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轮回_245、水云间

在和风煦煦的意大利,甜蜜的“未婚夫”和“未婚妻”到达威尼斯。羡君可曾经去过江南旅行,苏州被誉为“东方威尼斯”,可是当她真正见到传说中的威尼斯,才知道完全是另一个世界,是蓝色海水拥抱着的五彩梦幻。就算是冬季,永不结冰的海水依然蔚蓝如Sebastian的眼眸。天空洒下阳光,连阳光都是缤纷的,给每一扇窗户、每一张笑脸都染上彩色,轻柔如羽毛。

体贴的Sebastian预订了位于威尼斯主岛上的一家著名五星级大酒店Hotel Danieli,由七百多年历史的宫殿改建而成。自1822年成为酒店以来,因为绝佳的风景视野和无与伦比的美食,是艺术家和作家在威尼斯最爱逗留的地方。

羡君可走进富丽堂皇的大厅,看见华美的大理石廊柱和豪华的拱门,惊叹不已,忍不住跟Sebastian低声说:“不必这样破费的,普通商务酒店住着就很不错。”

他把挂着红色流苏的房门钥匙塞在她手里:“君可,我想给你最好的享受,因为你值得。”

这座城市的建筑乍一看像是小孩子信手用积木搭建出来的,红是红、绿是绿、紫是紫、黄是黄,只要是调色板能调出的颜色,就能在威尼斯的房子上看见。水和阳光把一切颜色都变得明亮而饱和,不管怎么搭配都不觉得艳俗,好像春天的花园一样顺理成章。

Sebastian雇一艘贡多拉,穿着条纹水手服的意大利船夫心情不错,因为Sebastian塞给他丰厚的小费,他一路滔滔不绝地用不算娴熟的英语介绍着沿途的风景名胜,唱着优美的小曲。

这是座没法开车的城市,甚至连自行车都派不上用场,船就是人的腿,水流蜿蜒,十步一桥。中国诗里说的“人家尽枕河”的景致,恰如其分地描述了威尼斯,抬头就能看见窗口的一盆鲜花,巷弄之间的晾衣绳上飘着小孩子花花绿绿的衣裳。牵着狗的盛装妇人坐在桥头抽烟。卖披萨的大叔和穿着萝莉服装的日本小姑娘打情骂俏。一对又一对的情侣在水边深情拥吻。这是凝固了时间的浪漫之地,她真庆幸她和爱人依偎在一起,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了。

Sebastian一直在凝视着怀里的羡君可,她看向哪里,他的目光就投向哪里。她的眼睛清亮水润,少女般无邪。她在他面前毫无防备,掏心掏肺。他本以为求婚不会那样顺利,可是她就如被他压在床上那样温柔似水,一点抵抗都没有就戴上了戒指。她天生就是上帝为他专门打造的伴侣,他深信不疑。

“你爸爸妈妈开心吗?得知我们订婚的消息。”

“当然开心,不过我听出来他们很遗憾没有亲眼见证。”

“没关系,订婚只是我们俩自己乐呵,结婚才是真正的大事,等我们商量好日子就请他们尽快办签证到德国来,好好玩一阵子,我们两家人一起庆祝。”

她玩着手上的钻戒,羞涩地说:“我还没缓过神来呢,你就提结婚。我才26,急什么?就是再缓两年也不要紧

的。”

“我急得很呢,巴不得你快点签字改名,以后别人都叫你Baier太太。”

她捶他两下:“我不要改名!”

他含笑说:“我会跟你爸爸妈妈商量的,如果他们同意你就没话说了。”

她微微低头:“他们来一趟不容易,妈妈倒是好说,还不知道爸爸能不能出国,他不能自由出境,护照扣在研究所,到德国来得打报告申请。”

他沉思:“我明白你父亲的工作性质比较敏感。但如今社会越来越开放自由,中国文化最讲孝义亲情,女儿婚姻大事一辈子只有一次,总有通融的办法。实在不行我找点关系,让德国驻华领事馆那边帮帮忙,或者我们这边提供一份高额的经济担保,无论如何一定要请你爸爸来一趟。”

羡君可低声说:“谢谢你为我考虑这么周到,不急于一时,我们从长计议。”

傍晚回到酒店,在风景独好的阳台上用晚餐,和风煦煦,夹着海的咸味儿。Sebastian订的房间雍容奢华,层层红色和金色的帷幔简直像是新婚夫妇蜜月之地。兴许是Sebastian的暗示或要求,床上妆点着心形的玫瑰花环,屋里点着香薰蜡烛,一室芬芳四溢,一看便知他今夜“性致勃勃”,要大战一场。

“喜欢吗?”他问。

她抱着他的腰,软绵绵地伏在他胸口。

“好像做梦,桃色绮梦。”

“那就一直梦下去,不用醒。”

真的可以吗?羡君可忍不住质疑,相恋容易,可是漫长的婚姻生活完全是另一回事,需要妥协和忍让,她可以成为一个完合格的妻子吗?

他抱着轻飘飘的羡君可去浴室,脱去她的衣服,为她洗澡。他是个模范情人,事前事后都含情脉脉,温存体贴地服侍心爱的女孩。

“今晚做我的小女奴,好吗?”

她享受着Sebastian坐在浴缸边上为她搓背,低声答应:“嗯……”

他满足地捧起她的脸颊:“我想和你享受每一天,永不分开。”他低头吻她,轻柔地印在她的唇上。暖流渗入心田,这是幸福的味道。他擦干她的身体,把她的长发吹干。抱她去卧室,以最轻柔的姿势把她放在雪白的床上。

他邪气地对她眨眨眼睛:“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女奴了,乖乖地等着,我们晚点儿刺激的。”

她全身紧绷起来,竖起耳朵听他在箱子里翻寻着什么。他们彼此尊重隐私,尤其她是个粗线条的人,她根本不知道Sebastian在他的路易威登箱子里藏了些什么“玩具”,也许她该“研究研究”,做好心理准备?

Sebastian优雅地朝她走来,像一头美洲豹,没刮胡须的他浑身都散发着野兽般危险的气息。他修长的双手里面握着红色的绳子和一团黑色蕾丝的东西。

“跪在床上。”他换了个人一般,冷颜命令。

她颤抖着蜷起双腿,跪坐在床上,她的姿态是卑微的,低下头去。他一手托起她

的下颌,看进她眼眸深处,有些羞涩有些紧张,好像还有一点点激动。很好,他要的就是这样的女孩。

他的双手慢慢朝下滑去,揉着她的膝盖,缓慢而坚决地分开,她只穿着浴袍,里面什么都没有。他解开她的腰带,双手探入衣襟,往两边分开,袍子落下,她晶莹洁白的身体裸露在他眼前,他的蓝眸里燃起火焰,欲望在蔓延。

“我要绑住你的手,不会绑得太紧,可如果你挣扎的话我可就不能保证了。”他俯身抵着她的额头,轻声教她乖乖的。他的呼吸灼热,他们不由自主地吻在一起,她闭上眼睛,樱唇轻启,粉红的舌尖试探着他唇的轮廓。

他呼吸加速,不得不离开让他眷恋的香唇,羡君可总能让他着迷,恨不得立刻压倒她,进入她的身体,快速律动,疯狂喷射。可是他不想这么快结束,美好的长夜需要从容不迫地享受。

他抓住她的手肘,往后拉,她在发抖,他俯身向下,把羡君可抱在怀里,在耳边安抚:“不要怕,你很清楚我不会伤害你。”

他身上好闻的古龙水味道让她迷醉,难以抗拒的诱惑。他的胸膛贴着她的,双手在后面不紧不慢地用绳子缠绕,在手腕上绕了几圈,绑得并不紧,但她无法挣脱。她的胸膛被迫挺起来,双膝打开的姿势更让她羞得想要埋头躲闪。

他很满意自己的作品,站起来欣赏她的模样。他拿出那团黑色蕾丝,是一个特制的眼罩,他打开展示了一下:“很漂亮吧?你戴上会很美。”

他把蕾丝眼罩覆盖在她眼睛上面,她咬住下唇一声不吭,十足像个逆来顺受的小女奴。戴上眼罩的她看起来脆弱无助,渴求他的拥抱。他起身放了一张CD,勃拉姆斯的小提琴,缠绵悱恻的音乐听起来无比撩人。她在黑暗中被绑住,跪在床上,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

她能感觉到Sebastian的手指触碰她的皮肤,滑过她的头发,脖颈、肩膀、锁骨。他的双手温暖而滑腻,他似乎在为她涂抹乳液,淡淡的玫瑰花香散发出来。她的呻吟无法自控,这感觉太舒服了,他的手应和着音乐的韵律不轻不重地揉捏。她喘息起来,胸前一对白鸽渴求抚慰。

他吻她白皙的脖子和锁骨:“你很美,你有全世界最漂亮的皮肤,完美无瑕。”他伸出舌头舔舐,甜蜜撩人的吻在胸前留恋不舍,她浑身滚烫,瑟瑟发抖。他的膝盖顶入她的腿间,使得她无法合拢双腿,然后,他那钢琴家的纤长手指顺着小腹往下。

她试图往后退。

“乖,别逃,我不会把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塞进来,你的身体是我一个人独享的圣殿,过去现在未来,都只有我的身体可以进入。所以,乖乖的,让我抚慰你,你知道我会让你无比享受。”

他喃喃地在她耳边说着情话,手指在她隐秘之处撒欢,她喘着气,抖得如风中落叶,内部的紧致一层层包裹上来,他真想立刻要她。他吻着她的脸颊,诉说他热切的渴求。第二根手指加入,她尖叫出声,他的技巧炉火纯青,瞬间就让她飞上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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