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八章:混乱

叶牧白对自己这个想法也吓了一跳。他从前明明是不在意任何人的想法的。什么女人?对于他来说只不过是玩物而已。

可这一切都在遇到季如璟以后变了。尤其是这一次再见到她以后。

对于方华芝一再的纠缠,按照平时定时三言两语将她打发走,但是她必定会再次纠缠。他此时只想了解这一段虐缘。

都是因为她!不然他和季如璟已经复婚了!

想到这里。叶牧白眼底的恨蔓延了上来。

酒吧。

方华芝已经喝得不省人事。连意识都有些模糊不清了。

叶牧白将电话简单粗暴的挂掉那一刻起,她感觉到心里一直紧绷着的那条线仿佛“啪”的一声断掉了。

方华芝苦笑的摇摇头,笑着自己傻:“方华芝啊,方华芝。你到底在坚持什么呢?如果叶牧白真的爱你,你要就能嫁给他了。何苦等了三年之久都没有任何结果?”

三年了。这三年来方华芝一直都在叶牧白身边。但那一日分手时候太决绝,她高傲的自尊心不允许她若无其事的出现在叶牧白面前。可是他的所有事情她都是知道的。

叶牧白身边的女人如同流水一般换了一个有一个。但没有任何一个能在他身边超过一个星期。她们不过是叶牧白寂寞时候的床伴。能像她方华芝一样在叶牧白身边的,一个都没有。

这难道不说明他真的爱她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

往事历历在目,越想恨意便越深了。方华芝如同一个疯子一样将杯子里的烈酒一饮而下。力气太大。灌得她一阵剧烈的咳嗽。她却毫不在意的狂笑着,笑到眼泪都掉了下来。

“叶牧白,你的心里到底有么有我?”

这答案清晰的质问,虽然方华芝的心里早已经有了答案。但仍然是不甘心的。

“喝这么多,晚上怎么回去?”

耳边传来陌生男人的声音,方华芝下意识的朝着那个方向看去。

伤心总叫人分不出神。方华芝一直没有注意到身边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一个男人。

他穿着白色的衬衫。上面的两粒扣子并没有系上。露出漂亮的锁骨。单眼皮。却很有神,看向方华芝的眼神也并不猥琐,反而有一种淡然的气质。他的下巴上有着胡茬,虽然不知道是故意留的,还是来不及打理。但反而更为他填了一丝颓废的气息。

不管在眼光如何挑剔的女人眼里,这都是一个好看的男人。

“回不去就睡在这里啊。”

喝了太多酒,方华芝的眼神都微飘。她的衣服已经被酒沁湿了,这样的性感是致命的,任每一个男人都把持不住。更何况她现在的眼神迷离,偏偏又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简直是魔女的诱惑。

方华芝摇晃着被子里的酒,漫不经心的答道。

“反正我也已经是个没人要的女人,去哪里早已经无所谓了。”

“真是会说笑。想你这样的女人,恐怕身边觊觎你的男人,要一大把吧。”

他点了和她一样的酒,在她眼前晃了晃:“难道是和男朋友吵架了?”

“你问那么多干什么?”意识到这个男人过于多嘴,方华芝的心情变得烦躁起来:“好好喝你的酒,少来烦我。”

“方医生,你不认得我了?”

“难道这全天下的男人我都要认识?”方华芝醉的厉害,听到他的话更是粲然一笑。凑近他,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不超过三厘米。只差一点就要接吻了。

方华芝仔细的看着他的脸,只觉得莫名的熟悉。但仔细一想,头痛的就不行。她决定先放弃思考:“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我是……”那男人刚要张口。方华芝就从那危险的距离中扯了回来。不为别的,只是她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向她走来。

那是她魂牵梦绕的人,就算是她失忆了,也绝对不会忘记的一个人。

叶牧白来了。

他向来鄙视这种杂乱的,有失他身份的场合,但是因为自己的一个电话,他竟让放下身段来找她!

方华芝心中窃喜。踉踉跄跄的奔向他。

烂醉如泥的方华芝倒在自己的怀里。她身上的酒味让叶牧白的本来紧皱的眉头更深了一点。感觉有目光在注视着自己,叶牧白朝着那个方向看去,正好对上了那男人的目光。

太意味深长了。就算聪明如叶牧白也一时没有看懂那眼神里想要表达的东西。此时最要紧的是将方华芝送回去。

即使三年多没有踏入一步,但是凭借着记忆仍旧是轻车熟路。

做到这个地步已经可以了。叶牧白将方华芝扔在床上,转身要走。

“牧白……”

被冷风一吹,方华芝的酒醒了一点,意识也清楚了些:“不要走,今晚就留下来好不好?”

“公司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叶牧白只是稍微停顿了一下,便要往外走。

“陪陪我好不好?”方华芝的声音里有着呜咽。见叶牧白没有什么反应,方华芝一下子从背后抱住他:“这一次以后,我保证与你不在有任何的纠缠了。小月那件事我也已经帮你解决好了,就当是对我的感谢,留下来吧。”

她身上的香味刺激着叶牧白。不知道怎么,自从进了她的卧室以后一种异样的感觉就一直围绕着他。叶牧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渐渐燥热起来。口渴难耐。方华芝这么一贴过来,紧张更甚。他来不及思考,转过身,就将方华芝按到在床上。

“牧……”他的名字还未叫出口,他的唇就堵住了她的嘴。铺天盖地的吻了下来。

不过是,屋子里便一片春光。

阳光洒进屋子里。昨日的阴霾已经尽数散去。这样的光线,让人想到新生。

时间还很早,但是方华芝就已经起来了。尽管宿醉还是有一点难受,但此时此刻开心却占了主导。她精心策划的事情马上就要成功了,心情自然好。

叶牧白还在睡梦中。也不知道是不是做了噩梦,他的眉头始终都是皱着的。

用杯子将他的身子遮住。方华芝踮着脚,尽量不吵醒他的原因不是因为怕扰了他的清梦,而是要扔一样东西。

迷香。

那是一种类似电蚊香的东西,不同的是,它有很强的催情效果,任何意识坚定的人都把持不住。昨晚去酒吧前,方华芝便已经插上了。故意在酒吧里喝的酩酊大醉的原因,就是这个。

好在叶牧白并没有发现异样,否则不光光计划无法实现,更有可能让叶牧白彻底厌恶自己。她太清楚他的脾气,最讨厌别人利用自己。当然方华芝是不会那么蠢让她发现端倪的。

她将没有用的迷香扔进了浴室的垃圾桶里。她知道叶牧白从来不在自己不熟悉的地方洗澡,所以全然不会注意到这个东西的存在。

“啪”的一声!惊得方华芝一身冷汗,回头看了看,叶牧白翻了个身,睡得安稳,才放下心来,将它扔掉。

床上的叶牧白眯着眼睛,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

“起来啦?”

方华芝已经套上了白色的衬衫,在餐台前面忙活着,看到叶牧白起身,立马换了一副笑意盈盈的笑脸。

“我们以后不要见面了。”

叶牧白已经收拾妥当,餐桌上丰盛的早餐看都不看,冷漠的说道。

“先吃饭吧。”方华芝没有搭言,而是自顾自的说道。

“你不用白费心机了。”叶牧白盯着她的眼神,叫她害怕。

“小月的事情和昨晚的事情,都是你策划的吧?如果你饥渴,也不要拉着我。华芝,我昨天之所以去接你,是念在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但我没想到的是你现在竟然觉得这么龌龊,真是叫我恶心!”

“我……”眼看自己的小聪明都被识破,方华芝急了:“我没有!”

“别碰我!”叶牧白甩开方华芝的手,一脸厌恶。

方华芝一下子撞到桌子角,愣愣的看着这个她爱了将近七年的男人,突然从嗓子里爆发出一声叫人毛骨悚然的笑。

“哈哈哈哈,恶心?”她的笑和泪混在了一起:“这就是你最后给我的评价?”

叶牧白不语,不再看她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

“叶牧白,我跟了你七年!整整七年!你最难过的时候我陪在你身边,最得意的时候也是我!我们秘密交往了那么多年,我没有一点怨言,就算你最后去了季如璟,我可没有强迫过你什么,如今,就得到了你这样一个评价吗!哈哈,真他妈是讽刺!”

她像疯了一般将餐桌上的食物都摔在地上。食物的汤汁溅了她一身,她也毫无知觉:“你明明爱的是我!你那时候是要向我求婚的对不对!为什么!为什么你会爱上季如璟!她已经快要跟顾尘安结婚了!你会回头找你了!但是你为什么就看不到我?我一直都陪在你身边啊,一直都站在你身后,叶牧白,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就不愿意回头看我了?你看看我啊牧白!你看我一样我求求你!”

昔日高傲的方华芝此时此刻俨然一个丧失了尊严的疯子。没错,她已经临近疯狂,她脸上呈现的是一种近乎变态的执着。

反正与叶牧白已经鱼死网破,干脆奋力一搏。

然后,她却没有打动他。

叶牧白转身,走到她面前,蹲下。手指捏着她的脸。

“我的确是喜欢过你。喜欢你的懂事,你的隐忍。但仅仅是喜欢而已。我真正爱的人,是季如璟。从最开始到现在。她在我心里是特别的,你永远也别妄想取代她,也别奢望我会娶你。”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方华芝喉咙里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一定是叶老太太不同意对不对?我知道她不喜欢我,但是没关系,牧白,你已经带我见过家人了啊,我们有可能的对不对?”

“华芝。”叶牧白凝视着她的眸:“你什么时候变成心智完全不成熟的蠢女人了?难道你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就是我最讨厌的那种女人吗?别再胡闹了,捡起你的骄傲,别让我最后都看低你,日后想起,都觉得与你在一起过难堪!”

叶牧白的话,一字一句,都刺透了方华芝的心。

自从季如璟介入了两个人的感情以后,方华芝已经见过太多次叶牧白头也不回的样子。但是这一次,却是最决绝的。

因为她心里知道,他们两个人,再也没有挽回的可能性了。

屋子里一片狼藉,各种碗筷碎了一地,再也拼凑不起来。正如她现在的心。

“呵,叶牧白,你要为你今天所说的话付出代价。”她空洞的眼神里有着微弱的光。觉非善意,喃喃道:“我会让你后悔,一定要让你坠入地狱中去,我要让你记住我,用最决绝的方式!绝对!”

啊!

她一声惊呼。手指被碎片划伤,留了很多血。方华芝定了定神,拿起最锋利的一片,狠狠的想着手腕处划去。

叶牧白仿佛幽灵一样阴魂不散。

季如璟一直都在防备他所说的那个“杀手锏”可是叶牧白迟迟没有动静。季如璟总不能跑过去问:“诶,你的杀手锏到底是什么,说来听听”吧?

不管季如璟在哪里,叶牧白都会马上出现,有时候季如璟真要怀疑他是不是在自己的身上装了gps定位。

“叶牧白你是不是有病?”

一袭黑衣赶去参加葬礼的季如璟终于跳脚。她的车子到了保养的年限,季如璟也正想趁着这次机会好好检查一下车身,所以只要打车去。

昨晚她收到了昔日老友发来的消息,高中时候的老师去世了。大家都在谈论着要不要去葬礼的事情。

毕业已经这么多年,大家各奔东西,当年在深厚的情谊也抵不过时间,大家都在用各种借口推辞着。其实这样的场面也很是尴尬。已经分道扬镳的这些人,见面了要说什么呢?更何况老师的学生这样多,他们或许已经是她记不住的那一批了。

但季如璟决定要去。

那年她还是个丑小鸭,甚至被班级上的人恶意评为:“年级最丑的女生”不光如此,也被当时喜欢的人侮辱。她一度想过要自杀。

但是她的老师没有放弃她,一直都在鼓励她,让她重拾信心。虽然从某方面来讲她只是履行了教师的义务,但是对于季如璟来说,那是她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如果不是那位老师,可能她早就从教学楼跳下,变成一堆白骨了。

可是叶牧白这只碍眼的苍蝇一直横在自己眼前。如果是去别的场合就算了。可是今天这么严肃的场合,叶牧白竟然穿了一身酒红色的西装?

穿成这样是要去走红毯吗!

季如璟心里烦躁,忍不住朝着叶牧白喊了起来。

“对,我是有病。”叶牧白摆出一幅没脸没皮的样子来:“你能拿我怎么样?”

现在的叶牧白已经完全颠覆了季如璟以前的认知。天啊,这还是那个对她不屑一顾,高傲的不可一世的男人吗?

他的眸子里的光依然是清冷的,只不过看向季如璟的眼神里,却有着灼热的光。

“我今天是要去参加恩施葬礼的额,你穿着这样跟着我,难道不怕被打死吗?”为了摆脱他,季如璟决定说出真相。

“我可以远远的看着。”

季如璟知道叶牧白一旦打定主意的事情那几乎是油米不进了。她干脆放弃了和他沟通,拦下一辆计程车,说出地名,绝尘而去。

这个地段因为是单行线,又堵车。所以鲜少有计程车来。就算是他叶牧白有再大的本事,也不能立马调过来一辆车吧?更何况季如璟又师父加速跑。

往后视镜一看,果然没有车跟过来。季如璟这才舒了一口气,朝着座位后面倒去。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马上就是顾尘安的婚礼,她应该将杂念都抛去。季如璟好不容易才让自己接受了顾尘安,而凡凡也很喜欢他。新生活已经开始了,不能因为叶牧白的搅合让这一切功亏一篑。

她就算是死,也绝对不会回到从前的那种生活中去的。她现在不是一个人,还有凡凡。太多的赌注她都已经输了,她自己坠入到黑暗之中不要紧,但是不希望自己的儿子,也染上阴暗。

叶牧白带给她的阴影,如同黑暗中隐匿的猛兽。你以为它已经消失了,其实不然。只是周围的环境让你忽略了它的存在,等到你放下防备时,你会发现晨光乍现,猛兽依旧在那里。不会因为天亮就变得温柔。

这就是她对叶牧白的定义。

礼堂里的人很少。

起码要比想象中少了许多。

原以为她的弟子都回来吊唁,可是除了她的儿子和亲戚,几乎没有其他的外人来。这让季如璟看起来有些奇怪,但也有些唏嘘。

现在人和人之间的感情太薄弱,经不起时间的推敲。在岁月的冲击下,再坚固的,都将支离破碎。从而想到顾尘安将近十年来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让季如璟的心更坚定了一点。

她不爱他。但是她要报恩。

将鲜花送到老师的遗像前。季如璟便退了出去。思绪一下子回到那一天。

风有些大了。将梨花的花瓣吹了好多下来。看上去像是一场梨花雨。

彼时十六岁的季如璟还没有蜕变成现在的模样。那时候的她俨然是一个丑小鸭。头发乱糟糟的没有一点光泽。因没有防晒的概念加上最近的体育加试皮肤晒得黝黑。青春期一到,原来姣好的皮肤上也是一大推青春痘和黑头。因每天都被嘲笑,哭的眼睛也总是肿肿的。双眼皮都要不见了。

她知道自己是不好看的,但是心里仍然有着一个少女梦。

来到梨花园,只为了一件事。

暗恋了两年的人,明年将要出国深造。这一别后,从此就没有机会在见面了。她知道自己和他是没有结果的,但是仍然不想放弃。季如璟迫切的想要将自己的心情说给他听。

如同天使一样的人,生性孤傲。从未见过他与任何人交好。但季如璟知道他并非表面冷漠,亦有着温柔的一面。

因为她见过。

他很爱这里的梨园。午休时候常常抱着书来这里休息。有时候有花瓣掉下来遮住了他看的章节,他也不恼,微微一笑,轻轻将花瓣扫走。

那笑容太美,叫人无法不动容。

季如璟想,或许,自己便是从那时候爱上他的吧。

惊鸿一面,从此终身难忘。虽然到最后,那个人的存在已经成了自己永远好不了的伤疤。

不知不觉陷入到了回忆中去。季如璟将自己从那里抽离出来。

已经过去数十年了吧。但是每每回忆起,自己都觉得是折磨。那时候的羞辱是她永远好不了的心理阴影。点到为止变好。她至今也没有办法原谅。

也或许就是因为这件事,她始终都无法接受那个人了吧。不管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

“呼~”

从礼堂走出,那压抑的气氛却依然叫人难受。季如璟深深呼出一口气,本来渐渐放松的脸却在下一秒又变得僵硬--

叶!牧!白!

叶牧白就站在距离她不远处的地方,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但是季如璟一下子就发现了他眼底狡黠的笑。

真是见了鬼了!自己明明甩开他的,他是怎么找到自己的?莫非不知不觉得时候身上真的被他装了定位?

脑洞一开,季如璟的身上一片鸡皮疙瘩,赶紧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包里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没有发现。

他朝着自己走过来,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我说过,我在外面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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