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昏迷了多久?”云君飒问道。
“一个下午了。”青儿坦白的回答。
门外站满了待卫,西屋从没有象今天一样热闹过。云君飒走近床边,扯开一抹放肆的笑后便伸手将覆盖在尉末兮身上的床单掀落。
青儿惊呼一声,因为刚刚帮尉末兮处理完伤口后还是有很多伤口止不住流血,晦奴和她怕尉末兮穿了新的衣服也只会和血沾在一起,所以便没有帮她换上新的衣服也就是说现在尉末兮全身赤luo。
云君飒没有转开眼神,他见过很多伤痕,自己身上也有不少,却也还是被眼前的的伤痕震憾,洁白的身体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痕,竟然连一片好的皮肤都无法找出。怒意也一点点的沉入眼底。多看一眼她身上那纵横交错的伤痕他的眼神便多一份阴郁。
出人意料的云君飒低下身捡起地上的床单,轻柔的覆在尉末兮的身上,小心翼翼的表情如同尉末兮是他心中的珍宝一般,他温柔的眼神和暖昧的轻抚令站在屋内和门口的晦奴痴呆了神。
他对所有人的反应毫不在乎,轻轻的将尉末兮包裹好后抱在怀里,走出了房间,冷静的对侍卫吩咐一声,“叫大夫到本王的寝室来。”便头也不回的向自己的寝室走去。
云君飒一路风行,不出片刻便到家达他的寝宫。云君飒径自走进寝宫内,身后的人无一敢入内,纷纷守在门口。行宫中唯一的女大夫随着子列慌慌张张的赶来,“臣,参见王上。
“不要在这里废话,给本王救醒她。”云君飒面色威严,神情冷冽,大夫不敢侍慢忙上前为尉末兮察看。
轻轻地掀开被单,被眼前触目惊心的伤口震慑。虽为大夫可眼前的伤势也足以令她惊呆。她忙小心的查看那些伤口,又转身从药箱里拿出一瓶膏药,轻柔的为她缚上,因为伤痕过多只能小心翼翼的耐着xing子擦。
云君飒一点也没有离开的意思,他就这样看着大夫为她上药,待大夫擦完最后一道伤痕,才沉声问:“如何?”
“虽未伤及要害,但每条伤痕都已皮开肉绽,而且失血过多臣已为她擦上了药,这药可以止血镇痛也会让伤口慢慢愈合,但流失的血却要花很长一段时间补回来,而且这伤口绝不能感染要不就会引起高烧那更加麻烦了。”大夫低着头提着胆说。
“会留
下伤疤吗?”
“这……很难说。”大夫有些胆怯的不敢说话。
“本王从不接受否定的答案,若她身上留下一条伤疤本王便在你身上划上一道,明白本王的意思了嘛。”
大夫浑身一颤:“若用上好的珍珠抹成粉与药一同溥在皮肤上便可去疤,也会使皮肤滑嫩,只是珍珠要最上层的才行。但是药库里也没有过多备用的珍珠,依照这位姑娘的伤尽快与药同缚才最好,如错过最佳的时间那就算没有伤疤也会有些痕迹。”
“上好的珍珠?艳王妃那多的是,你带本王的旨意去取,要多少便取多少,若她敢不给,就让她来见本王”云君飒眼含冷笑,犯了错就要自己来弥补,看她以后是否敢再碰他的人。
“是。”大夫低头领命后退下。
偌大的屋内只剩下两人,云君飒坐在床沿:“尉末兮本王不会让你以死来逃避的,本王要让你活着臣服于我。”
尉末兮仿佛正处于混沌初开之时,痛感在全身蔓延一股黑暗的力量将自己努力的往下拉扯,好象要将他撕裂一般,连躲都没有办法。
疼痛感如火围绕着她的身体不断的燃烧,一点点的炙烤着每一处肌肤。梦里又出现那对男女,他们似神仙眷侣游戏于花丛之中,她没有办法看见他们的模样,只记得那男人温柔似水的眼神,一双藐视全天下的暗眸之中只容得下那张笑面如花的脸庞。
突然那束带着深情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尉末兮心头立即涌入阵阵清凉,驱散了身体里环饶的火辣与痛楚,嘴边慢慢扬起,拥有这样的目光是她生生世世的渴盼。
“君飒……”有气无力的声音从惨淡的嘴唇里慢慢溢出。
云君飒原本站起的身体因这句轻喃浑身一震,皱起眉以一抹疑惑不解的目光看着昏睡的尉末兮,她是在叫自己吗?
床上的人儿不再有动静,云君飒的目光落在她倾国倾城的容貌上。她对他的吸引仿佛是注定的,对她的占有欲是自己不能控制的,云君飒伸出手轻轻的抚摸她绝色容颜,冰冷的声音异外的缓和些许,“尉末兮别再反抗了,只需要做我的女人。”
尉末兮的心又沉醉在那场沉痛的回忆里。
若艳气愤的将屋内所能触及到的花瓶、茶具摔得粉碎。女奴们浑身发颤的站立着,好象连呼吸都不敢了,
生怕若艳会将怒火牵扯于她们的身上。若艳摔完了东西,脸色铁青的坐下,周围己是一片狼籍,一双盛怒的双眼扫视了女奴们一眼。
“还愣着干什么!”若艳突然拍桌而起,“真瞎了眼看是不是,没有看见屋子全乱了!还不快给我收拾!”
女奴们立即蹲下身子整理起来,她们心中都深知若艳并不如外界所说的温婉贤德,她的可怕让每个人生畏。
小女奴小心翼翼的处理着若艳周边的玻璃碎片,一个侧身不小心踩上了若艳的脚,小女奴立刻如临大敌的跪在地上,颤颤微微的开口,“奴该死。”
“你的确该死。”若艳话刚落就提起脚对着小女奴踹了下去。女奴身形不稳的跌在地上,一双手按在了身旁的碎片上,玻璃碎片扎进女奴的手中,鲜血立刻涌出。
女奴痛叫出声还没来得及抽回手,洁白的手上就多了一只脚。
若艳冷笑的用力踩着女奴的手,“jian人,你叫什么!你要把所有的人都招来?”
“奴该死。”女奴忍痛的说。为了不再让自己叫出声来女奴的牙齿紧紧咬着唇瓣,眼泪如断了的线落下,拼命的苦苦哀求,“求艳妃饶命。”
双手的肉好象被撕开一样,血己经将地面染红仅管如此血液还是源源不断的自掌心流了,其它的女奴惊恐又同情的看着小女奴。
小女奴的额上冒出一片冷汗,嘴唇也被自己咬破纵然手上再疼痛也不敢再叫一声。
司管事推门而入,见状忙拉住若艳,“艳妃娘娘,别踩了再踩下去这jian奴才的手可就要断了!”
“断了更好。”若艳冷漠的又加重了脚上的力道。
“艳妃娘娘你又何必和一个奴才生气,她的手断了不要紧只是如果这事传了出去,破坏了娘娘的名声那怎么得了?艳妃娘娘别跟这个jian丫头一般计较了。”
若艳看了司管事片刻了解她话中的意思后不甘不愿的抬起脚,气愤的又踹了女奴一脚,“该死的狗奴才!该死的尉末兮!居然敢用王上来压本宫还要走了本宫的上好珍珠。”
“艳妃娘娘不用气恼报仇的机会可就要来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若艳疑惑的看向司管事。
“艳妃娘娘有人要见你,奴想大概这个人会给你带来好消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