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手上稍微加大了点力度,那耗子被我提了起来:“信不信我把你们这群“垃圾”彻底变成垃圾,回归外面的垃圾堆!”
耗子被我抓住脖子悬挂在半空中,喉咙里发出“咳咳”声响,不过他的意识并没有模糊,只见他在我的手中用有限的空间上下活动着头部。
于是我把他放了下来,他立刻瘫软在了地上猛吸了几口空气,大声地咳了几下,像只被训服帖的小奶狗一样看着我:“上午搞来的货中午就交给老大了。”
“啊?”我听耗子的回答脸色拉了下来:“他人在哪?”
“大哥,别、别、别激动,老大就在屋里。”耗子起身越过我回头不情愿地道:“我这就带你去见他。”
“走!!!”
我命令完,那耗子就哈着腰在前面老实地带起了路,路过堂屋门口,那坐在桌子旁边揉着胸口的人被我狠狠地瞪了一眼,他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野猫一样,瞬间跳了起来穿向了院内。
几秒后我和耗子站在堂屋靠里的一扇紧闭的房门前,耗子站在门前几次抬手都没有敲下去。
“敲门。”我毫无感情地说了一句。
那耗子回头看了看完,迫于无奈地轻轻地敲了几下房门,接着过了几秒就听里面传出:“是谁坏老子好事!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老大,老大,快开门。”耗子小声地说道:““口袋”找上门了,都伤了好几个兄弟。”
“废物,一群废物,我怎么就养了你们这群饭桶,竟让个口袋给套住了,回头都给我看小崽子去。”里面的男人渣渣呜呜地教训完人,房门“吱嘎”一声被打开了一条小缝隙,站在我前面的耗子机灵地退到了旁边,然后就见一个脸上有条横贯两边刀疤,面相不善的男人伸出头来。
他看到我先是一愣,随即便怒火中烧地冲我喊道:“小子,老子正在性头上,识相的现在滚蛋,我就放你一马,要不然......”
他话还没说完,我抬手抓住了他那小寸头一把将他从屋内拽了出来,而他也可能是个狠人,不顾头发被我抓住硬生生地扛了回去。
我看着一手的短毛和面前只穿了一条大裤衩,脸上因为愤怒挤到一起的刀疤男,无视了他的表情:“我说你们怎么就那么多废话,手机还给我,我们各走各的不好么?”我把手中的毛发丢掉拍了拍手:“非要让我弄你个骨断筋连才老实么?”
“哈哈哈.....哈哈哈.....”面前那像头熊的刀疤男听到我的话不怒反笑,但是没想到他却突然发难道:“你是找死。”
这毫无征兆地一拳结结实实打在了我的脸上,还好我有防御结界,这一下被我给挡了下来,如果不是贴近了看根本就察觉不多我根本就没有受到伤害。
不过这个刀疤男被叫做老大也算是有点本事,如果我是平常人的话,这一拳不说一下就给我打昏死过去,那也绝对会让我破相倒地。
而我现在没有表现出任何反应,所以他可能凭借着直觉毫不犹豫地再次追击,左勾拳立刻跟了上来。
刚才那一记直拳打了我个措手不及,这一记勾拳还想在打到我就没那么容易了,我伸手一抓住了向我下巴飞来的拳头,控制好力道稍稍用力就听“噼里啪啦”如爆豆子般的声音响起,当然同时响起来的还有巨大的杀猪般地叫声。
此时面前的刀疤男也做出了和耗子刚才相同的动作,立刻用另一只手徒劳地想掰我的手指。
我松开了他那被我抓碎的手,他抽回已经变形的拳头,眼睛中冒着熊熊烈火就像要吃了我一般,可让我奇怪的是他没有再次进攻,而是慢慢地向后退去。
我看着他退了几步用背推开了半遮掩的卧室,右手就向着被墙壁阻挡的地方摸去,紧接着就见他摸出一把小手枪来。
那刀疤男拿出枪灵活地用牙上了膛,指着我慢慢走来歇斯底里地吼道:“给老子跪下。”
我抬眼看着脑门上冰冷的枪口,从皮肤上传来的感觉告诉我这东西不是唬人的,它是真的,于是我耸了耸肩膀:“抱歉,我收回刚才的话,一般小混混可不应该有这么危险的玩具。”
话音一落我风驰电掣般地抬起手抓住了那枪的扳机处,而他可能因为常年行走在河边,所以练就了强大得灵敏直觉,在我抓住手枪的后半截瞬间,他就扣动了扳机。
巨大的响声在屋内回荡,而我此时也毫不客气地用力让他的手和那枪融为了一体。
随后我就这样拖着嚎啕大叫的刀疤男向着门口走去,外面聚在在门口看戏的一众混混,见到自己老大拿出家伙也落成了这个下场,便一哄而散地逃跑而去,有的人跑向了大门,有的人直接准备翻墙。
我并没有闲心去阻止准备逃走混混,反正他们也跑步掉。
接着我把刀疤男丢在离八仙桌不远的地方,走到凳子前转身坐下,看着哀嚎不已的刀疤男烦躁道:“闭嘴。”
刀疤男被我吼了一声并没有停止喊叫,这时里面的卧室房门突然“吱嘎”一声,一个面相二十多岁穿着很是风凉的女人,她探出身子看到了外面的场景,瞬间就听她“啊!”地尖叫了一声,立刻缩回身子便紧紧地关上了房门。
我再次看向了叫喊的刀疤男,摇了摇头对他释放了治愈法术,不一会他停止了哀嚎,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双手,不断地握紧松开握紧松开。
治好了刀疤男,我指着那地上已经变成了“烂铁”的凶器冷笑道:“老实说,哪来的。”
刀疤男听到我的话,顿时反应了过来,凶狠地表情再次爬上脸庞:“栽在你手上老子认了,要杀要剐你随便,别想从我嘴里得到半个字!”
“哈哈,哈哈哈!!”我看着坐在地上的刀疤男地死硬嘴脸,突然被他逗笑了:“你个傻叉,难道还不明白么?杀一个人对我来说很简单,而让一个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对我来说也很简单,我奉劝你一句,最好别逞能,这个世界上可没有后悔药。”
“来啊!有本事来啊!”刀疤男猛然站了起来瞪着我:“老子大江南北闯过来的,什么场面没见过,我要是说一句我就是怂蛋。”
这刀疤男油盐不进,软硬不吃还真让我泛起了难,邹着眉头在屋内来回涉足了一会。
他竟然嘲讽了起来:“你个怂蛋,有本事就杀了老子,来啊!没本事就赶紧滚蛋,老子当你没来过。”
被刀疤男嘲讽了一顿,我停下了脚步看着这锅内的“鹅卵石”:这渣滓还真是个油盐不进的货,可这样的人意志力又偏偏极强,就算是最强烈的催眠类的法术,也不可能保证让他完全把内心深处的东西给一字不差的讲出来,而按照十九局的规定我还真不能对他怎么样了,毕竟这工作原本就是警察叔叔的活。
就在这时我突然想到:他硬,那他的手下呢?
想到这里我露出了笑容,起身来到了院内,可到了外面我却傻眼了:人呢?
我检查了一下进来时随手设置的结界:没有出现问题啊!那人呢?按理说不可能跑了啊!如果说他们还在结界内,而现在又不见了踪影,更没有听见有人上楼的声音.....那答案只有一个了。
于是我在院内转悠了一圈,随即就在一个长满了杂草的老式废弃压力水井的水池边缘,找到了一些凌乱的灰色脚印。我看着用水泥和砖头垒成的一米多长的水池,从戒指内拿出一把尖头锤,对着水池中间敲了敲,里面回荡起了“咚咚”得沉闷声。
因此我举起铁锤狠狠地向着水池砸去,巨大的响声伴随着塌方引起的灰尘把我弄了个灰头土脸。我快速向后退去离开烟雾,释放凤系魔法把灰尘吹开露出一条斜着向下的通道。
看着通道我露出微笑纵身一跃便跳了下去,沿着阶梯就见亮光从转角处发出,我有恃无恐地走向那亮光越过转角,就见楼梯的下方尽头处,两个小混混手中正拿着长短不一的家伙。
这俩早已有所准备的家伙一见我出现,手中的凶器伴随着两人地嘶吼立刻冒出了猛烈的火舌,这些子弹如同死神的镰刀般向我飞来,打在我的结界上在跳到其他地方。
见火光四射我立刻释放了强磁魔法,要是让他们两个把子弹射光,我肯定是不会有事,不过他们俩估计就会被跳弹变成筛子了。
过了几秒钟他们手中的武器终于安静了下来,而两人在射光手中的东西纷纷睁开眼睛时,立刻被眼前的一幕惊的皆张开了嘴巴。
如果我手中现在要是有个电灯泡,绝对会给他们一人塞一个进去,我丢下手中被魔法吸引的弹头闲庭阔步般来到他们中间,伸手对着他们肩膀拍了一下,随即“噗通”两声皆倒在地。
搞定了两个枪手,我看着地下室三、四十平方米的空间内堆放的大量木制箱子,随后掀开离我最近的一个箱子的密封盖,就见一包包装在真空袋里,摆放的整整齐齐的白色冰晶颗粒,我一连打开了好几口箱子,里面皆是这些害人的东西。
随后我还在一个木箱子后面找到了一扇钢门,我一脚用尽全力把那钢门连同门框给踹倒在地,跨过倒在地上的钢门映入眼帘的还是箱子,只不过这些箱子比起外面的要大上很多。
而我此时还发现了那剩余的几个失踪的小混混,他们正在在屋内的尽头,用随手找到的东西疯狂地砸着一扇同样的铁门,只不过那铁门不管他们如何敲击还是捶打都依然纹丝不动。
这时那几个小混混发现我已经进来,纷纷停下了拆门地动作,紧接着就见那叫耗子的家伙出乎意料地“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头如捣蒜般:“大哥,大哥饶命啊!这里的事情和我们没有一点关系,我们只是小偷小摸,哪里知道老大他们弄、弄这些东西,要是知道的话就算是死也不会跟着他混啊!”
而此时其他两人见此也纷纷跪了下来同样附议。
不过我并没有理他们,只是再次向着离我最近的一个箱子走去,然后在木箱子上找到了7.62的数字和一串英文字母“Made in USA”。见到这些英文我打开了面前写有美国制造的箱子,随即就见金灿灿地“弹丸”安静地躺在箱子内,顾不得多想一连打开了多个箱子,里面装着的都是各种不同的违禁“家伙”。
而且我还在一个箱子上面,找到了一个手脚被捆嘴里塞着破布,浑身赤裸伤痕累累奄奄一息的小男孩。
发现小男孩我赶紧过去,小心翼翼地解开了他身上带着血渍的一指多粗的麻绳,然后开始释放治愈术,等男孩身上的伤口愈合,我拿出一颗恢复用的丹药,配着拿出来的清水给他喂了下去。
不一会就听男孩咳了两声慢慢睁开了一只眼睛,这时我才发现他的另一只眼睛的眼皮是塌陷的.....
我慢慢抱起男孩走向那几个还在跪着的小混混,眼中充满了怒火强忍着爆发的情绪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不知道。”我见三人纷纷摇头,气氛地一脚揣在他们身后的铁门上,那在他们眼中坚固无比的铁门顿时凹陷下去,多出一个脚印:“我再问最后一遍,别逼我。”
“大、大、大哥,真不知道啊!你、你、你息怒,息怒,听我给你解释。”此时那叫毛蛋的小混混被吓的浑身抖动如同筛糠般说道:“这孩子的名字叫、叫、叫“田田”,是几年前老大带回来的、的、的一名残疾儿,一起的还有一个女孩是、是、是她妹妹叫“梅梅”
我拿出毛毯给孩子盖上,阴冷地看着那叫毛蛋的混混:“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