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总裁。”随后秘书便走出了总裁办公室,轻扣上办公室的门,他知道总裁最近心情不好,也不知道最近乔乐菲小姐怎么了,总裁可是为了她才悔婚的,希望两个人可以早点好起来吧,秘书一边想着一边向前走去,真是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呀。
“马上召开股东大会。”苏漠南拿起电话拨通过去下达了明确的命令。股东一个个赶到了会议室,便开始了不停的抱怨“这总裁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当场悔婚,害我们大家跟着他一起赔钱破产。”“对呀,真是的,我看他还能当的了这个总裁吗,大不了我们在选一个。”“......”七嘴八舌的叽叽喳喳的声音,从苏漠南到来之前都一直没有停下来。
可当苏漠南迈着修长的腿豪迈的走进会议室时,一切声音也就此戛人而止。
“大家不要质疑我,我相信我有能力处理好这次危机。”明明是请求的句子,可还是被苏漠南说的如此的霸气,不容置疑的霸气。
会议只是短短的半个小时,整场会议就像苏漠南的心情一样凝重,他真的会处理好,这个危机吗?他感到一种史无前例的压力,但是也不能放任使其倒闭。
苏漠南的悔婚使利安琪和利氏集团蒙受了巨大的耻辱,可利安琪还是要求她的父亲不能伤害苏漠南,可他的父亲却并不是这样想的,苏漠南现在也是无心工作的,因为乔乐菲,这个他最爱的女人。
正是在苏漠南最无心工作的时候,利氏集团的复仇计划开始了。
“他的父亲亲手策划了那次车祸,可却害死了自己,我的父亲因此失去了双腿。可我却因此失去了她。”这件事情不停的反反复复的在苏漠南的脑海中回响。现在明明有那么的担心她可就是不想去找她。因为他并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找他,苏漠南也有点恍惚了。
而此时的乔乐菲呢?怀着对苏漠南无限的愧疚自己一个人默默的呆在出租屋里,因为她想进快忘了她,乔乐菲一直认为这是自己的错。自己不该再这样面对苏漠南,她该离他远点。
可是不争气的泪水,却总是从汪汪的眼睛中流出,把紧致浓密的眼睫毛也润湿。精巧的脸上总是会有几趟泪痕。
自己很想认认真真的工作,却总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思念,时时刻刻的担心着他,担心他的身体,担心他的集团,她希望他一切都好。
像苏漠南这样经常出没在杂志报纸上的人,想了解他的事很容易。利氏集团的强力打压撤资,商业垄断这种可恶的商业手段不断的打压着迅豪集团,也不断的打击着乔乐菲的心。
“曼欣,我又痛苦又愧疚怎么办?”每次看到林曼欣时乔乐菲终于有了安全感,因为他知道现在只有林曼欣可以给自己安慰,现在只有林曼欣是自己可以依靠的港湾。
“菲儿,你何苦这样为难自己呢,既然这么爱他,又为什么要离开他”林曼欣爱惜的看着乔乐菲说道。“是我的父亲害了他的父亲,我又不能给他工作让他帮助,我在他旁边,完全是一个废人,我为什么还要待在他的身边。”乔乐菲乔乐飞无助的回答到。
上帝就是这么狠心的把两个相爱的人分开,可他们比牛郎织女还要惨,牛郎织女每年还有两次相见的机会,在这两次机会中,他们可以毫无顾忌的爱着对方。而苏漠南和乔乐菲呢,他们因为世俗而分开,都是可恶的人道,让你相爱的双方而分开。
君当作磐石,妾当为蒲苇。他们是多么想的,实现着坚固的爱情。愿他们可以坚守自己的爱情。
苏漠南难回到了自己的豪宅,空荡荡的房间少了乔乐菲是那么的空虚,苏漠南一个人坐在华贵的沙发上,任凭心中的思念串流成海,无论是什么也无法阻挡他思念乔乐菲的步伐,“你吃饭了吗?你最近还好吗?你还是爱我的吧?”无数次的思念,无数个疑问,不断的充斥在苏漠南的脑海里,他是多么的思念她啊!
苏漠南知道了乔乐菲喝的乱醉如泥还割了腕,想起了他们以前的温存,原来她还怀了我的孩子,他多么想这时赶快找到她呀,他要拥她入怀,他不想看到她再受到伤害,他要吻她,把这段时间的吻都找回来。
不知何时,窗外下起了雨。豆大的雨就这样啪啪地敲在窗户上,像极了苏漠南或乔乐菲这时心中一阵一阵的疼痛。
乔乐菲在医院里看着自己被包扎的手腕,心想如果没了他,如果这一生不能在他身旁爱着他,不能享受他温暖的怀抱和那只属于自己的炽热的吻,那这一生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为什么我要活过来,他还会会来找我吗?
乔乐菲是如此的渴望他,她希望自己下一秒睁开眼看到的就是他那英俊的脸庞,和那爱怜的眼神。
尽管利安琪处处为苏漠南着想,苏漠南心里已经被占的满满的,苏漠南用尽了一切他能动用的人脉和关系,只为了可以找到乔乐菲,他不能让自己爱的女人在没有自己的地方受苦,他决定了以后要好好的爱她,保护她。他一定要找到她。
乔乐菲对苏漠南的态度可以说是再糟糕不过了,对待苏漠南是从所未有的冷漠。
乔乐菲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她要这般对待苏漠南,从外表上看来她是在生苏漠南的气,其实说到底是在生自己的气,气自己的不争气,气自己对苏漠南的舍不得。
“菲菲,这是你最喜欢吃的蛋糕,你吃一点儿吧!”
这会儿苏漠南又来讨好乔乐菲了,乔乐菲对他的冷漠不足以把他对乔乐菲的热情给浇灭,甚至给了他更大的动力。
“苏漠南,我不是说了吗?我真的不想看到你,你在这里很碍我的眼睛。”
乔乐菲的话越说越刺耳,脸色看起来一点也不好看,愤怒的看着现在她跟前笑的像个偷了糖的小孩子的苏漠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