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稍微用了点力气,薄如素只是轻轻一推,君临墨便被推倒在了床榻上。
用力的支撑起胳膊,君临墨试图坐起来,可是身上不仅一点力气都使不上,竟然还有一丝莫名的灼热感渐渐漫布全身。
这种异常的感觉,他已经两年没有体验过了,可是却是该死的难受……
脸上渐渐染上不正常的红晕,君临墨看着薄如素一点点的俯身靠近自己,怒色道:“你……你想干什么?”
他的脸上虽然是恼怒的,可声音却因为体内那股不安分的情潮听起来带着几分沙哑,将那怒气也给掩盖了一些。
薄如素的长发如瀑布一样散落下来,有几缕垂到了君临墨的脸上,像是故意挑.逗他一样,一下下嬉痒着他,引的他心里一阵悸动。
手探上君临墨沁出了细汗的额头,薄如素轻笑道:“夫君身体不舒服吗?怎么流了这么多的汗?”
君临墨无力的抬手打掉薄如素的手,将脸转了过去,厌恶道:“贱人,别……别碰本王!”
薄如素就如同没有听到一般,反而更加大胆放肆起来,纤纤玉手将君临墨的脸转了过来,让他看着自己。
身子也贴了上去,娇唇轻启:“夫君,你在怕我?”
君临墨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突”跳起,眼睛怒瞪着薄如素,半晌才用力吐出一个字来:“滚!”
“素素又不是老虎,难道还能吃了夫君不成?”细长的指甲挑开君临墨衣袍上的盘扣,瞬间露出了他精壮的胸膛。
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薄如素给扯开了一半,君临墨有生之来从未有过如此屈辱狼狈的时候,恨不得一掌将薄如素给击毙才好。
可是,他现在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如砧板上的鱼肉一样,任人宰割。
手没有章法的在他胸口上轻画着圆圈,察觉到君临墨的身子一颤,薄如素笑的更加灿烂了:“呵呵,夫君的身体可真敏感。不过,比你的嘴可诚实多了!”
他的身子随着薄如素一点点下滑的手越发的灼热起来,那手上的冰凉,就像是能够浇灭他体内欲.火的冰一般,顿时让他想要更多。
但是,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更加的羞耻起来。
这两年,有不少女人不知道耍了多少手段明目张胆的想要勾.引他,更有甚者竟脱光了衣服爬上他的床求欢.好。
面对那些恬不知耻的女人,他都是同样的处理办法,轻者断其手脚,重者乱棍打死。
时间久了,也不再敢有人来冒险了……
他为了洛雪嫣守身如玉这么长时间,今日竟载到了薄如素手里?还是这样一个没皮没脸的女人!
他怎么能不恼,怎么能不恨!
双手攥拳,君临墨极力的咬牙隐忍着,额头的汗水已经顺着脸流淌下来打湿了枕头,气息不稳道:“薄……如素,你……你不要逼本王!”
“哦?夫君想怎样?杀了我?”薄如素听罢,莞尔一笑,一双凤眸熠熠生辉,瞬间又来了兴趣:“呵呵,洞房花烛夜呢,本就该是你我温存的时候,夫君怎么能如此不解风情呢?还是说,夫君你喜欢与我玩欲擒故纵?”
见薄如素的手还有要往下继续探索的趋势,君临墨一双眸子腥红,红的快滴出了血,一字一句道:“薄如素……本王真的会杀了你!”
此刻他就像是处在火上一样,被烤的浑身难受,特别是那身下之物已经高昂起来,一时之间肿胀的厉害。
“呵呵……夫君不要连名带姓的这样叫人家,感觉好生分呢!”薄如素勾了勾唇角,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君临墨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身上的衣物早已被汗水浸的湿漉漉,薄如素抬手重新抚上他的脸,意味深长道:“以后,夫君还是叫我素素为好!”
素素……
君临墨听罢,心蓦然一沉,他想起来曾经乖巧懂事却惨死在乐妍手里的宿素素来了。
她的衣领因为被自己刚才扯得有些大开,松松垮垮的隐约露出胸口那一片雪白,血液中翻滚的情动让君临墨来不及多想,喘着粗气怒色道:“你……今日之事,本王……”
“嘘。”薄如素玉手抵在君临墨唇间,笑意盈盈:“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如此良辰美景,实则不该虚度!”
“既然夫君身子不适,那么今晚就由素素伺候夫君好了!”说罢,另一只白皙的手腕轻轻一扬,一种淡淡的清香自她袖中溢出。
君临墨忽觉得体内的燥热不知不觉减退了许多,只是眼前的视线却越来越模糊。
他努力睁大眼睛,却只能看到薄如素的嘴唇动了动,却听不清她说的是什么。
眼皮越来越沉,君临墨终究是晕了过去。
薄如素坐起身子来,目光沉沉的看着面前的这张脸,眼底的神色或明或暗,然后渐渐幻化成一道凌厉。
她的手颤抖着伸向君临墨的颈间,一点点的用力收紧,尖细的指甲深深刺入到他的皮肤里,瞬间刮出了一条血痕。
君临墨虽然昏睡了过去,但是严重的窒息感让他剑眉深皱,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随着“噼啪”一声爆烛声,薄如素终于缓过神来,神色一变,手恋恋不舍的抽了回来。
不紧不慢的将他敞开的前襟理了理,红唇溢出一丝冷笑,薄如素幽幽道:“不急……君临墨,来日方长,咱们之间的账,慢慢算才有意思!”
她刚才本就没有要将他如何的意思,给他下了药,也只是想将他留下罢了。
不过他不乐意又怎样,还不是一样拿她毫无办法?
但是,千万别以为她对他还有余情未了,她只不过是不想放过任何一个给他心里添堵的机会而已!
再者,今晚不用想她也知道,君临墨只要离开了这屋子,必定会去石室陪着那灵柩里的人,她的夫君怎么能不在新房里陪着她呢?她可不想如以前一样,成婚第二日便成了整个宁王府的笑话!
伸了伸胳膊,一阵麻辣辣的疼痛又传了过来。
看到胳膊处的血已经凝结成了血痂,袖子上暗红一片,薄如素无奈的摇了摇头,下床从柜子里掏出创伤药来洒了上去。
而床上的君临墨,呼吸渐渐平稳了下来,灼热的体温也渐渐恢复了正常。
此刻,他就像是做了一场梦。
梦里,依旧是在这红彤彤喜庆的夏荷院,他一袭大红喜服,手里拿着一个秤杆。
他挑开喜帕,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倾国倾城的脸。
那女子,是他等了多年,寻了多年的嫣儿。
只见他娇羞的抬头,柔柔的喊了一句:“墨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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