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在仙境之内抄写**,刚开始的时候还心浮气燥,专注的写了一会儿之后,突觉自己刚才的作为有些羞愧。身为一国之君,还险些受于控欲念,将仙师素日的教导掷于脑后,更将自身及子孙的健康掷于天边,他与古时骄奢yin|晦之昏君有何屈别,难怪先生让他抄经静心。
毓秀如果知道康熙被她关进空间抄经之后,居然还自动自觉得做了深刻的检讨,一定会笑得肚子疼。她当初会想着让太虚罚康熙去抄经,就是因为以前看过的清穿文中,皇帝、皇太后罚嫔妃,婆婆罚儿媳、主母罚小妾都是用的抄经这一招,她就是想让康熙也被罚一下,出出她心中的怨气。不得不说,效果极好。
“太虚,那个**还在康熙宫里跪着呢?”毓秀抱着被子快要睡着之际,猛然间想到个问题,她好像是当着**的面把康熙抓走了,目前宫里没出问题吧?她眨了眨眼睛很想不负责任的扔下不管,可是不行,孝庄那老太太还在呢?万一她要是借着生点事肿么?
太虚好半天之后,才跟毓秀联系,语气里带着不屑,“就你这样的,怎么宫斗,天天丢三落四的。我早就处理好了,等你想到天都快变了”
“你怎么处理的?”毓秀好奇了,“难道你还能变成康熙出去?”
“你不知道我是神奇空间么?什么事能难倒我早在你把小皇帝抓进空间的时候,我就已经设下幻境,让那女人以为皇帝自己睡了。”吼完之后,太虚又嘟囔,“为什么别人的主人都安安份份的,就你做事不靠谱,还总是给我出难题,让我给你收拾乱摊子。”
“这不是应该的咩?按理来说我是你的宿主,你不帮我帮谁?”毓秀心安理得的很,她都没计较这些人一声不响的把她弄穿越了,它们出点力还想不高兴,天下那有这么便宜的事。哼,不折腾你们,姑娘心里的气找谁出去。
“对了,我把康熙扔出去,让他把那个**弄走,现在天儿虽然热了,可是真要跪一晚上,还是很容易得病的。具说这时候的宫女有病不许请太医看的,别再弄出人命,那可糟了。”毓秀有点心里不安的想着,此刻还在康熙房里的张氏。其时她也没啥过错,就是不幸被皇太后选中了去给皇帝暖床,偏偏又碰上了她这样一个比较有洁癖的清穿女,也算是比较倒霉的了。不过,倒霉是倒霉,可以让你身体健康,但是未来的老公决不可能跟人分享,这是底限。
太虚哼了两声,“你的心眼儿可真好,这就是人常说的圣母吧”
“圣母怎么了?自私自利、冷血无情难道还是好词么?与人为善什么时候成了一种社会陋习?我怎么不知道?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是不是都该被扔掉。”毓秀有些情绪激动,她抱着被子坐了起来,“太虚,听你的话,想必清穿说没少看吧?我也看了好多。一直以来我都有个疑问有那些带着空间、修着无上功法的女人,为什么上赶着给人当小老婆。天天叫嚣着的要修仙,不与凡人一般见识,那你跟一群女的抢个渣男算肿么回事?修真修得就那么贱?要不你就去争,争个专宠,夺个白头偕老、花好月圆。要不你就找个地方好好眯着,修你的真,期待有一天能够得到无上大道,超脱人间一切苦痛。你别跟我,是男人上赶着赖着你的?我就不信,生病想好不容易,一个修真者装病还能不容易?说白了,不就是装13,想做个被男人宠爱,被女人嫉妒的人说什么上床不动心,最后还不是把个七老八十、被别的女人玩剩下的男人当成个宝捡回来了呸,我就看上不这样人。”
太虚沉默了好半天,方才开口,“你该把小皇帝抓回来了,他已经把那女人扔出去了。”
毓秀神识一转,轻易的找准康熙的位置,把他又扔回空间里。
太虚轻轻的开口,“那你想怎么样呢?”
“你别听我说冠冕堂皇,其时我也不过是个再自私不过小女人罢了。我心眼儿小,好嫉妒,贪图享受,喜欢玩乐,这些我都承认。只是我有我的底限,在我能力所极的范围内,决不与人分享男人。如果有一天,那个张氏不老实,我也决不介意收拾她一下。我的目的很简单,调|教好的小皇帝,殖民全球”说到这个,她咯咯的笑了出来,“太虚你看,我也以你的目标为目标了,再就是,看紧了我男人,让他清白守身到死。”
“呵,那我拭目以待了。”太虚轻轻的笑声传来,然后再无声息。毓秀神识一动,身子出了空间,抱着在锦被蹭了蹭,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临睡着之前,特意提醒了一下太虚,“记得在明天康熙御门听政之前,叫醒我,好把他扔出去。”
“好。”
皇太后一夜未曾睡好,一时担心儿子初偿人事,未免沉醉其中,损耗了身子。一时又担心儿子万一要是迷上了那几个宫女该怎么办?一时之间又升起一丝后悔的情绪,是不是有些对不助侄女。不过,这最后一个念头,只是在脑中一闪而过。
好容易天亮了,她把乾清宫的魏珠招来,“昨夜皇上可曾……咳……”轻咳了一声,点到为止。这种话就算是对个太监说,也挺不好意思的。
魏珠想到今天早上皇上板得臭臭的脸,再有那冷冰冰的声音,“今天皇额娘招你,该怎么回话儿你知道了?还有张氏……”话未完,可是其中的含意却再清楚不过。魏珠吓得连连点头,还特意亲自去寻了张氏,吓唬她,不许她跟谁乱说话,否则直接打死。
张氏又羞又愤,她向来认为自己生得不错,要不太后也不可能让她头一个伺候皇上,谁知道皇上连正眼都没看她,光着身子跪了半晌,又被直接赶出了寝室,真是太丢人了。就算是为了自己以后好,皇上没宠幸她之事也不可能跟别人说。
“回太后的话,皇上昨夜一切安好。”魏珠说得含糊,太后也不好细问,就算皇帝是她儿子,做娘的也不好太管他房中的事。她听了魏珠这么说,只以为儿子昨夜是破身了,当着太监也不能多说,只挥了挥手让他退了下去。吩咐身边的李嬷嬷,“把张氏叫来。”太监不能多问,宫女还是可以多说两句的,最重要的事,要敲打她两下,别认为自己是皇上的头一个女人就特别,都给我老老实实的。
张氏还挺紧张,得了皇上借魏珠之口的警告,她自是不敢多说什么,但是又想着以前的小姐妹们说,宫里的嬷嬷们眼睛毒得很,一眼就能看出是不是处子来。她心中紧张,身子就有些僵硬,进殿之后见了皇太后,行礼的动作也不太利落。
好在太后以为她是初次进御,难免身子不适,也没多怪罪。又见她面带惊慌,不像是侍宠生娇的样子,心中到有几分怜惜,好言道:“难为你了,李嬷嬷给赏。”
谢了赏出来,张氏捧着太后给她的赏赐,再看到一众宫女、太监不同于以往的恭敬,有了几分得意。她抬头挺胸,慢慢的走回了乾清宫。
尹氏、马氏、易氏三人与张氏一般都是皇太后选出来的侍寝宫女,昨夜让张氏拨了头筹,心中都各自不愤,此刻见张氏捧了太后的赏赐进来,语气里都带了酸溜溜的意味。“哟,这不是张娘娘么,怎么一大早上的就给太后敬茶去了?”
易玲儿生得娇小玲珑,声音也脆脆的,“马姐姐这别这么说,让张姐姐怎么担得起呢?宫里能给太后娘娘敬茶的,也只有一人罢了。咱们是那个牌位上的人,只怕将来连给佟格格敬茶都没资格。”
她这话说完,屋内四个女子的心中都是一暗,太后虽是把她们给了皇上,却连个名份都没有,将来的主子娘娘和各宫主子们还不是想把她们怎么样就怎么样么。她们几人互相之间眼光一碰,都各自拿定了主意,趁着皇上未立后,也未纳嫔妃之时,正好多得些宠爱,若是有了一子半女的最好,最不济也要得个位份,将来也好有些保证。
康熙大朝之后,回了乾清宫的西暖阁,照常看折子理事,时不时的叫大臣过来询问。
“万岁爷请用茶”马氏泡得一手好茶,因此得了御前奉茶的差事。
康熙正聚精会神的盯着手中的书看,听到马氏的声音,下意识的随手往桌上一指,“放下吧。”
马氏头一次奉茶,心中紧张,慢慢的走到炕桌前,将盖碗放下。康熙知道他**派来的宫女已经分派完了岗位,只是没想到她们这么积极的第二天就上岗了。随着马氏的走近,他闻到了一股脂粉的香气,不由得皱了眉,抬头扫了面前的女子一眼,“谁准你用脂粉的”
马氏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奴婢,奴婢该死,奴婢……”
话未完,就被康熙给节断了,“魏珠,把这奴才送到浣衣局去。”
魏珠进来一看,悄悄的走到康熙身边,低声提醒:“皇上,这是太后送来的宫女子。”
听见是他**给的女子,康熙抿了抿唇:“打二十板子,另外去内务府找两个嬷嬷,教导她们一下,宫女该怎么做。”
“嗻”魏珠低头应道,然后带了满身哆嗦的马氏出去,心中不过鄙视,既都到了乾清宫,往后的日子长着呢,着什么急,真是眼皮子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