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动身子,那全身上下酸软的感觉让她立刻回想起昨晚的一幕,立刻又惊又羞。
惊的是,她竟大逆不道的给君临墨下了迷香强上了他。
羞的是,她竟第一次那般疯狂、放.浪,真是太过分了……
就在她面红耳赤的时候,忽然发现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视线在屋子里打量了一番,余侧妃将被子往上提了提,盖住了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对外喊道:“紫凝!”
紫凝听到屋内的动静,便赶紧端着脸盆进来了,笑道:“主子,您醒了?”
“紫凝,什么时辰了?”余侧妃低头看着自己身上凌乱不堪的衣裳,声音略微嘶哑道:“我昨晚不是在王爷的书房吗?怎么会在这里?”
色.诱君临墨本就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事情,若是君临墨清醒着,必定不会让她靠近半步。
所以,她原本打算办完事情立马偷偷回来的,亦或者不回来,也要等醒来后见到君临墨再说,否则就算是以后她幸运的怀了孩子,那也极有可能不被君临墨承认。
毕竟,整个过程君临墨都是昏迷的,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在那享受罢了……
只是,她也最是了解君临墨,他平生最讨厌欺骗和背叛。
倘若他知道了自己算计他,要从他那里骗来一个孩子,恐怕……
脑海中蓦然出现君临墨盛怒的样子,余侧妃顿时有些害怕起来,立刻惊慌道:“难道,是王爷派人送我回来的?他可有说了什么?”
“回主子,现在快将近午时了。”紫凝想了想,道:“其实,奴婢也是刚才进来打扫房间的时候才发现您已经回来了。”
“起初奴婢还以为您是自个回来的,可是看到您连衣裳也没换,所以就猜测可能是王爷派人将您送回来的。可能那个时候奴婢在后院洗衣服,所以没注意。”
余侧妃听罢,又急忙问道:“那王爷他人呢?”
既然她是被人送回来的,说明了君临墨对于昨晚的事情已经知晓了……
紫凝回答道:“听周管家说,王爷一大早就去东山军营了。”
余侧妃在得知君临墨不在府中后,竟不自觉的舒了一口气:“那秦峰、于正这几个侍卫呢?有没有替王爷留下什么话?”
暂时不见君临墨也好,怎么说这种事情都太尴尬。
最重要的是,她又不清楚君临墨心中的想法,所以还是趁着君临墨没回来之前,好好琢磨一下怎么面对他……
紫凝道:“没有。”
见余侧妃神色担忧,紫凝上前,关心道:“主子,您怎么了?”
余侧妃捏了捏被角,幽幽道:“依着王爷的性子,怕是越生气,表面就越平静。我担心王爷他回来后,会对我……”
“主子,您就不要胡思乱想了。”紫凝听罢,立马安慰道:“要是王爷真发怒,您哪里还能安稳无恙的回来?”
顿了顿,紫凝又暧昧一笑:“对了,王爷昨个还让于正特意去云水坊给您赶做了身衣服呢!”
“什么?”余侧妃一听,不敢置信的瞅着紫凝:“你……你说王爷给我做衣裳了?此话当真?”
“自然是真的,您明个不是要去参加赏菊会嘛。”紫凝一边帮余侧妃换好干净衣裳,一边点头:“王爷啊,心里一直都是有您的。只是咱王府里的女人太多,王爷也不可能做到雨露均占嘛。”
这事紫凝也只是刚才在外面听周管家那么随口一说,王爷给每个院子的主子都做了衣裳,紫凝她之所以把话中的某些重点信息给省略了,也只不过是为了讨余侧妃欢心而已。
毕竟,对于昨晚的事情,君临墨没有表态,这最大程度上就是默认了余侧妃的行为,因此这对余侧妃来说是个好兆头,一定要再接再厉才行,而紫凝要做的就是竭尽全力鼓舞余侧妃的斗志,给她信心和力量。
“难道,王爷他真的……”余侧妃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又有那么点激动。
女人嘛,是既贪心又容易满足的一种生物。
得不到的时候,只想着离着他近一点就好;近了之后,会发现想要的更多。
重新燃起了希望,她便更加不会放手……
现在她想要一个孩子,一个属于他和她的孩子,一个眉眼像他的孩子……
想到孩子,余侧妃瞬间又横躺了下来,并且将两只腿高高的搭在墙上,呈一个倒立状。
“呃……主子,您在做什么?”紫凝见余侧妃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上来就要拉着她:“主子啊,您这样做危险,小心闪着脖子和腰啊!”
余侧妃将一旁的枕头扯了过来,垫在身下,努力将臀部太高,语气里有一丝羞涩:“你这个小丫头懂什么。”
虽说她昨晚在运动的时候君临墨的人是沉睡的,可就算是在梦中,他受到了摩擦刺激,也会出现该有的反应。
她可没忘记,他那物事有多大多硬……
在他身上起起伏伏了多次,在最后一个浪潮打来的时候,她能明显感觉到身下那人的硕大龙头向着她的花.心喷洒出一股热流。
她现在这个姿势,是为了让他的种子更顺利的在她体内生根发芽。
只是,紫凝到底是个不懂事的丫头,这么难以启齿的话,余侧妃又怎可能给紫凝讲?
紫凝见余侧妃满脸通红,转念一想,也就明白了这其中的深意,捂着嘴笑着跑开了,过了一会又拿回来两个枕头给余侧妃垫在了身下。
这边余侧妃还在做着春秋大梦,那边主院里却满屋子的一地狼藉。
“主子,您别着急,可能……可能您不小心碰了什么,所以这脸才过敏了!”宝儿见乐妍抬手又要举着一个花瓶砸来,吓得偏头躲了过去。
“砰”的一声,花瓶应声落地。
一大早,宝儿还未进屋子就听到了乐妍的尖叫声,进来一看,便见乐妍披散着头发坐在镜子前,一张脸上满是红疹子。
那疹子有的比豆子还大,有的还流着淡白色的脓水,看着既恶心又骇人。
忍着反胃,按着乐妍的吩咐,宝儿帮她抹了药膏,可却没想到抹了药之后,她那脸更严重了,直接溃烂了……
因此,乐妍这才一怒之下将屋子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
那一阵阵清脆的瓷器破碎声,隐隐约约的响在小院里,可乐妍她不怕。
因为她早就听宝儿说了,君临墨今日不在王府,所以才这般肆无忌惮的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