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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祥话一出口便察觉了自己的失言,但事已至此,无法挽回,此时迎上晴鸢震惊的眼神,只得苦笑着点了点头,道:“我与十四那么亲近,他的那点儿心思又怎能瞒得过我?不过…···”他看了晴鸢一眼,又道,“我却没想到,他竟然真的将这事说出了口,还是当着你的面儿!”
晴鸢恍然大悟。
难怪当时他那么笃定地来找自,认为自己一定能劝得胤祯消气,没想到竟是因为这个缘故!亏他当初还说得那么冠冕堂皇,令她一点都没察觉出什么异样来。
她不由深深叹了口气,道:“这事儿,你可是做得莽撞了!你应该知道十四弟的性子,最是个为所欲为的,脾气来了,就什么都顾不得的。你让我去见他,却没防着他说那些话,便是我一个人听见也就罢了,怕就怕被别的人听了,传了出去,岂不是让他们兄弟更快决裂?!”
胤祥仍然苦笑着,说道:“四嫂,确实是我的错。可我见十四虽一向仰慕于你,却一直很有分寸,不曾表露出来,所以也就大意了。更何况当日我也有些慌了手脚,算是病急乱投医了,这才求到了你头上。这事确实是我欠考虑,抱歉,四嫂,把你给卷进来了!”
晴鸢见他诚恳认错,倒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又道:“这事儿过去了也就算了,你今儿个来究竟是为什么?他们两兄弟又出了什么问题了么?为何会突然说起这件事来?”
她有些心惊胆颤地看着胤祥,想到他方才的问题,难道······竟是胤知道了胤祯的心思?
胤祥却没想那么多·只是那苦笑又加深了几分,深深叹了口气,道:“四嫂不知,方才在朝堂上,十四也不知为何,突然主动向皇阿玛提出要前往西藏镇守。”
“什么?!”晴鸢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脑子里突然冒出郭佳玉的记忆·难道······不管她做什么,一切原来都无法阻止么?!
胤祥却不知她心中的冰冷与绝望,仍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叹了口气说道:“其实这些天,皇阿玛一直在寻找能够去西藏镇守疆界的人。那边的形势复杂,部落彪悍,势力众多,不是人人都能镇得住的!这次我们虽然赢了·但只是一时之利,想要永久让那个地方长治久安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不论派谁去,那人都必须是文武全才·既能带兵打仗,也能整治一方,即使是我大清朝人才济济,也很难找出合适的人选。况且,派到那么危险的地方去,是最没有保障的,就算再大的权势,也要有命去享受才行,更遑论那边条件艰苦,跟京城里根本没法比·更谈不上什么荣华富贵之类的,总之一句话,那就是个吃力不讨好的活儿!所以这么多天了,朝廷里也都一直意见分歧,谁也不能说服谁,没有人想去。”他说到这里·忍不住又是深深叹了口气,才又接着说道,“谁也没想到十四竟然会头脑发昏地说出要去的意思,我一看不妙-,还以为你说了些什么让他自暴自弃了,所以才会急急忙忙跑来问你。
就这样·胤一直陪了晴鸢一整天,这反常的举动弄得她心中七上八下的,一头雾水,倒是将胤祯的事情给忘到了九霄云外。而胤就这么陪着她,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也不曾问起什么,仿佛真就相信了她那蹩脚的谎话·什么沙子迷了眼之类的,弄得晴鸢面对他的时候自己都觉得有几分尴尬。
昨日也是她心神损耗太大,心力交瘁之下,才会说出这种荒谬的谎言来。若是换了平常,再怎么麻烦的情况下,她至少能让谎话自圆其说才是。
胤没有太多的话说,但在他漆黑的眼底,她却总是觉得他似乎隐藏着些什么·又看透了些什么,难道说胤祯对她的心思他已经知道了?可若是真的,他又怎会表现地如此平静?若不是真的·他眼底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晴鸢心中沉甸甸的,却也将因为胤祯突如其来的行动而给她造成的困扰和伤心冲淡了不少,得失之间,实在难以细述。
胤这一天反常的举动,不但令到晴鸢觉得心惊胆跳,也令其他的妾室们很是愕然。
她们通过各种渠道查知了昨晚胤的举动,听说太医还连夜赶来给晴鸢看病,不由纷纷猜测是不是她得了什么严重的病症,才使得胤宁愿放下衙门里的事情也要陪在她身边。不过小年氏却并不这么认为,她总觉得事情并没这么简单—以前晴鸢也不是没有病过·胤虽然也很紧张,但却也没有如此次一般郑重其事不是?
联系着这些日子晴鸢的一些奇怪的举动,小年氏自觉似乎隐隐约约把握到了点儿什么,但仔细一想,让她细细说出来,却又有些不知如何分辨了。她只得将这种怪异的感觉闷在心里·翘首盼望着派去调查的人能够给自己带来有效的消息。
这还是她得到了年氏奉送的那些手下之后,第一次让他们做事,对于这些人是否能拿到令自己满意的东西,她自个儿也是七上八下,有些忐忑不安。到了晚上,总算有消息传来回来,她不由精神一振。
急忙打开了夹藏在一卷绣布中的小纸条,她仔细看了看,不由愕然。
晴鸢竟然独自出门去见十四阿哥胤祯?!
虽然是叔嫂,但毕竟男女有别,这该避讳的东西还是要避讳的吧?只不知这两人的见面胤是否知晓?而他们见面之后又说了些什么?!
难怪她那日见晴鸢出门的时候有些神不守舍的,原来却是因为这个!若不是她当时便觉得有些奇怪,派人去查的话,怕是至今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情吧?
小年氏的心情却并没有因为查到了隐秘之事而有丝毫的雀跃欢欣,反倒有些沉甸甸的。在晴鸢和她之间,胤会选择相信谁,这个问题根本就用不着问答。就算她此刻跳出去说晴鸢私会男人,八成也没有人会相信,反倒是以晴鸢的手段,将此事遮掩过去并不是什么难事,到头来怕是不会产生任何影响。她又不是想要跟晴鸢争宠,又何必去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反而将晴鸢得罪个彻底,让自己以后都没好果子吃?
思虑再三,她决定还是不去趟这趟浑水。不管此事胤知情也好、不知情也罢,总之她是当做不知道的,用不着去做那出头鸟。倒是可以把这事儿作为一个把柄留下来,以后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派上用场。
小年氏跟年氏最大的不同,就是她的心不大。她从未奢求过能够得到胤的宠爱,也就从不去强求胤的宠爱,因此凡事都能够多想两步,在没有切身利益的蒙蔽之下,反倒能够做出相对客观和正确的选择。只此一点,小年氏就要比年氏高明得多了!
不过,虽然她自己并不打算介入,倒还是派人将此事设法传递给了年氏知道。毕竟是年氏给她的人才让她得到了这个消息,她多少有些投桃报李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