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爷家的小挽儿

那竟然是另外一个萧老夫人,不,应该说,是一个雕得栩栩如生的萧老夫人。

无论是从神态,还是衣服,亦或是眼睛、皮肤等,都像极了,以至于让人一眼看到就吓到。

四周,众人亦是吃惊不已,再加上是夜里,灯火昏黄映照,很容易就让人误以为是两个活的萧老夫人晨。

萧老夫人要上前查看,却被萧璟棠拦下。

他狐疑地看了眼顾玦,先上前看个究竟副。

不可否认,这具雕像可谓是巧夺天工,活了三十个年头,走遍天南地北,熟读各处史文,却从未见过这样的雕像。

他伸出手去摸,就连上头的触感也是滑滑的。

萧老夫人知道不会有危险后,便要孙一凡推她上前,迫不及待地欣赏‘自个’,而后,抑制不住喜悦,连连满意地点头。

“有劳千岁爷费心了,这份大礼,老身很喜欢。”她面向顾玦,笑吟吟地道。

“此物是本督年前就让人做了,主要是感谢萧老夫人这八年来对爷家的小挽儿‘照顾有加’。”顾玦说着,更加将女子拥紧,凤眸悠悠,却是刻意咬重了‘照顾有加’四个字。

风挽裳微微抬眸看他,那声‘爷家的小挽儿’听着叫她脸儿发烫,心儿怦然。

这人,还当真喊上瘾了。

萧老夫人听出他话里带刺,笑容立即冷硬。莫不是这丫头已告诉他,方才自己算计她之事?

可她了解风挽裳这丫头,不是个嚼舌根之人,更不会因为一点事就闹得人尽皆知,那他是如何知晓的?

“呵呵……应该的,千岁夫人温柔娴淑,受了委屈也不会同人说,希望千岁爷日后能好好善待她。”

风挽裳看到萧老夫人曲意逢迎的样子,连厌恶都懒得厌恶,因为早已看透对方是怎生一个人。

搂在肩膀的手忽然紧了紧,她顺着往上抬头,便对上他含笑脉脉的凤眸,心跳骤快。

他勾出一朵惑人笑花,“本督待会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教她,受了委屈别忘了同人说……”他忽而凑近她耳畔,以仅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当然,只能同爷说。”

她的心柔软似水,微微点头,羞红了脸,低下头去,娇羞无限。

萧老夫人看到这一幕,扭头看了眼身边的孙子,光是在他身边已能感觉得到他的不甘了,唉!成大事者怎能对一个女人如此放不下。

“礼也送了,千绝,回吧。”顾玦说完,搂着佳人转身离开。

“恭送千岁爷!”身后,响起恭送声,帝王礼遇也不过如此了。

然而,就在二人走出府门后,身后忽然响起惊呼。

“啊!这雕像的头断了!”

风挽裳看向他,果然看到他的唇角甚是愉悦的上扬着。

这礼送得还真是‘别出心裁’呢。

想来,此时,里边的萧老夫人定是气坏了,她看得出来那萧老夫人是极为喜欢那尊真人似的雕像的。

他还真是神通广大,总是能弄来别人弄不到的东西。

……

府门外,他的马车已在等候,她本想让他先上,他却是先扶她上车。

她上了车,坐好后,没见他上来,便撩开车帘去看,就见他背对她而立,正低头看着什么,忽然,他回头,直直对上她的眼。

本能地,她眼神有些心虚地闪了闪,因为觉得方才的行为好像在偷看。

想说什么,又不好意思说是因为等不到他上来才撩帘看的,所以,便放下帘子,回到位子上端坐好。

她没有看到那双凤眸微眯过一丝怀疑的利光,然后从皎月手里抱回小雪球,登上马车。

一进马车,他便坐在她对面,轻抚着怀中小雪球。

小雪球也乖顺地窝在他腿上,时而睁着墨绿眼瞳看她。

马车开始平稳移动,车厢里的亮光是夜明珠砸开后,一颗颗地镶在车壁上,均匀分布。

在黑暗中一看,倒是仿佛置身于星空里。

然而,车厢里,很安静,静得让她有些不是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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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可是不悦妾身来萧府参加寿宴?”她忐忑地问。

他似是轻叹,放下小雪球,伸手将她拉过去,她便取代了小雪球的位置。当然,她已经学会不去看小雪球哀怨的目光了。

他轻轻勾起她的脸,“爷方才不过是在想,你还要多久才学会主动靠近爷。”

她讶然,他在等她主动?

说得也是,似乎,好像每次都是他叫她,她才会靠近他。

但是,女子过于主动不就显得轻浮了吗?

而且,她怕是也做不来。

“哪个女人不是见着自己的男人就巴不得黏在他身上?是你与众不同,还是爷尚不够格?”

明明声音不是责怪,只是随口一说。

她的心却好像慌了,小手抓住他的衣襟,有些急地说,“爷,妾身会努力。”

那种慌,好像是怕失去……他?

她知自己的性子有些凉薄、寡淡,也知不讨喜,却未想过会这般容易惹人烦腻。

“努力什么?”他低声问,凤眸灼灼地盯着她。

“妾身可能学不来主动,但是妾身会努力跟上爷的脚步,若是可以,爷能否……放慢脚步等一等妾身?”她昂头,用了很大的勇气才说得出口,声音带着小心翼翼地期盼,抓他衣襟的手已然出汗。

他看着她,定定地看着,好半响才说,“……小挽儿,有些主动,是不需要学的。”

尾音未完,在她尚未领悟出他这句话时,温热的唇已轻轻覆上。

辗转,轻吻。

想起他要的主动,她抓在他衣襟上的手又是用力一紧,羞怯地张嘴,迎他进入,连闭合上的长睫毛都在颤抖。

凤眸一暗,毫不犹豫地长驱直入,掠-夺她的香甜。

……

“爷。”

不知走了多久,马车停下,外面响起万千绝的声音。

马车里,在他怀中的她已是衣衫凌乱,双颊绯红。

而他还在一下,一下地轻啄她微肿的红唇。

“爷……”她别开脸,低声提醒,嗓音带着无力的娇软。

他的唇改而落在她的耳上,“以后不许再踏入萧府半步。”

“……是。”她柔顺地答应。

他果然是在生气她来了萧府,早知不该来的。

“今夜,你做得很好。”

做得很好?指哪个?

他放开她,还顺手替她拉了拉胸前微松的衣襟,“今夜不必等爷了。

她愕然抬头,他今夜又要忙得彻夜不眠吗?

还在想着该不该问,他已放开她,抱起小雪球下车了。

“皎月,上车去陪夫人。”外面,传来他的声音。

迅速拉好衣裳的她忍不住撩起车窗帘去看,又是这个地方。

交叉路口,有人在烧纸钱。

据说,交叉路口是鬼魂南来北往的地方,在这里烧纸钱是为了让逝者能快些收到,也有的在此引亡灵往生。

而他们身后那条路,一盏盏白灯笼一直往里延伸,那里面的尽头是义庄,是天都城最大的义庄,听闻官府所出的尸首都是由这家义庄处理。

于是,不少人唏嘘,做义庄都能做大,那老板的命得有多硬才行。

她知道他上次也是在这里下的车,虽然上次她假装睡着,假装不知道,但她有听到哭声,在他下车离开后,有悄悄往外瞧了眼。

“夫人。”皎月进来,唤了她一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放下帘子,淡淡地看向她,“坐吧。”

皎月点头,坐在她对面。

“皎月,多谢你及时去通知大长公主前来。”想起今夜萧老夫人的算计,她心中一阵恶寒。

即便顾玦不说,她想,她也不会再踏入萧府了。

“不是奴婢通

知的。”

风挽裳愕住,“不是你?”

那是谁?

【你这么蠢,若是不小心着了别人的道,丢的可是爷的面子。】

【今夜,你做得很好。】

是他!

他不止派了皎月在她身边,还另外派了别人?

她该感谢的,可,为何觉得有些心凉。

萧府

宾客全部散去,萧璟棠挥退所有,亲自给老人家倒了杯热茶。

“奶奶,您为何要那么急?”声音带着怨怼。

萧老夫人慢条斯理地喝了口热茶,轻轻搁下,面容严峻,“璟儿,奶奶已是一脚踏入棺材的人了,现在不急,难道要等奶奶双脚都踏进去才急吗?”

“可是,您也该同孙儿商量商量,您这般……”

“奶奶知晓你的性子,若是先跟你商量,你定是不会同意,若事情摆到眼前了,***会驱使你选择,只可惜……”萧老夫人面色阴狠,怒然拍案,“被她识破了,还反过来摆了我一道!所以说,这丫头要真狠起来也是很可怕的。”

“奶奶,挽挽不是那样的人。”萧璟棠也不知是在替她说话,还是在安慰自己了。

“哼!不是她,还能有谁?不过,她倒是本事,我已经让人缠住她的婢女了,从头到尾都没离开过,她是如何通知公主赶过去的?”

闻言,萧璟棠思索了下,忽然,脑海里闪过自己赶到时看到那三个男子大打出手的画面,脸色丕变——

“奶奶,我还有急事,您早些歇息!”说完,匆匆而去。

三个身份尊贵的人再如何也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下大打出手,何况还是在别人寿宴上。

也许,他们早已认识,而且关系不浅,所以才练成那样的默契。

萧璟棠离去后,萧老夫人叫人将她抬回自己的院子,然而,椅子还没抬起,一道艳丽的身影已出现在门口。

“都给本宫下去。”

萧府也知这大长公主得罪不起,连萧老夫人都得让着她,又哪敢多做逗留,立即低着头纷纷退下。

君滟抬眸,盛气逼人,她移步过去,带着一种叫人胆颤的慢。

然后,居高临下地看着老人家,“你过七十大寿,本宫都还未想好要给你送什么礼,你倒是给本宫送了好大一份礼啊,奶、奶!”

萧老夫人到底也是独自一人将落败的萧家撑到至今,她镇定自若地迎视公主逼人的目光,“公主是千金之躯,不能替萧家生下个一儿半女,我如此做也是不想萧家绝后,还请公主体谅一下我这个孤家寡人的心。”

“不想萧家绝后?天下女人那么多,你谁不找,偏偏去找风挽裳那个贱人!”当她傻吗!让那个女人替他生下孩子,那岂不是这一生都断不了纠缠。

“公主,你也知道璟儿娶了你,便没法再纳妾,而且,除了她,只怕别的女人他都不会碰。否则,你以为他为何早过了成家之年却一直一个妾都不纳?”既然都说到这份上了,萧老夫人也不玩恭敬客气那一套了,她还就不信这女人真的敢把她怎么样,到底,她还是她夫君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她夫君最敬爱的奶奶!

“你是要告诉我,他其实是一直在等那个贱人及笄,好娶她吗?”君滟明艳的脸变得狰狞。

“公主不是早该心里有数了吗?其实,早在她及笄那年,璟儿就同我说过要八抬大轿娶她入门了,只是我说,等取走她的心头血救了公主你再让他们成亲罢。”

是的,当年风挽裳在及笄的前两个月,璟儿便来找她,提出要娶她入门之事了,只是当时的她对门户之见有着根深蒂固的坚持,总觉得那丫头配不上璟儿。

而今娶了这么个不会生的公主,再仔细想想,那丫头才是最适合璟儿的。璟儿可以在朝为官,她可以撑起萧家的家业,又是个温柔识大体……唉!

“你这么说是想本宫感激你吗?!”君滟狰狞着脸,阴狠地问。

“不,我只是希望你能想开些。我选风挽裳,一来,是因为她自从被璟儿捡回来那日起就以鹿血养着了,身子骨、血气什么的定是比其他女人好,可以生下一个健健

康康的萧家血脉;二来,她嫁的是太监,还是当今九千岁,你想,九千岁又怎可能容忍得了女人背着他找男人?所以,只要孩子生下来,她断是不敢再来纠缠……况且,公主何不想想,一时的成全,换来璟儿的另眼相待,不是很好?”

听了这么一大番话,君滟拧眉深思起来。

半响,她有了决定,伸手取来茶几上的茶递给萧老夫人,“听奶奶这么说,倒是有几分道理。”

“公主想通了就好,想通了就好啊。”

萧老夫人接过她亲自递的茶,笑吟吟地,完全没注意到表面笑着答应的君滟,眼底却闪过一丝阴险的算计。

……

夜寒如冰,无风的夜是寂静的,寂静得叫人不安。

风挽裳已分不清是第几次放下手中的绣活走出外边的走廊,站在美人靠前,望向通往缀锦楼方向的路了。

他说过今夜不必等他,可她打自和他分开后就觉得心绪不宁,总觉得今夜会有什么事发生。

皎月被她支使去取炭了,其实屋里的炭火还足够,只是想让她去烧炭的同时顺便能暖一下身子。

再待在外边,等皎月回来看到她还在,只怕以后她吩咐她的事,她会直接叫别的婢女去干,自个寸步不离地守在门外。

唉!

无声的轻叹。

她转身要回屋,倏然,天边一抹微弱的亮光闪过眼前。

她停住脚步,回身抬眼去寻,顿时,清眸微眯。

那是什么?会飞的纸鸢灯?还是会飞的花灯?

只见幽府外不远处,黑暗的夜空下,有一个柱形的灯缓缓升起,那速度,说快也不快,说慢也不慢,仿佛是自在地飘飞。

很快,那灯缓缓往幽府这边飘来,越来越近,然后,她好像看到那上面写着字。

为了看得更清楚些,她提着裙摆,奔走在走廊间,把头往外探,直到那花灯飘过幽府,直到越来越高,越拉越远,完全消失在视线里。

她看清了那上面的两个字,却不认得,那两个字好像不是属于当今天下三大国的字。

正在她拧眉去想时,又一盏花灯缓缓升起,依旧是往这个方向飘来,上面依旧是写着同样的字。

而这一次,几乎是过了幽府后不远,那花灯便落下了,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疾速掉落的。

花灯是在幽府外面放的,而且是往幽府的方向放,摆明了是针对幽府而来。

是什么意思?

信号吗?

不,不对!

即便是信号也不可能放那么多,而且还是一模一样的,好像……只是为了让人注意到。

人?

幽府的人!

忽然,一个不可能的猜想闪过风挽裳的脑海。

又一盏花灯升起,她急忙下楼循着花灯升起的方向去追,连衣裳都忘了添加,连斗篷都忘了拿。

此时的幽府已经彻底陷入沉寂中,再加上最近缉异卫频频抓到异族人的事让幽府里的人恐慌,除非必要,否则能不露面就不露面。

风挽裳已顾不上去等皎月回来,提着灯笼,快速绕过后院,跑出府门。

“我有事出去一趟。”

那速度快得门卫压根没反应过来要拦她,何况也从未见过向来沉稳恬静的夫人突然变这么多。

他们觉得还是得去通知总管一声为妙……

幽府门前是横跨天都的漠河,对面是一片山林。

风挽裳按着大约方向走,穿过桥,再往那片山林去。

那片山林同样被人称之为鬼林,因为在幽府对面,听说半夜会看到有水鬼从河里爬出来,久而久之也没人敢去里面打猎了。

等她进入这片山林的时候,才开始觉得冷,觉得害怕。

方才只顾着跑来证实自己的猜测,完全没去想自己会不会害怕。

可是,来都来了,又怎

能因为害怕而退缩?

于是,她撑着胆子,寻着被人踩踏出的路径往里走去。一手提灯笼,另一手搓手臂,听着这四周的异响,一有半点风吹草动都能吓走她半条魂。

她硬是咬牙继续往前走,往里面那个空旷的地方。

因为能往天上放花灯的地方必定是空旷的。

果然,没多久,她就看到前面有火光,而且有一个人正在点亮花灯,准备往天上放。

她正要上前,忽然又停下脚步,谨慎地看了看那里的四周。

猎人要打猎,都是事先挖好了陷阱,然后在暗中等待猎物掉入陷阱的。

只要她现身看一下就知道自己猜得对不对了。

想着,她提着灯笼,不再小心翼翼,而是像好不容易才寻到似的快步往前赶去。

然而,走近之后,她猛地停下脚步,不再上前。

因为,那背影,太过熟悉。

是萧璟棠。

她没想到他亲自当放饵的人,所以,她的猜测是真的。

这花灯,是为了引出幽府的人,那上面的字她看不懂,可能幽府里的人看得懂!

也就是说,他之所以频频抓得到那些异族人,极有可能不是云中王帮的忙,而是他学会只有异族才看得懂的字!

倘若她出现,不也无疑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于是,她悄悄地,悄悄地往后退,转身——

“何人?!”

来不及了,习武的他已经发现了她。

她停下脚步,既然逃不掉,那也只好坦然面对了,再说,即便她走掉了,想必四周那么多双眼睛也早就看到她了。

“挽挽?”身后响起他诧异的声音。

风挽裳神色自若地回过身去,眸色淡淡地看向他。

萧璟棠示意暗中的人撤掉后,看着她穿着单薄的样子,忙解下身上的黑色斗篷边朝她走去。

见他要将斗篷给自己披上,风挽裳倒退好几步,无声拒绝他的好意,淡淡地道,“原来是驸马爷,妾身看到天空上有花灯在飘,好奇之余便忍不住跑过来看看。”

你并非好奇之人。

但这句话萧璟棠没有说出口。

她因何而来,他清楚;相信自己又为何在这,她也清楚了。

不想错过这个难得与她独处的机会,他将斗篷递给她,“披着吧,夜里冷,林中更冷,受凉了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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