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桔子有话说』(๑/ω\๑)原谅我词穷,用的字意味都太明显了~
叶洱听见脚步声立即进入一级戒备状态,来人进了隔壁隔间,一阵悉悉索索。
“嗯…嗯~……啊!……嗯~不!……不要~……”
叶洱脸红耳热的听完了几十分钟的纯洁的声音,期间还有一个人来,然后……一起做一些愉快的事情。
这边,宁柯北瞧见一块瓷砖有些不寻常,走过去敲了敲,眸子眯了眯,打开,跳了下去。
周围一片潮湿黑暗,他摁亮了衣领下藏着的小灯片,照亮了周身几米的范围。
越往前走,他越心惊!那一面墙上,挂满了各种血淋淋的照片!大多是兴趣虐和待的产物,地窖不大,没几步就到头了,一墙壁的钩子,挂着各种“刑和具”,多数还带着血痕!
契合照片,他都能想象到,这里,埋葬着多少无辜女孩的冤魂!
他的确不算得上是个好人,雇佣他的,也有又奸又淫又掳又掠的人渣,但,他也是有道德底线的!
这种以蹂躏他人为乐,赚着买和卖人体和器官,贩卖人口的人,它们是人吗!不,它们连牲口都不如,狗都不吃它们腐烂的良心,嫌脏!
压下澎湃的怒气,他一寸一寸的拍了n多张照片。
早在他进地窖没几秒,屋里就进了人,他翻东西的时候注意放回原位了,应是没发现有人动过。
这会儿,有人踩在地窖出口旁。宁柯北收好迷你相机,在入口视线死角候着。
瓷砖被掀开,亮光倾洒,他挥出手中的伸缩小刀,只是划伤了那人的肩膀,当他要再有所动作时,那人惊喜的喊:“阿北!”
反观宁柯北,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小刀,架在来人的脖子上,气恼道:“花方铎,你又给我安追踪器!”
花方铎闻言,也不挣扎,娇柔一笑,一只手搭上他肩膀,柔声说:“哎呀!阿北,我不是担心你吗?”
宁柯北收回小刀,拍开他的手,两手扒住瓷砖边,用劲儿一跳,上了屋子,说着:“切,你少来。”整理了下衣服,瞥眼上来的花方铎,沉声问道:“他们说的花老大是你什么人?”
花方铎脸色一变,劝道:“阿北,这个案子算我求你了,别查了,不然我也保不住你。”
宁柯北冷淡的扫了他一眼,转身离去,回道:“我是不会查下去,但不是因为你,也不是我怂他!”
(我累了,想歇歇,仅此而已。)
花方铎迈着优雅的步子跟上他。
宁柯北可没忘记,厕所还有个傻姑娘等着他呢。
然而,危险降临……
几十分钟的纯洁的声音听完了,本来松了口气的叶洱心瞬间提到嗓子眼了。
那个三皮两男之一a说:“哎,那个门怎么一直关着,里面有人吗?”说着,伸手去掰,叶洱捏着鼻子哑声说了句:“有人。”这才作罢。
不幸的人,另一男的b是那个拉她来的司机,听出了端倪,和那人交流了下眼神,猛的上去掀开门。
叶洱狂按好几下喷雾,司机b辣的直捂脸找水,跌跌撞撞的爬到水龙头那,a有所准备,挡住了眼,她看不清人,只知道有人靠近,继续狂摁,小刀胡乱比划着,却被擒住了手腕,“铛”掉在地上。
眼珠满是血丝的司机b回来,配合a把辣椒水夺了下来,拽出了叶洱。
司机β奸笑着:“嘿嘿嘿,这丫头是偷跑出来的,办了她上头也不会怪咱们的。还是个初儿。”
a眼冒狼光:“呦,不赖,就当饭后甜点了!嘎嘎嘎!”
俩人把泪目的叶洱压在洗手池上,拽着她肩膀两侧的衣服往下拉,线崩了,露出光滑的肩膀,一只向往着美好生活的手去扒她最外面的安全裤。
没等他们好好享受美食带来的欢愉呢,宁柯北怒极反狞笑着冲上来,出手皆是杀人的狠招,泛着寒光的刀照着司机b心脏捅去,司机b是个练家子,侧身躲开了致命一击,刺到了胳膊。
宁柯北脑海里闪过在地窖里看到的照片,心情沉重,握着刀柄上挑,废掉了司机b的一条胳膊。电光火花之间,a至身边,他抬脚去揣对方要害,a没想到他那么毒,正中红心,摔在地上捂着被揣的地方。
花方铎行至门口,大叫:“停手!”
宁柯北怎么可能听他的呢,锋利的刀刃捅进司机b肚子,向下切到断处,红的白的流了一地。
然后淡定的扔了小刀,扎透了a的手,拧开水龙头清洗着自己手上的血。
“聒噪。”带着丝丝不易察觉的颤音。
叶洱清楚,他来了,自己脱险了,整理好衣服,凭记忆走到大致方位蹲着去摸小刀和瓶子,想还给他。
宁柯北湿着手解开衣扣扔掉某罩,捋掉发套,从插着刀的a身上踩过,抱起叶洱,声调平稳的说了句:“哥带你回家。”再从插着刀的a身上踩过。
花方铎犹记得,宁柯南死的那天他也是这样的状态……
他绕过花方铎光明正大的走在回廊里,花方铎盯着他的背影和女孩没被他遮挡的部位,眸子里闪过危险的光。踩着小碎步跟上。
(希望你只是触景伤情而已,不然……呵呵。)
叶洱他们出厂的时候很顺利,来往的人只是瞄了几眼,看到花方铎作“嘘”的手势,没有拦着,没有喊少主。
这里离市区挺远的,宁柯北开着花方铎的车,载着死皮赖脸坐副驾驶的花少主和翘着呆毛的某洱,抄近道回A市。
此时已是下午两点。
“安芷汀兰”五楼房间里,安汀来回踱步着,等小吕等人查到叶洱人在哪儿,以他对叶洱的分析,她绝对不是个工作不上心的人。
他看过监控,出了店就没回来了,他本想报警,但失踪不到24小时不立案,警察那边他还没什么话语权。
他们听林洛郁说,前些天有个新闻说警察端掉了一个人贩子窝点,救出来的女孩好些都是咱们A市的,叶洱会不会是遇到人贩子了。
穆辞一大早就来了,听到叶洱不见了急的打了几十个电话,通通都关机。
孟梵朔的态度倒让安汀疑惑不解,按理说他这人应该巴不得叶洱回不来,可事发以后竟也着急拖关系查附近各个去医院的路段监控探头。
还真让他们查出来了,是一辆车牌尾号69的黑色桑塔纳出租车,因为道路错综复杂,只能大致确定在A市与S市接壤一带出现过,后面就再无踪迹。
追查到后已经临近中午,安汀的几个手下载着穆辞和孟梵朔急急忙忙驱车去了线索中断的地方。
查了地图,发现这一代空无一人的废旧化工厂很多,慎之又慎的一一排查。
宁柯北飞一般的开着宝马X5进了137国道,一路顺顺利利的,让他有种不详的预感。
果不其然,后视镜里映出一辆保时捷718,来者不善。
不,是三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