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芒赶忙上前亮出明显赫的身份,道:“我是神王之子东方句芒,我们进无极林只是寻一样稀松平常的东西出来,并不会动其他物什。”
“无极林乃魔界圣地,擅闯者死。正因为小的知道句芒殿下的身份,故没有上前冒犯,还望句芒殿下体验小的。”眼前的魔卫不卑不亢道。
“既是如此,请带我们去见魔王殿下。”句芒也不好再为难便笑道。
然句芒与阿狸的闯入早有人前去报知魔王,却恰好被前来找魔王的魔嫣雨听见。魔嫣雨一听句芒来了,顿欣喜若狂的赶到无极林,跳下神骑神牛便丝毫不矜持的奔至句芒身边,直接将他身边的阿狸华丽丽的忽略了。既娇羞又直接的道:“句芒哥哥,你来了,你定是来瞧我的,你今日要不直接向我父王提亲吧。”
句芒闻言顿一头黑线的咳嗽道,赶忙抓过一旁事不关己一脸看好戏的阿狸笑道:“我与羲和此次前来是有要事找魔王殿下相商,我们要入无极林。”
魔嫣雨这才瞧见眼前恨之入骨的阿狸,见句芒讨好的拉着阿狸却在她冷若冰霜的杀人眼神下惧怕的放开手,她此刻厌恶的柔情却是自己生生渴望追求所愿,若是句芒肯如此牵自己的手,自己恐早就乐的分不清东南西北。然阿狸真是不知好歹,心中顿不悦道:“给我站住,我们魔界偏生不是好入的地方,阿狸与狗不得入内,句芒进来,你出去。”
“我今日就偏要入魔界,看你能拿我怎么样?”阿狸见魔嫣雨如此蛮横无理的出言便也不甘示弱的挑眉道。
“那就要问问我手里的牛鞭同不同意?”魔嫣雨说着便不客气的甩过一鞭子,阿狸也立马冷冷的抽剑迎了上去。
“你们两快停下,别打了。”句芒在一旁上蹿下跳的劝阻着,然拉了这位却又惹了那位,眼前的两人打得越发难舍难分。
正当句芒素手无策时,魔伏羲现身出来,一把拽出投入在战事中的魔嫣雨,又使出一掌打掉阿狸手中的利剑,立即停下了眼前的美人之战。
“哥哥,不许拦着我,我今日跟她没完,她抢了我的句芒,便休想入我们魔界。”魔嫣雨气恼的挣脱着。
“句芒,你什么时候成了她的句芒?可是身上何处盖了她的印章。可别忘了你在我娘亲面前的承诺,日后要好好爱护我,包容我。如今我生气了,命令你立刻马上逗我开心。”阿狸故意扯着句芒的耳朵命道。
“是,阿狸,我这就给你讲个笑话。”句芒吃痛的示意阿狸放开自己,便嬉笑道:“从前有个人喜欢我,她死了,因为我不喜欢她。”
阿狸闻言顿赞赏的摸摸句芒顾盼生姿的面容,朝魔嫣雨得意地吐吐舌头,乐道:“喜欢我们家句芒的女子多了去了,然他只喜欢我,其他的女子对他而言皆如死者。”
“你!”魔嫣雨闻言顿气得跳脚的踢了过来,阿狸忙作势害怕的躲在句芒身后,大叫道:“句芒,快救我,这个疯婆子要打我,我好怕!”
句芒无奈的打断两人,正色道:“伏羲,我与羲和现要入无极林,可否请魔王通融一下。”
“无极林乃我们魔界圣地,只有世代掌权的风家之人才得入内,所以我很抱歉,你们不能入内。”风伏羲直截了当的拒绝道。
“这样说来,我可以入内。”不知何时赶来的禺疆现身冷笑道。原来禺疆与帝俊白狐三人在后面紧追阿狸与句芒,一路没有轩辕仙人一行人如此悲催的被折磨,也不用如阿狸这般走走停停,而是心无旁骛一路直行,追至鬼界正瞧见卑劣的领头仙人将可怜的西陵嫘塞入人界轮回之道,又听他大言不惭的对少昊训话,皆气恼的停了下来。
然想着阿狸与句芒此时入了魔界定会遭到骄傲自大的风嫣雨的刁难,禺疆焦急道:“我是魔王的儿子,我赶去定能帮上阿狸。然又恐这些臭仙人立刻赶来捉阿狸,帝俊,你灵力比我高强,能不能先挡住他们?”
帝俊闻言,见向来桀骜不驯的禺疆竟承认他比自己弱,看来他对羲和还真是动了真情。然此时只要能帮上羲和,情敌之争放到日后再说,顿点点头:“好,你快去找阿狸,这里交给我。”说着便幻出一片幻境困住冲过来的轩辕仙人。
此时风嫣雨见了禺疆出现顿刺耳的骂道:“我们风家没有你这个杂种,你没有资格入圣地。”
“父王好像正赶往这边来,你有胆量可敢再骂一句,我是野种不要紧,可是生我的父王可成了什么?你大胆的说出来。”禺疆冷冷的回道。
“你!”风嫣雨顿怒道,又嚣张跋扈的指着禺疆道:“本魔姬说不然你进,你就是不能进,给我滚出魔界!没人欢迎你。”
“你好像没有资格说这句话吧,我们就候在此处等父王示下,我到底是不是他的儿子?是不是风家的人?能不能入魔界圣地?我现就进给你瞧瞧。”禺疆愤怒的说着撞开风嫣雨就要闯入无极林,却被赶来的魔王冷冰冰的拦住,道:“禺疆,你确实不能入内。”
“那我要知道为什么?魔界圣地只有世代掌权的风家之人才得入内,我难道不是风家的人吗?”禺疆冷若冰霜的质问道。
一旁的风嫣雨听以往总是向着禺疆的父王竟也说他不可以入内,立刻抓住机会的嘲弄道。“瞧瞧,禺疆,你别一口一口的喊着父王,我父王可不承认你是他的儿子,你可别不要脸的想进我们风家的门。”
“嫣雨,给我闭嘴!”魔王训斥道,看着等待答案的禺疆淡淡的再次强调道:“没有原因,总之你不得入无极林。”禺疆期待的眼神顿沉了下去,陷入一片黝黑的死寂。
见高傲的禺疆如一朵萎谢的花朵般难过的低下头,在一旁早已听不下去的阿狸忿忿不平的怒道:“
你们欺人太甚!禺疆,今日我们就进无极林让他们瞧瞧,这无极林谁都可以进,这风家既是有这样没有教养的女儿,我看你不进他们家的门也罢。”说着便又提剑杀了过来,已对眼前的亲人彻底失望的禺疆也出剑和了进来,双剑合并,天下无敌,众人皆被两人的冷冽无情的剑气所伤,魔王阴沉着脸与两人对抗起来,不多时,阿狸与禺疆便逼得众人连连后退,携手强闯入圣地无极林,句芒也趁势跟了进去。
因句芒从头至尾只是远远的围观并没有受伤,此时进来赶忙上前扶住前头受了重伤互相搀扶摇摇欲坠的阿狸与禺疆,三人艰难的在林中行进着。见三人进了无极林,风嫣雨立恨道:“父王,待我带人进去杀了他们,竟敢藐视我们魔界。”
“你打得过吗?”魔王没好气的训道,站立不稳的倒了下去,风伏羲赶忙扶住他往宫殿中赶去疗伤。
而阿狸与禺疆也被魔王伤得不轻,此时强撑着赶了一会,又听不见后面有人便再也走不动半分停在原地,滑出句芒的臂弯跌倒在地。句芒又忙分头将阿狸与禺疆扶到一崖壁前靠着,道:“你们先在此歇会,我去找几味疗伤的草药来。”
“句芒,一定要小心呀!”阿狸担忧的拉住句芒的手嘱咐道。
“放心,我会的。”句芒回身开怀的笑了笑,整了整羲和凌乱的衣裳及沾满乱草与血迹的脸庞头发,禁不住又吻了吻她光洁如玉的额头笑道:“这里是我的专属之地,羲和,我答应过你娘亲,日后要永远爱护你,包容你,我一定会谨遵诺言。你也要听娘亲的话好不好?她已经认可我,将你托付与我,我可是叫了娘。待尘埃落定,你可愿意做我的娘子?”说着也不待阿狸回答便大步流星的寻药去了。
句芒刚刚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你可愿意做我的娘子?他甚少认真的神情可是当了真?不,不会的,他明明是一个百花丛中游荡的浪子,他才不会爱上我。对,他一定是故意说着玩,阿狸自欺欺人道。
“你真的喜欢上句芒了吗?那你对帝俊说的那番话都是真的吗?”一旁的禺疆忽气恼的质问道。
“你说什么?我对帝俊什么时候说的话?”面对禺疆的质问,阿狸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装傻道,然心中甚是不喜禺疆刚刚对自己质问的态度,好似在盘查出轨的妻子一般,顿恼怒道:“关你什么事?我爱喜欢谁就喜欢谁?你管不着!”
阿狸刚说完,却被禺疆翻身封住嘴,霸道的吸允挑逗,带着几分愤怒和无尽的的悲伤强势的索要着,好似让阿狸承认他在心中的位置,她去招惹别人就是错了。
这感觉怎么如此熟悉?好似那次在巫山中的梦境,也是这般缠绵不休的与人亲吻着,只是那时头晕目眩怎么也瞧不清对方的脸,只有一个模糊的影子晃动着。此时这记忆中的影子变得渐渐清晰起来,逐渐与眼前的禺疆重叠在一起。原来那一次不是梦,我真的在亲吻,而且是跟禺疆,阿狸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瞧着疯狂亲吻自己的禺疆。
禺疆见阿狸如此看着她,顿没好气的轻咬她的朱唇一口,稍放开她,训道:“不知道接吻的时候要闭上眼睛吗?这说明你还没有投入其中,那我就继续努力。”说着又吻上阿狸已经红肿的娇唇,轻笑的撬开长驱直入的找到还在呆愣状态中的小舌,逗弄嬉戏。阿狸顿时忘记了抗拒,入迷的沉入其中,只觉脑海陷入痴迷的状态,任禺疆深入探索,忘情的热吻温暖了彼此倔强卑傲的心,也全然忘却满身是伤的疼痛。
这疯狂之吻在阿狸快要失去呼吸时终于结束,禺疆霸道的直视阿狸迷离的眼睛气恼道:“现在可说说你喜欢谁,我可管不管得着,你只能喜欢我,否则我会继续吻下去,让你一遍又一遍的记住我,再也不许想旁人。”
阿狸第一次如此不受自己控制,又听禺疆大言不惭的显示着对自己的主权,顿蹙眉的用力推开他,只听“扑通”一声闷哼,禺疆很不美好的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阿狸还气恼的又补上两脚,冷冷道:“我说过我谁也不爱,我只爱我自己。”
“这样说来你也并不爱句芒对不对?你这一路与他打情卖俏皆是在做戏,这戏可是做给谁看?我还是帝俊?”禺疆顿大乐起来,“我猜定是做给我看,你故意气我走,你害怕已经对我动了的心,你怕我会如黄帝辜负你娘亲那般负了你,所以你要推开我,只为掩饰你动摇的心。”
“不是,你错了,我谁也不爱,我与帝俊在一起不过是利用他逃出玉山,与句芒在一起,不过是因为我知道他一定不会爱上我,而我也绝不会对他动心,两个不爱的人在一起才能时刻保持清醒与理智。日后不管对方做了任何错事,皆不会伤心。而你,对我而言已经失去了利用的资格,我需要这世上最强大的同盟者,句芒暂且是最好的人选。”阿狸冷笑道。
不远处正走近崖壁的句芒闻言顿呆愣在崖壁的背面再也挪不动前进的脚步,原来羲和对自己的真心是这样的,我每日皆深情的表明自己的心意却被她当成了玩笑话,而她偶尔的关怀却被我当成了爱自己的错觉。
“你说谎,刚才我吻你的时候,你疯狂的心跳骗不了我,你喜欢我!”禺疆愤怒的挣扎起身,又要强吻过来却被阿狸无情的一脚踹飞。
阿狸扶着崖壁挣扎的起身,回头正瞧见崖壁旁拿着药草的句芒,见他满脸泪水的瞧着自己,也不知刚才他回来了多久,听了多少,仿佛要把自己的眼睛看穿,自己的心看透。阿狸被这无言的泪水莫名的触动了内心的某处神经,心也跟着他隐隐作痛,颤抖的伸手正要为句芒拭泪,却被句芒一把甩开飞奔离去。
“句芒,句芒!句芒!”阿狸疾呼开来,慌张的在崖壁上艰难的挪动着,企图要去追远去
的句芒,然该死的伤口牵扯痛着,脚步就是没法移动,阿狸顿气恼的捶着靠着的崖壁,我这是怎么了?我明明不喜欢句芒,我为什么想留住他?该死的!
手掌上与背上流淌的血滴在身后稀松平常的崖壁,这崖壁竟莫名中起了骇人的变化,上面布满的苔藓与长年累月的污渍皆纷纷退去,现出一洁白如玉的泛着淡淡红光的石壁,阿狸瞧着现身在眼前的帝俊与白狐皆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瞧着,顿没好气道:“看什么,没见过美女呀?再看我就挖了你们的眼睛。”
然待阿狸自言自语的说完,却没见一个人理她,而且眼前的禺疆此时也震惊的趴着身上一动不动的瞧着自己,不对,这眼睛的焦点好像并不在自己身上。阿狸顿后知后觉的转身也看向身后的崖壁,只见白璧上这浮出几行小字,“公孙羲和,九河神女,弑父克母克夫。”看到前几句阿狸震惊慌忙扑在其上,遮住石壁上的字,气恼的骂道:“不是真的,你们不要相信,这怪石倘若真的如此厉害,那就有本事告诉我当日到底是谁破了我娘亲的幻境。”
只听她话音刚落,便见崖壁上原先的字皆已消失,现出当日轩辕仙人攻入西陵嫘布下的幻境之景,阿狸慌忙双手撑在崖壁上,身子与崖壁间略微留出空隙,全神贯注的盯着崖壁上的画面,只见那邪恶的烈山玉儿冷笑道:“西陵嫘,可找着你了。别以为这世上只有帝鸿哥哥能破你的幻境,可惜我已经喂帝鸿哥哥吃了我新研制的真言丹药,他把这破境之法全都告知我。而且他也不会来救你,因为他被我哥哥灌醉正安睡入眠。”
“只有你死了,帝鸿哥哥才会看到我,只要你死了,帝鸿哥哥便是我的。”烈山玉儿狞笑的使出灵力破除了眼前的幻境,命轩辕仙人冲了进去,还特地让西陵嫘的侍女绿珠亲眼看着她死去,若是不死便要将羲和也杀掉。
绿珠为难的告知西陵嫘这句话,却怎么也下不了杀手,倒是西陵嫘将她手中的剑自动推入自己的胸口,淡笑道:“傻丫头,她的命令你是违抗不了,然羲和却是可以,请帮我好好守护她,我将她交给你了。”
“妖姬,对不起,都怪我保护不了你,对不起。”绿珠抱紧倒下的西陵嫘无助的痛哭道。
“傻丫头,别哭,如今羲和除了拜托给你我再也想不到其他人,请不要反抗西王母,与羲和等待时机,等到羲和真正能与西王母对抗时,再告诉她真正的杀母仇人,将她父王救出。”西陵嫘虚弱的嘱咐道,“绿珠,你去带羲和过来,我有话要亲自跟她说。”
“是,妖姬。”绿珠轻轻的放下西陵嫘,对着围过来的轩辕仙人厉声道:“妖姬立刻就要死了,若你们还有一丝良心,请让妖姬见女儿最后一面,否则我就将今日之事一句不漏的告知羲和。”
“那你先发誓,永不将今日在场之人说出去,否则我们即刻就杀了西陵嫘。”轩辕仙人威胁到。
“好,我风绿珠发誓,若将今日之事泄露半句,定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这会你们满意了吧!”绿珠含泪怒道,入屋去唤羲和。
“原来是她!原来是她!”阿狸颤抖的咬牙彻齿道,难怪绿珠带我去回玉山时,那间为我准备的寝宫中孩子的物什一应俱全,原来她对这场谋杀早有预谋,她杀了娘亲!烈山玉儿,我一定要杀了你!阿狸渐渐放开捏紧的拳头,大怒道:“灵璧,你若真有灵,就速速缩小,来我手心。”
那灵璧还真的听话,飞在半空中瞬间缩小变成一晶莹剔透的白玉珠子落入阿狸张开的手心,阿狸顿将脖颈上西陵嫘肉体幻成的珠子收起,换上这颗白玉灵珠,这灵珠挨上阿狸的肌肤,忽发出光彩夺目的红光,盈盈的笼罩在摇摇欲坠的阿狸身上,片刻间便把阿狸身上的大小伤口皆治愈,红光又像完成使命般消失在阿狸的额上。
阿狸顿觉浑身通透,轻松不少,欢喜的转了一圈大乐道:“太好了,这灵珠的灵力如此强大,我再也不怕那些穷追不舍的轩辕仙人,我终于可以与烈山玉儿对抗。当日杀我娘亲之人,我公孙羲和复仇来了!”说着便提剑要寻仇去,却被地上的起身不得的禺疆拼死的拉住脚。
“阿狸,你去之前请把欠我的香囊还给我,我怕我撑不到你回来。”禺疆虚弱道。
阿狸却是不理,一脚踢开他的脏手,怒道:“胡言乱语,你才不会如此轻易死,你心里还惦记着魔王为何不让你入无极林之因,你死不了,别耽搁本姑娘的时间。”
“原来了不起的阿狸竟是一个不讲信用之人,我禺疆原是瞧错了人,你与他们不过也是一类人。”禺疆失望的轻笑道。
阿狸闻言顿气恼的跺了跺脚,又命青儿拿出自己为禺疆做的白裳,见众人怪异的瞧着她,懊恼的解释道:“我知道做的不好,然这是我第一次为人做衣,你就将就的穿。香囊比衣裳难做多了,如今你收了衣裳可别别再缠着问我要香囊。”
“然衣裳终究不是香囊,若想两者相抵,除非你亲手为我穿上这白衣,香囊之事便作罢。”禺疆不依不饶道。
“烦死了,青儿,扶他起来。”阿狸不耐烦道,然瞧见浑身是伤脏兮兮的禺疆又不禁气恼道,自己辛辛苦苦做的白衣现一穿上去恐立即面目全非,顿又不舍的收回衣裳,然瞧见禺疆不满的神情,没好气的命脖颈上的灵珠道:“灵珠,灵珠,去把禺疆身上的伤治好。”
那灵珠果真发出淡淡的红光洒在禺疆身上,煞那间就把他身上的也治愈,青儿忙松开禺疆,禺疆干脆利落的脱下自己破旧不堪的外裳,张开双臂淡笑的望着阿狸,静静的等着她过来为自己着衣。
阿狸顿被他瞧羞了脸,咬唇困窘道:“你现在身上的伤既是好了,便自己穿。”说着便把白裳扔了过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