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易浊* 27 穿过骨头慰问你
陈清水坐定后,方仔细打量起这间豪华包厢。果然是本市第一酒吧,其奢华程度可见一斑。
光线昏暗多彩,变化多端的颜色反射在透明的反光材质墙壁之间,让以各种美姿坐在大沙发里的女人们格外妖艳绚丽。
美人们各出奇招,和身边的青年们打成一片。或拥抱,或上下其手,或用樱桃小嘴挑逗,或媚声媚气,酥酥麻麻地呻吟,陈清水的鸡皮疙瘩不住地竖起。
她和顾浊好死不死的相对而坐,视线不可避免的与那浓情蜜意的一对相撞。越是这样,她的心越是不受控制,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他们。看着那位美人喂他点心,一双妙手有意无意的碰触他的敏感地带。
她的心就火烧火燎的,抓起玻璃桌上的一杯酒就往嘴里灌,这酒在高脚酒杯里透明中带点儿金色,在幽蓝的灯光下,煞是好看。入口处,只觉味道纯美,香味浓郁,丝丝清甜。
喝了两杯,心里的不郁和对面刺眼的撩人画面仿佛彻底拔除了,不复存在。又像是一步一步踏着云端,飘飘欲仙,脑袋有点晕乎,不过,感觉怎么那么美好,一切烦心事都突然冒泡似的销声匿迹了,她又倒下一杯。
对面的顾浊有些心不在焉,频频看向陈清水。好看的俊眉微微蹙起,这丫头,把那加利安奴香草甜酒当果汁在喝。这酒的后劲他最是清楚,她不要命了!
张悦接收到老大的眼色,匆匆抛开怀里的美女,到陈清水身边坐下,忙把她刚拿起的酒杯抢了,“姐,别喝了,你知道这是什么酒吗?”
“什么酒?还不就是酒,很贵?”陈清水觉得脑袋越来越沉,一片空白,不知自己是在地上还是已经飘然天上了,心里空空的,似有一团柔软的白云充斥着,拍拍它,就要散去。胸腔里却似起了火,烧灼得她的整个身体都在持续升温中。
“这是加利安奴香草甜酒,喝着味儿甜美,后劲太大,你已经喝醉了。”张悦好心好意的劝。
陈清水不干了,喝醉的人最大,讲理是讲不清的。她开始耍赖了,哭着喊着要喝,手忙脚乱地抢。
僵持了好一阵,顾浊实在看不下去了,估计再呆一秒,陈清水能把衣服都脱了,这绝对是上房揭瓦的主儿。
他扶起醉醺醺,早已不甚清醒的她,匆匆道别。一众兄弟皆是不满他早早离场,不过,都看得明白,老大紧张这丫头。这回,碰上个胖丫头,顾老大怕是要栽在这颗青涩的果子手里了。
出得大门来,夜已深,冷风嗖嗖,迎面而来,陈清水被这突如而来的寒风吹得一个冷颤,酒醒了不少,却还是迷迷糊糊。
颠颠簸簸中,顾浊连拖带拉,终于出了小巷,上了车。
好不容易到了,陈清水勉强睁开眼,却不是自己家,“啊,那个,顾浊,这是哪里啊,嗯?”陈清水半闭着眼,靠在他身上,脱了骨头似的,无力瘫软。含糊不清,勉勉强强,凑齐了一句话。
“我家!”顾浊不耐,火气很大。
喝!喝!喝!,喝成这样,不会喝还往嘴里灌,尽给他找麻烦。这下子,人也不清醒了。
他松开她,去掏钥匙。不料这家伙跟牛皮糖一样,立马就粘过来,不管不顾,熊抱着他,红嘟嘟的脸,粉粉淡淡,不住的蹭着他的胸,“我热嘛,你好凉快的。”语带娇羞,嘟着嘴,细声细气的说。
顾浊的心头无端的生出一股子火。呼吸瞬间就粗重起来,沉沉的。
终于开了门,他捻起她就直接往客房的床上抛,这家伙,真重啊。
喘着粗气,歇一歇。
谁知那家伙又不安生了,嚷嚷着热,动手就开始解衣服,连眼都不睁的,亏她还知道顺序,先解扣子,再脱衣服。
顾浊在一旁看着,哭笑不得。
然后,失控了。一切,脱离了本来的位置。该来的,不该来的,一网打尽。谁叫,禁|忌的诱惑如此香甜。他们,醉的模糊又彻底。
没有星星月亮的夜晚,他们结合,他撞进她身体里的深处,她忍痛接纳着他在自己身体里驰骋,痛苦又甜蜜。彼此相拥,彼此慰问。彼此温暖。
在这漆黑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