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她安分点就好。”白逸之叹道:“你别难过了。乳母死了,我会让人好生厚葬了的。至于你们,往后离你们奶奶远点儿,注意点儿,留心别让她再伤着就是了。”
绿菊因为面上带着疤痕,很自卑,不敢抬头,“是,我们会留心的。”
白逸之声调怜惜,“可怜你,脸上比紫菀伤得还要重,回头用生肌膏好好涂抹,免得留下疤痕就不好看了。”
绿菊一片委屈心酸,得他关怀,眼泪顿时不自控的哗哗直下。
白逸之柔声道:“傻丫头,哭什么呢。”
绿菊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哽咽道:“公子,我对奶奶没有半分不忠心,她却……,却把我的脸给毁了。我一辈子,也就等于全部都毁了。”
“哦。”白逸之想了想,说道:“你是怕以后不好嫁人?”
绿菊顿时哭得说不出话来。
白逸之微笑道:“傻丫头,你样貌不错,又伶俐,将来自然能嫁一门好亲事的。至于脸上的疤痕,你年轻呢,好好用药也就没事了。”
“呜呜,好不了了。”绿菊还是哭个不停,伤心道:“我脸上的疤被奶奶扎得深,不比紫菀扎得浅,养几天就好了。我这个……,呜呜,肉都翻开掉了一块儿,就算再精心的养,也会留下疤痕的。”
“哎……”白逸之故意叹了口气,“你是担心,以后找不到好人家?或者嫁了人,别人也不会好好对你,是吗?”
绿菊哭道:“都怪我命苦。”
白逸之便道:“这怎么能怪你?要怪,也是怪你们奶奶脾气太大了。”他故作认真的想了想,说道:“要不然这样吧。反正你们奶奶见了你就生气,再说你还要养伤,也没时间白天黑夜的伺候她,就找几个小丫头看着她便是了。”
绿菊福了福,心不在焉的感谢道:“多谢公子怜悯体恤。”
白逸之实则厌恶透了紫菀和绿菊。
当年赵玫儿清醒的时候,她们俩对赵玫儿忠心,自然替赵玫儿做了不少恶毒事。赵玫儿屡屡和林映月作对时,紫菀和绿菊没少出主意,包括那个乳母,都是死有余辜!只是眼下却要安抚紫菀和绿菊,暂时虚以委蛇。
呵呵,紫菀被一个姨娘的身份,外加一个假孕的消息,就哄得五迷三道的。可见人都是有私心的,只要紫菀和绿菊忙着竞争自己的利益,就顾不上赵玫儿了。
等处置完赵玫儿,再来收拾这两个为虎作伥的丫头!
白逸之眼中闪过一抹冷光。
但是说话的声音,却是像春风拂面一样柔和无比,“我刚才想过了,送你去外面的确让人不放心。所以呢,往后你就先跟在紫菀身边,服侍她好了。”
“啊?”绿菊抬起泪眼,一脸茫然,“公子要让人我去服侍紫菀,不伺候奶奶了?往后做紫菀的丫头?”她和紫菀是平起平坐的丫头,眼见紫菀做了姨娘,本来就嫉妒,若是再去给紫菀做侍女,如何能够咽的下这口气?简直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白逸之皱眉道:“是菀姨娘。”
绿菊心里顿时更委屈了。
论姿色,她也不必紫菀差啊。凭什么一个做姨娘,一个做姨娘的丫头?因而即便赵玫儿再难缠,也是不愿意去服侍紫菀的。横竖赵玫儿现在整天被喂药,清醒的时候少,再者多让小丫头上前,留心别受伤就是了。
“傻丫头,你是觉得委屈了?”白逸之伸手放在绿菊的肩头,用一种怜香惜玉的音调徐徐说道:“让你给紫菀做丫头,不是让你一辈子做丫头啊。”
绿菊本来是极不情愿的,可是被他的手一碰,顿时身子都酥软了。又听他话里有别的意思,不由满眼期望的抬头,“公子,你是……,什么意思啊。”
白逸之伸手捏了捏她的耳垂,轻轻揉搓,“你不过是脸上暂时受了伤,实则容貌清秀淡雅,我瞧着,你紫菀还要美貌几分呢。你先白天服侍着紫菀,养养伤,夜里就过来服侍我,懂了吗?等你有了身孕,再封你做姨娘。”
绿菊顿时觉得喜从天降!
白逸之又道:“不是我不心疼你,舍不得封你一个姨娘的身份。我们府里,侍妾们都是有了身孕,或者生下孩子,才封姨娘的。紫菀当时么,是因为我跟你们奶奶赌气,所以才直接封了姨娘,已经有些逾越了。若是又封了你,哎……,只怕祖母那边要说我,只好先委屈你一段时日了。”
说着,又在她的身上不停揉搓。
绿菊被他揉搓得浑身发软,站也站不住了。
白逸之见状更加一把火,将她揽到怀中,低头耳语道:“放心,我瞧着你这大胸脯小细腰的,比紫菀更能生养,早晚会封你做姨娘的。”
其实让紫菀做姨娘,绿菊做丫头,是故意让她们争斗不休罢了。
紫菀和绿菊忙着争宠,自然就顾不上赵玫儿这边,乃是一石二鸟之计。
可惜绿菊看不到这么深,此刻哪里还有什么不满意的?白逸之人物俊俏,又温柔,简直就是万千少女的梦中情人首选,如何能不愿意?从前是因为赵玫儿太善妒,性子跋扈,她和紫菀都不敢想,所以只等着外头嫁人。
现如今,既然有了紫菀做姨娘的先例,又有白逸之的许诺,自然是千情万愿了。
因而低低声道:“只要公子不嫌弃我……”
“说什么呢?”白逸之在她脸上摸了一把,修长的手指,停留在绿菊的嘴唇上,“你脸上的疤痕不要紧,你年轻且不说,我也会请名医过来给你医治的。所以,就放心吧,保证一丝痕迹都不留。”说着,将手指轻轻的推进了她的嘴里,暧昧的搅了一下。
绿菊面对如此俊俏风流的男主人,以及后半辈子幸福的唯一机会,如何会不好好把握?因此强忍住了羞耻之心,双手搂了白逸之,含住了他的手指,轻轻吮吸起来,娇喘道:“公子若是对绿菊有心,又何必等到晚上?”
她想着,好歹把通房丫头的身份确认了,做了白逸之的女人再说。省得等下见了紫菀,被紫菀真的当做丫头使唤,那可就恶心人了。
白逸之对绿菊没啥兴趣,不过心思动了动,反而想出一个颇有深意的念头。
既然要让紫菀和绿菊彻底跟赵玫儿离心,那就不如做得过火一些,让她们主仆之间,再也没有情分可续。因此微微一笑,将绿菊打横抱了起来,暧昧笑道:“小狐狸精,大白天的就等不及了?专门撩拨男人的火儿。”
绿菊被他抱着,只觉的幸福得简直要晕过去了。
倒是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又担心脸上的疤痕被嫌弃,因而只是紧紧吊着白逸之的脖子,把脸深深的埋进他的怀里,娇声道:“婢妾,都听公子的。”
白逸之听她连称呼都改了,从奴婢变成了婢妾,便知道她想做通房丫头的心迫切,急需确认身份。虽然觉得可笑不屑,但是为了让赵玫儿彻底仇恨绿菊,也就正好顺水推舟成全她了。
他抱着绿菊,直接往内院里面的屋子走。
不去别的地方,而是一副浴火上身的样子,一面撕扯绿菊的衣裳,一面将她放在了寝阁外间的床上。这个地方,稍有动静都能让赵玫儿听个一清二楚。而赵玫儿喝了药,身子软绵绵的起不来,只能听着、恨着、恶心着,心里把绿菊诅咒一万遍!
绿菊此刻晕头转向的,虽然觉得在主母的隔壁被男主人临幸不妥,但是为了后半辈子的幸福也顾不得了。再说了,便是她对赵玫儿再低眉顺眼,不是也没落着好吗?而且,只要她做了白逸之的女人,赵玫儿就会把她当做死敌,因此也顾不得了。
白逸之将她扒了个干净,摁倒在床上。
为了让绿菊的声音更大一些,连前戏也没做,就直接进入了绿菊的身体!绿菊顿时一声尖叫,“啊!啊……”痛得她浑身蜷缩,可惜身上的人却征伐不休,整个人都随之摇晃,好似大海里颠簸的小舟。只能拼命的抱紧他,央求道:“公子……,呜呜,轻一点儿,求你怜惜绿菊……”
白逸之闷声不吭,继续征伐。
绿菊先头破了处子之身,自然是痛的。可是到了后头,慢慢也觉出一些滋味儿,喊痛的声音,便渐渐变成了娇媚婉转的呻吟,一室春光荡漾。
隔壁寝阁里,赵玫儿正在床上气得浑身颤抖,抖个不停。
从绿菊第一声破处惨叫开始,她就听见了。
偏偏正如白逸之所料,喝了药,浑身发软下不了床。勉强在屋子里喊出几声,“你们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却因为声音太细微,根本压不过去。
于是她就瞪着眼睛,瞠目欲裂,听着绿菊一声声的娇啼婉转,好似针扎一般!心里是无穷无尽的恨,咬牙骂道:“白逸之,你这个斯文败类!禽兽!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