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入了秋,窗外风声萧萧,上官凌手中握着的瓷杯水已凉透,她在不安什么?是星辰翼界。是她在不安什么,她竟感受得到她的难受。
就在下一秒,星辰翼界化为一缕蓝烟出现在她的身前,她对她说,“上官凌,我想回去。”
突来地声响,让走神的上官凌全身一怔,瓷杯里的水也随之泼了出来,她蹙眉看向星辰翼界,问,“为了星辰允澈?你担心他?”
“不,为了星皇,我先见他一面,我有预感再不去我便再也见不到他。”星辰翼界本就倾城,带上此时特有的凄然,任铁石心肠也为之融化。
“为什么?他不是待你不好?”上官凌此言一出,星辰翼界便已脱口而出的反驳,“那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什么原因让他对她不管不顾?星辰翼界却适时闭了嘴,化为一股蓝烟钻回了玉佩之中。
与此同时,她的房门被人狠狠地踹开,逆光而站的是,星辰若雪揪着落雅暮的耳朵,上官凌眯起双眼,好笑的打量着这两个人,凌浅浅端着饭菜站在他们身后进也不是,走了不是。
“翼界,翼界,快阻止你姐姐啊!”落雅暮惨绝人寰的叫声几乎传遍了整个客栈,好事的人都伸出了头来观看。
上官凌摇了摇手中的瓷杯,幽幽的轻叹,“山人自有妙招啊。”
气的落雅暮咬牙,“星辰翼界你趁火打劫!”恰好星辰若雪最后使了力道,最后一个劫字硬生生变了调调。
“落雅暮,所有的帐我们慢慢算!”说着就揪着他往外走着,落雅暮欲哭无泪地哭喊着。
“翼界,翼界,我给你便是,你快救我啊!”
说时迟那时快,上官凌已抽了长鞭往星辰若雪身上伺候,星辰若雪被迫松手,一掌拍开了落雅暮,长剑在转身间已横握在手。
“翼界,不该你管的事就不应该管。”一把长剑在星辰若雪手中舞的天衣无缝,上官凌已然收了长鞭,立于楼栏之上,翻身跳在楼下。
“姐姐何必与妹妹这般计较,妹妹只是觉得姐姐这般欺负姐夫有些不妥。”这声脆生生地姐夫叫的落雅暮牙痒痒,叫的星辰若雪心花怒放。也不再计较,摆了摆手就收起了长剑,上官凌走至落雅暮身旁,轻言,“拿来。”
好一个上官凌啊,落雅暮愤恨地瞪了她几眼,认命的交出了一直三寸金笛,以及控虫乐谱。谁知刚接到手,一把长剑横空刺来,上官凌一个转身巧妙避开。
“若雪姐姐这是何故?”
“我家的东西为何要落入你手?”星辰若雪眼冒金星,上官凌暗叹,传闻果然都是假的,古人诚不欺我。
只是到手的东西,上官凌又怎么可能会轻而易举拱手让人?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可是星辰若雪从来都是一等一的高手,长剑的招式无孔不入,落雅暮那混蛋竟然搬了个小凳子坐着,看戏!
上官凌也亮出了兵器,打了整整三个小时还没有定出胜负,星辰若雪突然喊停,正当周围人都以为她要认输时,她却幽幽地说,“我饿了。”
哄堂大笑,上官凌竟也忍不住笑了出来。或许这才是真正的星辰若雪,不为礼仪所困,不被公主的头衔所累,随心随性,她过的当真好生潇洒让人羡慕。这便是星皇看透的一点吧,才让她出来过着平凡而又无忧无虑的生活。
她对着落雅暮撒娇,落雅暮推推搡搡,不愿去给她买什么所谓的金糕卷。这样的星辰若雪当真是她认识的那星辰若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