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

天津的河流很多,素有“九河下梢”之称。但在历史上,海河对天津的形成和发展发挥了无法替代的作用。天津有句老话:“先有三岔口,后有天津卫。”古代的金、元时期海河被称为直沽河、大沽河,“海河”名字出现于明末。出于征战需要而修建有海河交通枢纽使天津成为南北水路交通的大动脉和繁华的漕运码头。所以,海河是哺育天津的摇篮,天津人视海河为“母亲河”。

我们现在就站在胜利桥上,看这海河水在日夜不息,奔流到海,仍然焕发着强大的生命力。海河两岸是重要的景观地带,在绿树花丛、亭台水榭的簇拥下,各式各样的高楼耸立着。于是,许多游客就在这桥上拍照留影。老百抬眼向桥下望,岸边果真是有不少或坐或蹲的一些垂钓者,悠闲自得。

老百以此为背景,拍照留影并题诗《天津游》

蛇年出行正逢冬,我到天津看市容。

胜利桥上留影照,津门故里迎客踪。

广厦矗立千丈高,海河宽阔一城通。

店铺吆喝狗不理,岸边悠闲垂钓翁。

从胜利桥走下,L董带我们一行很快来到天津著名的古文化街,迎面就是一个牌坊,上书“津门故里”。

我们漫步于古文化街,这儿虽然经过修缮,但大部分建筑都是老东西,有历史、有故事、更有文化;这条街,用风水学上的话讲,是聚财宝地。因它是临水而建,小径通幽,没有风水硬伤,横宽不超过9米,街巷不直通到底,从街口绝对望不透,可是路路皆通,正所谓是四通八达。

老百也去过许多城市,天津的古文化街确有着与其他城市相同的地方,也有着与众不同的地方。相同之处:基本上也都是各种卖文玩商品的商铺;商品呢,有真也有假;不同之处:这儿的建筑风貌、店铺装修、匾额楹联,经营商品都带有浓郁的艺术气息,比如许多店铺门面檐下、枋间有一幅幅极具江南造园艺术风格的苏画。构图生动有典,形态逼真,使得古文化街绚丽无比,风采迷人。

在门面建筑装饰中除彩绘故事画外,另树一帜的是砖、木雕刻装饰。其内容广泛,多数带有浓郁的民俗气息和吉祥喜庆寓意。而古玩、字画、文房四宝、碑帖、古籍、杨柳青年画、泥人张彩塑、天津风筝等专业店铺丛聚本街,供游人们观赏、选购。至于中西乐器、艺术陶瓷、装潢小件也都有专店,买上一两件,固是惬人心意的事,而流连一番,或许也可以受到熏陶、启迪,摄取到一些营养吧。

L董告诉我们:在天津,只有这条街和滨江道,永远繁华!这里还有一处香火极旺的“天后宫”,每年都有妈祖祭祀活动在这里举行。可惜我们几人却无此雅兴。

老百在此留影,并作一词《卜算子.古文化街》

狗不理包子,十八街麻花,

天津小吃卫嘴子,声名传天下。

泥人张彩塑,杨柳青年画。

故里寻踪百家店,尽显古文化。

老百从历史书上得知,天津,曾经有8个国家在此设立过租界。洋人们在这里建造了不少欧式风格的建筑,供自己办公和居住。于是,地球人都知道:“北京的四合院,天津的小洋楼。”于是,L董带我们来参观意式风情区。

意式风情区位于天津市河北区,它由五经路、博爱道、胜利路、建国道这四条河北区的道与路合围起来的四方形地区,这儿建造的房屋以意大利花园别墅为主,并严格规定沿街建筑不许雷同。别墅房顶多为意式角亭,有园亭、方亭之别,圆柱和方柱之分,并分别用圆拱、平拱、尖拱、连拱、垂柱进行点缀。这些角亭高低错落,构成优美的建筑空间,它是目前保存最完整、最原汁原味并具有百年历史的欧洲建筑群,其数量上有近200余栋。这个地区也是一处集旅游、商贸、休闲、娱乐和文博为一体的综合性多功能区。

L董介绍道:“住在这种地方的别墅里,要比住在北京爽的多啦。因为这里吃的食品,物价要比北京便宜;住的房屋,更是比北京来得风光,而且要有特色多得多。”C总笑着说:“怪不得洋人喜欢住在这里,而中国的皇亲国戚也喜欢到这皇城的后花园里定居,听说那个讲相声的冯巩,就是大军阀冯国璋的孙子,以前曾在这里有别墅。”

这些到底是否属实,老百没兴趣认真去考证,反正不管是真是假,通通跟老百不搭介。

老百徜徉在这里,心情很复杂,一边走,一边体味来自岁月的悠远韵味,还有来自异国的温馨情调,同时也感到历史的沉重。自豪和耻辱并存,先进和落后共在。历史在前进,天津已旧貌换新颜,“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多元文化的天津,创新开放已成了主流。

中午是到南街市场,L董给我们点了一桌子天津的各样小吃,多是油炸甜食,什么十八街麻花,耳朵眼炸糕等等,只是因为才十二点多,并不是我们新疆人习惯的午餐时间。古语道:饿了香,饱了臭。所以,这些久闻大名的天津小吃,老百吃着也就那么回事。

下午我们驱车去洋货市场,这是照顾同行的女眷们喜欢市场,其实也只是好奇的看看,而还有个市场,听说最便宜的袜子2800元,这就根本不是我们工薪一族所能消费得起的,所以,既然囊中羞涩,就没必要再逛那些高档店。

晚宴,L董安排在水上公园的“狗不理包子店”。一桌子美味佳肴,还有几瓶“狗不理酒”,而狗不理包子则成了附属品了。

我们主宾围桌团坐,L董的弟弟L总相陪,也是口才极佳,天津人似乎个个都是“卫嘴子”,他介绍到:这狗不理包子是中国灿烂饮食文化中瑰宝,被公推为闻名遐迩的“天津三绝”食品之首。当年,慈禧太后吃了袁世凯送的“狗不理”包子,也派专人到天津去买。我们笑说“天津人果然是会吃会玩会享乐呀!”L董接口道:“那当然,近代天津一度是中国的政治重心,其衙署被视为中国的第二**和影子内阁。辛亥革命以后,天津又成了首都的政治后院,所以,形成的文化就是循规蹈矩,不敢有飞扬跋扈的野心,只是讲究吃点好的玩点好的。像今天吃的‘狗不理’包子,连西哈努克亲王以及美国总统布什都曾慕名前来这里品尝。所以,天津人俗谚道:到天津不尝一尝‘狗不理’包子,等于没有来过天津。”

正在吃喝间,走来一个艺人,打着快板说“狗不理包子”的来历,为众位来宾助兴。

据说,这段历史追溯到一百多年前的清朝同治年间,十四岁的高贵有从武清县杨村来到天津,当了刘家蒸食铺的小伙计。这家铺子**什锦蒸食和肉包,主顾大都是往来运河码头的船工、纤夫、小商贩。高贵人小心灵,很快学得一手做包子的好厨艺,几年后,就自己在附近开起了包子铺,人家喊惯了高贵有小名“狗不理”,久而久之,就把他经营的包子叫“狗不理”包子了。他是天津最早放骨头汤做馅,第一个用米发面做包子的,因此,大小整齐,色白面柔,咬开流油,肥而不腻,味道鲜美。

通过一天的旅游,老百深有感触,天津这地儿它不像北京、西安、南京这样到处都有帝都的印记,也不像苏州、杭州那样梦里水乡,有着那么多自然的、非自然的人文景观……但凡普遍意义上的那种“好玩儿”的地儿,在天津似乎都不大能找得着!

但老百依然很喜欢这座城市,虽然她只有六百多年短短的历史,但她在中国近代史中无法被抹掉的历史地位;老百喜欢她的恬静、散漫;也喜欢她的善良,不争,喜欢她的海河,喜欢她的各路美食,喜欢她的建筑……。

其实,天津的建筑和天津的景观,只是这个城市的名片,但毕竟是固定的,而生活在天津的如L董、达维、L总等人,才是这个城市移动的风景,是会讲话的名片。

愿天津更加美丽,愿在天津生活的人更加幸福和快乐!

再古的建筑猜不透你的传统,再新的铁路看不清你的未来,昔日的卫城,变异了的功能,恐怕难以改变是这一方水土一方人。你的防卫由外而内,容不得他人,我的心情由好至坏,看不惯内讧,别了,天津卫!-------2012年8月20日

我曾以为天津是一个狭隘的城市,它看不惯一切外来者,走在天津的大街小巷,我感觉自己像是一个无人领养的孤儿,它那浓厚的地域文化一度将我重重包围,难以呼吸。其实我错了,如果说有一座城市可以包容我的无知,愚钝,宽恕我的抱怨,消极,承载我的颓废,悲观,进而见证我的蜕变,我想,那必是天津。

在天津的那段日子,我每天早上六点钟起床,沿着滨江道向海河沿岸跑去,然后在北安桥和大沽桥之间折返跑,即使是夏天,六点钟的天津还是很冷的,至少,我是能够感觉到一丝凉意的,而在河岸边儿藤廊下的长椅上,总会躺着几个“流浪者”,他们包的很严实,破旧的衣服也都有几分“犀利哥”的神韵,我可以看到他们,但我不会考虑他们是热是冷,因为那个时候,跑步对于我来说似乎已经变成了一件艰难的事情。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开始认为长跑比赛比的不是体力,而是心理素质。

那年夏天,北京721大暴雨引发洪水,天津也受牵连,古城道里积水很深,过往车辆像再战疆场的老骥,苟延残喘中拼命地往前爬,那天我没做别的事,只是卷起了裤腿,走在大街小巷里蹚水,那个时候感觉自己就像回到了童年,旁边的来往车辆,水上飘着的盆子都是我的小伙伴,我们一同在风雨中匍匐前进,如果说洪水是天灾,我想,那我应该是人祸吧,可是那有怎样呐?!至少那一刻,我不在感到孤单。

说来天津的天气倒也古怪,一次我拿着相机去水上公园玩,刚过了十字路口到了一家劝业场门口,忽然天气瞬息万变,不是下雨,是下冰雹。夏天下冰雹!这是要六月飞雪的节奏吗?我不知道。我只听见周围几乎所有汽车的警报器都响了,我感觉自己像是被围剿的逃犯,躲在哪里等待束手就擒。可我终究不是逃犯,我还记得在另一个下雨天,我手持一把伞走到海河边悠闲的欣赏雨水拍打到水面的情形,我的周围没有其他人,我爱死了那种场景,我可以毫无顾忌的放声高歌,我可以放肆的呐喊,我可以丢掉手中的伞任凭雨水冲刷我的脸庞,如果我乐意的话,还可脱掉衣服下水游到对岸,我如此洒脱,怎么会是逃犯哪?

我最喜欢的便是天津的黑夜,因为有时候,黑夜并不黑。我会在夜晚走过北安桥来到西班牙风情街,有时候站在那里听一听萨克斯的声音,但更多时候,我喜欢驻唱歌手来几首英文歌曲。我会在风情街里边吃冰激凌边四处游走,我会突然听到一曲《yesterday once more》然后回首转身看着那个女孩,我想,如果我的冰激凌早已经吃完而听得很认真的话,那么我会不小心爱上她的,可是,我又怎么会那么不小心呢?

几乎每天晚上我都会在北安桥上待一会儿,迎着海河的风,看看天空中隐现的月亮,然后向左望,向右行。

天津临海多沽,五大支流汇流,东临渤海江帆,北依燕山首都。

天津没有广东的热闹,上海的繁华,珠海的惬意,东北的乡土,大连的宁静,却有着天津独特的纯正,也集合了所有城市的那么一点点特色,融合了所有的情愫,这就是天津卫 。

天津啊天津,是个美丽如画的城市,你有比江南更美的山水,诗一般的海河呀,把天津六百余年来诗脉韵侓,五大支流像五线谱一样,汇淌着百年诗歌。海河是天津的母亲河。汇集着水的灵性,海河在城中蜿蜒而过,用母亲的乳汁孕育着美丽的滨海。

天津是一首写不完的长诗,诗中藏着海河五大支流,六百年年历史的密码 ,无限未来的诗意。海河是生命河“母亲河, 用“浮汁”哺育着两岸的村庄和田野,弯弯的海河,五十五道弯,弯弯都是金银湾。

天津 ---海河是河海联运事业的一条黄金大港。五大支流。水灵、地灵,一条条支流就是一双双勤劳的手,抚爱每一个有生命的物种。同样,海河畔的人们,也对这条河倾注了无尽的情感。一个个曾经辉煌的意式风情街,古文化街,天津之眼观夜景,五条大道游鼓楼,游船塘沽,水上公园、黄崖关长城。一条海河就这样与天津人的生活融为了一体。而这两岸的风情又给了天津人多少灵气,沉静的海河依旧向东,忘记历史的灵魂难免漂泊,这条河与这座城,注定了天津人的永远追求。有这样五大支流有故事的河守在身边,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热情天津啊 ,欢迎你游玩秀美又壮观盘山,京东第一山”是自然山水与名胜古迹并著、佛教文化与皇家文化相融的旅游休闲胜地 田盘山 300多处摩崖石刻。帝王将相,文人墨客,善男信女,进山逛景。参禅礼佛,络绎不绝 ,清朝康熙皇帝进山9次 , 乾隆皇帝第一次巡游盘山时拍案称奇,情不自禁吟出:“早知有盘山,何必下江南”!集南北园林艺术之精华,使静寄山庄成为宏伟壮观,秀丽华美的皇家园林。盘山与山西五台山东西相呼,被称作“东五台”。清幽的自然风光和众多佛寺,盘山---天津自然大观园

好客天津啊,十八街的麻花招待您,耳朵眼的炸糕,狗不理的包子,让您诗腹满篇,流连忘返,正所谓“水一程,歌一程”。水脉与人的血脉相通,海河是永远的母亲河,即使是远离故乡,也忘不了梦中的天津。

最早知道天津这座城市,是在初中的地理教材上。那时候,全国只有三个直辖市:北京、上海、天津。老师告诉我们,中国地图像一只引吭高歌的雄鸡,于是,我们就整天阅读中国地图,作为省级的大都市,天津无疑是全国星罗棋布的城市中一颗引人注目的璀璨的星星,她位于老师比喻的那只雄鸡脖颈下,其实那是位于渤海边上一座年轻的城市。后来,我对天津的向往是因为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热播的一部弘扬民族精神的电视剧《霍元甲》,那年月的人们对霍元甲作为一介草民却心忧天下的民族精神顶礼膜拜,对蹂躏积贫积弱的中国宰割中国的外国列强怀着深深的民族仇恨,自然而然地把民族英雄霍元甲当作一根强大的精神支柱,很显然地对滋养一代英雄的天津市西青区小南河镇怀着深深的向往,我也是那个时代中国成千上万被霍元甲精神滋养的热血青年中之一,恨不得插上飞行的翅膀,飞往天津,瞻仰霍元甲成长的那片热土。

再后来,我对天津的印象就是一本天津市文联出版的纯文学刊物《散文》杂志,从学生时代到不惑之年我一直钟爱他——《散文》,在她的滋养下,我的几十篇散文发表在全国各级各类报刊上,圆了我少年时代的文学梦,让我一次又一次地想去天津;还有就是儿子小学时在新蕾出版社的刊物《小学生作文》上发表过一篇习作,这次投稿的成功培养了学习懒惰的儿子对文学的兴趣;然而,多年来由于工作冗繁公务缠身多次准备前往天津都未能成行。

今年秋天,儿子高中毕业考上天津理工大学。由于儿子第一次出远门,作为父亲,除了对他考上自己理想的大学表示欣慰,还担心他旅途是否顺风顺水,因此,我告假送儿子到天津上学,实现我多年沉淀在心中的夙愿。

从省城贵阳的龙洞堡机场乘飞机起飞,将近三个小时的长途跋涉,深夜十一点终于在天津滨海机场着陆,滨海机场在河东区,我们要去的天津理工大学在西青区,两地一东一西,相隔不知有多远,我和儿子从飞机场走出来时,已经是深夜十一点钟,只看见一眼望不到边的都市灯光,在那里我们举目无亲,心里掂量着在机场附近找一家旅馆投宿明天再去找学校,可是,几名巡警亲切地引导我们坐出租车,上车后我们请司机把我们拉到一处附近的旅馆就行了,谁知他询问我们去哪儿之后,爽快地告诉我们:天津理工大学离这里只有六十公里,我这几天每天都送人过去,我直接送你们到学校附近的旅馆,免得明天又花钱打车,就这样在这个陌生而又热情的出租车司机引导下,我们父子当天晚上抵达理工大学附近的一家旅馆投宿。

在动身去天津之前,我联系过住天津的两个博友,一个是西青区精武镇付村中学的教师**顺,另一个是家住河北区的作家朋友梁红星,他们都说我去的时候正好是假日,在家等候我的光临,因此,我走进儿子就读的大学,找到宿管员领取钥匙打开宿舍门,收拾一下房间并铺好床垫被褥后,我就电话联系驻西青区的刘老师,当我们打车到他家居住的小区时,他早已在门口的路边等候了,我们本来是网上相识的,但却一见如故,相同的职业,对文学的兴趣和爱好,让我们有许多共同的话题,当天,我们父子与**顺一家共进晚餐,他的夫人张老师亲自下厨炒菜,我们真是感激不尽,然而,过了三天,刘老师又开车到天津理工大学给我们父子俩送来两盒天津的特产——麻花和板栗,希望我带回贵州与家人共享,我觉得真是 “天涯若比邻”。第三天,天空下着绵绵细雨,儿子已经正式报到注册参加学校的军训了,我买的火车票要在两天之后才能够启程,一想到第一次来天津,时间也允许我逗留,于是,我又联系作家梁红星,正好他在家,我打车到他家居住的小区前面的站牌下时,远远看见他举着一把伞在站牌下伫立,眼睛四处张望搜寻,当他终于看见我向他走去时,马上走过来与我握手,领着我到他家作客,因为我们双方都十分率性,聊起天来就更是情投意合。其实,在此之前,我已经从网上了解到梁红星是天津的作家,作品散见于国内外大大小小的报刊,在短暂的聊天中,我得知梁红星家住安徽阜阳的乡间,曾经是个在天津武警中队从戎的军人,做到副团级干部的官儿,时下内退在家专事写作,对于我的光临,他十分欣喜,临近中午时,素昧平生而现在见面的他,热情地请我到楼下街上的一家餐馆就餐,知道我是贵州人,红星还特别点了两个辣椒炒菜,我们边吃边聊,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下午两点,我告辞了他,乘车回到儿子就读的学校。

在天津,我领略过流淌过西青区沿岸柳色青青的大运河,参观过中国年画的发源地杨柳青年画博物馆深厚的历史文化底蕴散发出的光彩,叩访过位于千年古镇杨柳青中心,京杭大运河流经天津的南运河岸边,曾有“天津第一家”、“华北第一宅”之称的原清末天津八大家之一石元士住宅——石家大院的豪华,拜谒过我学生时代崇拜至极的一代英雄霍元甲的纪念馆,踏访过周总理的母校南开大学,走到每一处问路,天津人不论男女老少都比较热情好客,出租车司机也很少宰客,他们给我留下的印象都是耿直、爽快、真诚的,与我到过的许多城市不一样,在他们身上体现出现代大都市人的风格:能够与南来北往天涯海角的客人和睦相处,不愧为直辖市的子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