有关?或者说是和眼前的这个人有关呢?!
“你借给沁的那件衣服是怎么回事?”凌渐突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把将坐在对面的亓泽存也揪了起来。
他这一突然的举动把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大家急忙站了起来劝他将手松开。
“我看到她在考场里面睡着了,所以就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她披上了。”被渐揪着衣领的存却丝毫不显得惊慌。
“只是这样而已吗?”渐毫不客气地继续逼问道。
“只是这样而已。”虽然说谎让存的心里涌起了小小的罪恶感,但眼看凌渐这副恨不得把自己吃掉的模样,当然不能把偷吻了沁的事说出来了。
“抱歉,我太冲动了。”听完了存的解释渐这才放开了他,重新坐了下来。
“算了,我理解你的心情。”存并没有太过计较。
此时,一旁的则予终于从两人的对话中得知了关于存那件外套的真相,他开始用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审视起了为同一个人担忧和苦恼着的两位吉他手。
时间早已过了午夜十二点,新的一天已经在一片黑暗中悄无声息地展开了。北风在无人的街道上肆意穿行着,这个平凡的冬夜因为一个没有归来的人而显得分外地寒冷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