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的时候,女人柔弱的样子还是会让男人更容易接受的。
黄建宇也是男人,是男人就会有男人某些固有的弱点,他看到我一哭,也有些不知所措,一会强硬一会柔弱的组合拳显然让我们的大律师有些不易招架,他叹了口气:“你别哭呀,这么多人看着呢,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
“那你答应我你不要放弃这个案子。”我哭得更大声。
“哎呀烦死了!我又没说要放弃。”黄建宇说。
“那就好。”我马上止住了哭声。
“可是我真的很担心他们对我不利,尤其是我女儿。”黄建宇忧心地说。
“这个你放心,我一定会让凌隽的兄弟们保护好你和你女儿,而且我也会保护好你的律师事务所不会被打压。”我说。
黄建宇当然不相信:“你能做到?”
“我能!”我肯定地回答,“我现在和周市长一家的关系不错,他们能给我一些帮助,你不会怀疑周市长一家在万华市的实力吧?”我说。
“你可真有一套,你怎么做到的?”黄建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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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哭啊,我一哭,他们就听我的了。”我打趣道,我当然不会把我要胁黄晓容的事告诉他。
“呀呀呀,这不是我的秋荻美人儿嘛?我靠!这又是谁啊,又一个大叔?你真是大叔控,一个大叔进去了,你闪电般又换了一个大叔,气死我了!”
我正在和黄建于说正事,一个响亮的声音响起,听起来挺熟,转身一看,进来的是一个白白净净的奶油小生,正是富二代吴星星。
许久不见,这货还是那么白净,比他娘的女人还要保养得好。
黄建宇看样子竟然认识吴星星,这倒是我没有预料到的,不过也不奇怪,他这样势利的人,要是连万华市的四大公子之一都不认识,那反而奇怪。
“你好啊,吴少。”黄建宇站了起来。
“大叔你谁啊?你认识我?”吴星星说。
“在下黄建宇,上次吴少酒后驾车撞伤路人的案子,就是我办的。”黄建宇说。
“我去!我几时酒后驾车撞过人了?你不要在荻美人面前说我坏话啊,我吴星星是个遵纪守法的人,不会干那种违法的事。”吴星星叫道。
我心里暗笑,黄建宇本来是想拿旧事来和吴星星套近乎,没想到拍马屁拍到了马脚上,不但没拉近距离,反而让吴星星反感他了。
“呵呵,那可能是我记错了,不过我的确认识吴少,我和令尊的昊天集团也多有合作,以后还请吴少多多关照。”黄建宇陪笑道。
这个世界真是很现实,黄建宇这样的大律师,竟然对吴星星这样的富二代很买账的样子,他这么努力地套近乎,当然是想拉到更多的生意,大公司的官司纠纷很多,一些动辙几千万的经济案,律师一但能办成,提成就是一大笔可观的收入,所以黄建宇对这些有钱人都是点头哈腰的,就像我为了救凌隽对人都点头哈腰的一样。
“你又胡说了!昊天集团不是我爸的,我是接班人,所以昊天集团是我的,我就是昊天集团的主人。”吴星星说。
“那是那是,所以要请您多多关照啊。”黄建宇赶紧陪笑。
“行了,你走吧,让我和荻美人聊一会,你就不要在这里当大灯泡了,你说你一把年纪了,还想着泡美女,像话嘛。”吴星星竟然挥手让黄建宇离开。
“那我先走了,再联系。”黄建宇说。
“联系什么呀,别联系了,荻美人是我的,你和他联系什么劲。”吴星星说。
吴星星开始的时候叫我秋荻,我已经很不适应,后来又叫秋荻美人,我已经难于忍受,现在直接叫获美人,他叫一声,我鸡皮疙瘩掉一地。
黄建宇这货笑了笑,竟然真的乖乖走了,我和他的事谈完了,他走倒也无妨,只是我又得应付这个富二代,真是让人头疼。
“我也有事,先走了啊,改天我们再聊。”我也站起来,拎包要走。
“别呀,咱们这么久没见了,我可想你了,这好不容易见到一面,怎么能走呢,陪我聊聊,一会我请你吃饭看电影,你和大叔都能聊上半天,和我这么玉树临风的帅哥就不能多聊一会?”吴星星说。
话虽然说得自满了一些,不过他的外形确实是挺俊的,是那种大多数少女喜欢的有点娘的那种俊俏。我当然是不喜欢这样的奶油娃,这种小白脸从来都不是我的菜。
“不了,改天吧,我真的还有事,我得去办事情了。”我说。
“别那么绝情啊荻美人,你对我就不能好一点吗?凌隽现在都已经进去了,你还那么拽?”吴星星说。
“他只是暂时进去,很快就会出来的。”我说。
“拉倒吧!你这是自己安慰自己吧,他这一进去,恐怕是很难再出来了,我不信他能出得来。”吴星星说。
我一听他话里有话,又重新坐了下来,听他话里的意思,他好像很知道内情的样子,他怎么会知道?
“你知道些什么?你怎么知道他出不来?”我问。
“嘿嘿,我知道的,肯定比刚才那个大叔律师知道的要多,你是不是准备让那个律师为凌隽辩护啊?没用,谁他妈辩护也没用!凌隽这一次是出不来了!”吴星星不屑地说。
“你凭什么说他出不来?”我又追问。
“他得罪的人太多了,这一次是有人有意要整他,所以那些人不会让他出来的。”吴星星说。
“那你倒是说说,都有哪些人要整他,有哪些人不让他出来?”我接着问。
“比如说我。”吴星星得意地笑了。
“你?你和凌隽无怨无仇,他的案子怎么会和你有关系?这是从何说起?”我奇怪地说。
“我靠,怎么没有关系?上次在兰香会馆的停车场,老子手都让他的人给打折了!这混蛋下手还真黑!我们一点准备没有,让他的人打得那叫一个惨,当时你也在现场吧?这事儿你是知道的。”吴星星说。
“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恐怕有两年多了吧?两年多的一起治安案件,现在提出来说?有这必要吗?当时你们不是也准备打他的吗?如果要不是他的人多,那他也会被你们打得很惨吧?”我说。
“两年多不远啊,没有过了法律规定的追诉时效啊,现在他进去了,可以老帐新帐一起算,过一阵他的案子开庭了,我和我朋友是要出庭作证的。”吴星星说。
“作什么证?”我问。
“证明他是黑*社会啊!证明他有团伙犯罪啊,这年头一但涉黑,那就是大案了,你认为他这一辈子还有可能出得来吗?”吴星星说。
“年轻人打架斗殴本是常事,两年多以前的小事了,你现在竟然还要落井下石去追诉?有这必要吗?那么一件小事值得你去这样做吗?”我问。
“我确实不怎么感兴趣,是我朋友他们让我和他们一起出庭作证的,谁让这个混蛋以前打过我,还抢了荻美人你,所以我闲着也是闲着,就跟着一起痛打落水狗喽。”吴星星说。
“吴少,原来你早就来了呀,我们路上堵车,所以耽搁了一会,让你久等了。”
这时两个妙龄少女走了过来,嗲着声音对吴星星说。
吴星星来这咖啡厅,当然是来泡妞的了,想必这两个美少女就是他约来的,只是恰巧遇上了我。
“去去去,改天再约你们,我和荻美人聊得正欢呢,你们先走吧。”吴星星不耐烦地对那两个少女说。
那两个小美女看我的眼神瞬间变得嫉妒恨起来。她们这是将我当成仇人了。
“吴少……”
“走走走!都说了改天再约你们了,别在这里闹,不然下次不约你们了。”吴星星说。
两个少女竟然也不敢多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走了。
“我们接着刚才的话题,荻美人你说。”吴星星说。
“你能不能叫我齐秋荻呢,你总是美人美人的叫,让我听了很不适应,我们的关系还没有亲密到这种程度,再说我也本身也不美。”我说。
“我就喜欢这样叫!荻美人我告诉你,凌隽这一次是真的出不来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你还年轻,多替自己作想,不要在凌隽这一棵老树上吊死了。”吴星星说。
“凌隽是被人陷害的,两年前在兰香会馆打架的那天晚上,我们的车开走不久,也遭到了撞击,幸亏我们逃得快,所以才没有受伤,后来凌隽告诉我说,那天晚上的事他不是针对你,那是你朋友安排好的局,就是要故意招惹凌隽,现在又把那些旧案翻出来,那更加说明当时那些人就开始准备算计凌隽了,他们做的那些事,就是为了逼凌隽出手,然后证明凌隽是黑*社会,让他永世不得翻身。”我说。
“那又怎样?他是不是被人陷害的不关我事,总之他叫人打了我那是事实!他的那些人打得那么专业,不是黑*社会是什么?”吴星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