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外两大学宫,许久不见的院长,现在也是现身学宫之中。
帝者之路降临,是天武界最为重要的事情,他们东域更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所以肯定不会缺席的,在这等重要的时期,两大院长也是暂时放下了xiū liàn。
在两大学宫的巨大广场上,站满了武者。
虽然帝者之路是真神武者的舞台,但这种省事,无论境界高低,都会被吸引目光。
当帝者之路降临之后,里面的消息,可以说整个天武界都会时刻关注着。
而且,在天武帝宫所在的位置,其上空可以看到所有帝者之路的情况。
天武界,帝城的天空,那个时候无论昼夜,都会展现帝者之路的情况。
所以一些想要目睹盛况的人,可以前往天武界帝都,在那里观看整个过程。
不过想要去观看帝者之路情况的,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做到的,神域之大,从寰宇城赶往帝都都需要很长时间,没有一定实力和背景,还真的很难走到帝都。
在寰宇城,也是三大学宫一起赶路的,不过今年发生了这种事情,估计三大学宫也不会一起行动了。
在两大学宫之中,院长为其动员之后,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了学宫的长老们。
与之一起的,夜世界长老,院长一般不会随同,而且现在他们两个已经是完全沉浸在修行之中。
从辰文杰手中得到的女帝传承,让这两个月的他们受益匪浅,所以他们肯定还是会继续闭关。
像他们这样的境界,有些时候修行时间会很长很长。
除了两大学宫,还有各个世家也是在动员。
紫家和岳家自然是与星辰学宫一起的,而其他家族也分别和两大学宫一起,现在在寰宇城,唯一被孤立的,似乎就只有金家了。
在距离寰宇城不知多远的距离,那里也是有着一座巨大的城池。
不过与寰宇城不同的是,这里以一个势力为尊,如今在城门之前,这个势力之人出行,一个城池的武者相送,其中队伍之后,一位气宇轩昂的青年,坐在一只神兽身上,他面含微笑,看着远方,目光深邃而又自信。
他就是这个城池实力最为强大的青年,如今出发前往帝者之路。
在东域一个深山之中,这里有着狂暴凶兽,方圆几万里否是灵兽的地盘,但是在这里却有一个矫健的身影在快速穿行,在他手中,还有着烤熟的灵兽。
从上面散发的气息,这似乎不是普通的灵兽,而是迈入神境的灵兽。
在武者的世界当中,有灵兽和神兽,神兽族群那怕不是神境,但也是被称作神兽,因为体内流淌强大的血脉。
兽族,要比人族更加注重血脉的,而灵兽一旦突破到神境,则也可以被称作为神兽的。
而这个少年,很有可能就是猎杀了一只神兽。
在少年快速穿梭在树林当中时,在他身后不远处,原始的森林一片又一片的倒塌,仔细看去有着一群灵兽在追赶着前方的青年。
阵阵怒吼声,传出很远,让许多弱小灵兽都躲的远远的。
“杂种,我要将你撕裂活吞!”
在身后,一道人语从一只灵兽口中传出,到是让人有些想不到。
不过当灵兽到了一定境界,是会开启灵智,而且在神境的时候,就可以zì yóu化形了。
而血脉强大的神兽,在刚刚出声的时候,就可以口吐人言,并且在稍微修行之后,就有能力化形了,这就是血脉的差距。
“老不死,把我撕裂了还怎么活吞,你这灵智开的不行呀,而且你年龄太大了,身上的肉肯定不好吃。”那青年嘴里塞着肉,还说道。
气的身后的那些灵兽嗷嗷直叫,它们这一族,好不容易有一个接近神兽的家伙,但是却得罪了这人类青年,至于结果,自然就成为了这青年的盘中餐。
也是导致他们这么多灵兽追杀与他了。
“哈哈,你们这一族,说句实话口感太差了,和山里其他的族群差的远了,我袁山暂时要离开了,去参加帝者之路,等过段时间再来看你们。”在前方跑路的青年大吼一声,他的脚下突然爆发出强大的力量,身形一瞬间就消失在众多灵兽的眼中。
这一场追逐战,就这样停止了,那失去目标的灵兽,只能无能的狂怒。
不过内心还是松了一口气,这煞神要是真的离开这里,也是一件是好事。
“帝者之路。”
那灵兽喃喃自语,这种事情,到是与它们没有什么关系了,能够参加的,也只是神兽行列的了。
不过那叫袁山的青年,最好永远不要回来了,永远的留在外面才好,最好是死在帝者之路,这灵兽心中诅咒道。
整个东域,在各个角落,都有着强者走出,他们都有着一个目的。
而天武界北方,有两个地域,一处被冰雪覆盖,其中有着冰雪之地这一势力,他们都是一身白衣,身上散发着恐怖的寒意。
在今天,他们走出这片冰雪之地,前往天武界东域。
而另一边,则是有些无尽火焰的地域,他们与冰雪之地的武者xiū liàn截然不同的法则,气息自然也是不同,不过他们现在的目的地确实一样。
南方,无阵之城,也是有着一批批武者从城中走出,队伍庞大。
还有一片广阔的疆土,在那里有一皇族,他们头戴皇冠,一个个都有着上位者的气概,乘坐华贵的战车划过天空,消失在天际。
而在西方,那里人类武者稀有,但是这里却有这无数灵兽,更是在深处存在各种神兽族群。
在这里没有那种伟岸的城池,但是西方所散发出的气息,在远处就让人战栗。
那是独属于兽身上的气息,暴虐,残忍,弱小之人自然不会接近这里。
但是就是这样的天武界西方,有着几批人类摸样的队伍,就这样从西方深处走出。
所过之处,所有灵兽尽皆退避,甚至隔着很远,就匍匐在地,表现出十分恐惧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