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回家烦躁的不行,加上天气的原因我真的想跳进江城最大的人工湖里淹死算了。
我把车停在了夏云家楼下往了一眼她家紧闭的窗户,她应该还没睡醒吧。
我在车里坐了一会儿在包里找到她家的钥匙下车,视线里出现了一双崭新的白色休闲鞋。
我猛地抬头不悦的皱皱眉头,躲到阴凉处。
“你在这里做什么?”我拿着帽子不停的摇晃着。
“我们坐坐行吗?我有事给你说。”单东浑身的衣服湿透了,脸颊上不停的冒汗。
在门口一处咖啡厅坐下我去了趟卫生间里洗把脸瞬间连呼吸都顺畅了不少,再加上空调整个个顿时凉飕飕的舒服极了。
单东点了两杯咖啡,侍者早已远去。
我坐下来刚端起咖啡单东坐到我对面的沙发上,他冷水冲刷过的脸肤色不再绯红变成了正常的颜色。
我喝了一口味道虽然不及黎晰研磨的咖啡,但是比起其他的咖啡算是已经不错了。
他好像有些局促不安,我觉得他现在这个样子有些滑稽。我又不是母老虎会吃了她,像我这么文静的人他竟然会害怕我?
我放下杯子。
难道要这样一直坐下去吗?虽然这里最舒坦不过了。但是看到我心里还是不舒服,有点想抬脚走人的冲动。
“你找我什么事儿说吧?”我先开口,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没有抬头。
“呃,是。。。。这样,我下月准备离婚。我还是想跟夏云在一起,可是,可是她一直都没搭理过我。所以。。。”
我停下手里的动作,抬眼看着他笑笑:“你是来找我给你当说客的?我告诉你,你俩的事情我不参合。这种事情你自已解决,再说夏云是不会再次接受你的。”我拒绝了他的请求。
他眼里的那点亮光瞬间消失,双手缓缓从桌面上放到了他的膝盖上。
我听着他细细道来,手边的咖啡无心再喝下去了。
单东说他的妻子自从那天起他们就分居了,从那天起他们没过一句话。
而他的岳父他们把一切的罪孽全部推到了他的身上,而他也承受了这一切。
夏云的父亲再次找上他的时候依旧不同意他跟夏云在一起,还为当年的事情对他一顿拳脚。
单东只希望夏云过的快乐,也不奢望夏云能原谅自已,他想再次争取一次。
如果真的没有缘分他离婚之后会永远的离开江城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安度余生,他的财产已经分割完毕,只差一个印章就彻底摆脱了这段捆绑了他多年的枷锁。
我并没有听到他的婚姻解体而开心,更多的是一种无形的压力跟无奈。
“我会转达给她的,你现在住哪里?”我的语气有所好转,但还是僵硬的不行。
“我搬出来了,在酒店住一段时间。我就不打扰你了,谢谢!”他微笑着起身。
我说没关系,看着他消失在门口。
我再次回到夏云家的时候,她竟然对着电视剧笑的没心没肺。
她看到我让我坐到她跟前一起欣赏,我看她几眼没法说出口,我不想绕了她的兴致。
我无聊的在冰箱里找了点吃的,默默的坐在一边没有开口看着夏云。
一直到太阳落山门被敲响,我光着脚丫去开门竟然是黎晰提着东西站在门口。
他看到是我有些惊喜却很快被愤怒所代替,我哼了一声没打算开口坐下来继续盯着手机。
他现在对我是越来越过分了,我也没招惹他吧?我呼呼的喝着可乐。
“我等会儿给你转账,你可以走了。”夏云直接下了逐客令。
我抿着嘴想笑在夏云的压力下我没敢出声使劲儿的憋着,黎晰挑挑眉毛拿过桌上的手机直接坐到了我俩的中间。
我立刻腾出一个位置躲远了一些不想跟他坐一起,黎晰的脸色更难看了。
夏云继续着电视里的情节欲罢不能。
我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给夏云说了一声就出门,黎晰跟在后面我一回头就撞到了他身上。
“你俩也真是的,走哪都在黏在一起。”夏云贼兮兮的在我俩身后说笑着。
黎晰没搭理夏云把我推出了门。
我瞪他一眼:“你是故意跟我来的吧?有意思吗?”
黎晰笑的很不友善。
“少在自已脸上贴金了行吗?也不看看你自已那德行。”他说完开车走了,气的我对着他早已飞出去的车吼吼着。
太阳渐渐偏移但是温度依旧没有降下来。
我回到家的时候晚饭已经做好,我快速的冲澡吃饭。
他俩对我的出现并没有出现太多的反应,儿子把一些绿叶菜全部放到我跟前意思是让我多吃些。
江浩然没有表情一点都不关心我去了哪里,好像跟他无关一样。
我斜眼看看他俩这气氛有点怪异,可是又说不出是哪里。
晚饭后我想出去散步他俩都表示不想动,原因是太热了。
我一个人带着豆豆在下面溜达着,不知为什么我就是莫名的着急,好像有一股引力拉着我在路上走的错觉。
我没走出多远就听到了一个让熟悉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转身时她已经到了我跟前。
“终于找到了伴儿,家里比外面还要闷热。我们一起走走吧。”对门的女人笑着说,身上的衣物更是轻薄的不行。
我说好。
我们俩这是第一次在一起聊天,好像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一样亲切。
在聊天中得知,她的名字叫年静是一名跆拳道高手在一家武馆的教练。
她的丈夫在一次训练中受伤后便转业跟她一样在做教练的职业,准备要个孩子增添一些欢乐,但是他在那次受伤后便不会再实现。
我抬眼看着她精致的面容,当提到孩子两字的时候她的眼里有一抹痛苦闪过。
难怪她每次看到晨晨的时候那种眼神让我误解为她对儿子图谋不轨呢。
听她说他的丈夫的家境非常的殷实,但是不有子嗣这个问题一直她婆家的对她埋怨的一直颇深。为了考虑老人家的身体状况一直在隐瞒着这件事情。
我叹口气跟她在一处凳子上坐下来,有一丝丝凉风吹来。
她的电话响起,看她的表情是她的丈夫问她在哪里,应该上让她回家。
我果然没有猜错,她跟我道别后快步离开了。
豆豆在我跟前一直很安静,我抱起它,把它的小短腿放在我的手臂上凉凉的很舒服。
我靠在凳子上闭上眼睛再仔细的回味了一次对门这对夫妇,好像有着那么点的神秘,难道真的像她所说的那样吗?
我不知道,周围的小孩子爬上凳子一刻都不停歇。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一群小孩子的吵闹声,我迅速的离开了慢步往家走。
我突然想起明天的菜好像没剩下多少身上的钱估计刚好够买明天吃早餐的钱。
大门口有几个陌生男人,我心里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从门口退了回去。
他们其中一人拿出了一张照片的样子跟我对比着,难道是来找我麻烦的?
我浑身的一冷看着他们对我慢慢靠近,那些瞳孔出个个散发着没有情绪的神色。
我吓的转身就跑进了电梯的我才回头看着他们被拦在门外,心里松了一口气。
我被突然冒出来的人吓的不轻,心差点跳出来,一定是古邵丽跟舒乐康找的人来威胁我,让我就范的。
我猛地敲门,生怕他们追上来把我给绑走。
儿子看到我慌张的样子。
“妈妈,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脸色这么差?”儿子关上门说。
江浩然从卧室里出来,我连忙在窗户上往下看,但愿他走了才好。这一看不要紧,看了更惶恐。
有他们在门口堵着我, 我连家门都出不去,简直太可恶!
三个脑袋挤在窗户上,我立即拉上了窗帘,不想让他们看到家里更多的信息。
我一下子跌坐在躺椅上没了力气浑身软软的站都站不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哪些是什么人?”江浩然在窗帘的缝隙中看着大门外一边跟我说。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儿子脸色沉重的厉害。“一定是外婆他们做的,除了他们还能有谁对我们两步步紧逼?”
江浩然从窗户上离开,我盯着他,我已经被吓坏了,脑袋已经到了没法思考的地步。
儿子的愤怒让我的脑袋越来越迷糊,我甚至都不知道该站起来反击还是彻底的逃避。
我傻傻的坐在躺椅上浑身颤栗着,儿子跟舒乐康在电话里吵得不可开交。
我甚至都没有听清楚他俩到底说了什么,我只记得门口的那几个男子凶残的目光将我撕裂般的恐怖加快我全身的血液流动。
“妈妈,你说句话好不好?不要吓我?”儿子使劲儿的晃着我的肩膀,我只有一个感觉就是脑袋里嗡嗡的响着,什么都听不见。
我只感觉到鼻孔突然有温热的东西一涌而出,眼前交织着江浩然跟儿子紧张的样子。
我猛然回神白色的上衣全部是血渍,睁大眼睛一看儿子跟江浩然一个劲儿的要把送到医院检查一下才放心。
不知为何血总是止不住的往外冒着,染红了躺椅上的枕头跟乳白权的毯子充斥着一股血腥味。
江浩然对着电话让他的医生以最快的速度过来,晨晨不停的用餐巾纸堵塞着我的鼻孔都无挤与事。
我想说话只要一张口血液马上窜到了嗓子眼,不得不得闭上嘴。
“叔叔,这,这怎么办?快打急救电话。我看着儿子慌里慌张的找手机。
江浩然按照医生告诉给他的急救方法来止血,我可能是受到了双重惊吓,鼻孔突然出血几乎石化了跟死人没两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