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看见了神秘的那一处,完美的水滴,玻璃杯上刚刚凝结正要滑落的那种晶莹剔透的水滴,就是这样美好的形状。他情不自禁地捏在手里,她尖叫了一声,那红色的尖端在他手心里,渐渐充血挺立,抵着他的手掌心,痒到骨髓里。
他着了魔一般吻个不停,咬着舔着,一边喃喃地说:“你真软啊真香啊,你是我的小宝贝,千金不换的宝贝。”
羡君可脸通红,他抬头看她,她有些喘,他也在喘,他喜欢她的脸红,再一次吻她,长长久久,如胶似漆,羡君可感到脑海里一片空白,身体如气球般漂浮了起来。他们亲得那样肆无忌惮,纯真又急迫。羡君可觉得快憋死了,可是就算死了也愿意啊,她忘记了羞耻心和防备心,她忘记了自己十八九岁的如花年纪,忘记了黎昕对她的不耐烦和斤斤计较。亲吻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啊,只要亲一下,什么烦恼都忘记了。
黎昕把她抱到床上去,羡君可那时候根本不懂什么保护措施,早熟的黎昕却准备好了套子。他给自己戴上的时候,羡君可根本不敢看,就像不小心看到恐怖片里面血肉模糊的镜头时一样,双手死死捂住眼睛。
黎昕有点急躁,他偷偷看过“小电影”,和外国同学扔在厕所的一些杂志,可是实际操作和理论知识是两码事。他想着,这玩意儿上面已经有润滑剂了,应该可以直接来吧。
他尝试着进入的时候,羡君可就好像被门夹到手一样惨叫起来,整个人缩成一团。她掉了眼泪,黎昕慌了,忙安慰她,她哭得一抽一抽,再也不肯让黎昕碰。黎昕是个倔脾气,羡君可越是不配合,他越是要完成这个任务,最后在拉锯战中,他只随便磨蹭了几分钟,她还是喊疼,磨得疼,他动了怒气。
“我都不指望真
刀真枪了,勉强用这种望梅止渴画饼充饥的办法,你就不能配合一下?平常你跟个男孩子一样要强,真有那么疼吗?你是不是不正常?”
羡君可抽泣着不说话,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不正常”,实在是疼得厉害。好容易等黎昕发泄出来,她抖抖索索地套了裙子,跑去走廊尽头的厕所,低头看,又红又肿。她反锁上门,在逼仄的小厕所里无限委屈地哭了个痛快,玻璃窗外面是蓝色的湖和若隐若现的远山,她心里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悲伤,第一次为什么是这样猥琐而难受的呢?不该是如歌如诗,如梦如幻吗?
黎昕终于按捺不住,穿上衣服拿上钥匙,在厕所外面锲而不舍地敲门唤她回房睡觉,答应她,今晚再也不折腾了。第二天黎昕对羡君可百依百顺,她说什么做什么都随她的心愿,羡君可慢慢地展颜,她终究是对黎昕气不起来,除了床上那事儿,别的,其实他对她都挺好的。
回了亚琛之后,黎昕常常趁着白天没课到羡君可的宿舍厮混,食髓知味,他求欢的次数越来越频繁,男孩子的欲求不满暴露无遗,十次里面羡君可大概能准个六七次,可是没有一次做成的,都是刚到入口她就疼得哭天抢地,黎昕常常急得去捂住她的嘴,免得隔墙有耳,以为这里发生强暴案。
后来他烦了,横竖进不去,保护措施都不必用,每次都是“速战速决”,有时候让羡君可跪在地毯上、有时候跪在沙发或者床上,他自己或跪或站,胡乱磨蹭一番,越快发泄出来越爽。每次弄在她双腿之间或者背上,他异常兴奋,她越是温驯,他就越有快感,越想玷污她纯洁的身体。
黎昕这样做的时候,羡君可总是默默承受,她觉得自己可能真的不是个合格的女朋友,“不正常”!没法让男朋友“满意”,
可是那种难以启齿的疼痛实在是让她每根痛觉神经都抽起来,她不知道怎么解释得清楚。所以每当黎昕想做的时候,她像个奴隶一样跪在那里,一声不吭,好像唯有如此,才算尽到了义务。
黎昕终于变本加厉,好像“过其门而不入”总是不能十分尽兴,他听别的男孩子提到了blow Job,这个看起来一本正经的邪恶的词组,代表了每个男人梦寐以求的极度的“爽”,他终于找到了一个没课的下午,让羡君可在宿舍里为他做这件事。
她第一遍没听懂。他不耐烦,用中文在她耳边解释了一次,羡君可整个脸都充血了,红得发烫。
“你神经病啊!”她吼了一声
黎昕也吼她:“你才有病呢!哪个女人有你那么怕疼的,我们做了多少次了,哪一次你不是疼得发抖,都像你这样,人类就绝种了!”
羡君可气得发抖,眼泪大颗大颗掉下来。黎昕也动了气,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打开电脑噼里啪啦在键盘上一阵敲打。羡君可哭了一会儿,走去推推黎昕,看他在做什么。原来黎昕搜了一篇某医学机构的调查报告出来让她看,英文的。大意是说,越是受教育程度高的女性,越愿意接受,认为这是男女之间仅次于交合的最有快感的方式,是高级的,文明的。
“你给我看这个是什么意思?”
黎昕严肃地跟她说:“我想跟你说,我不是变态,我想做,想用这些方法做,都是正常的需求。你如果真心喜欢我,应该理解和配合。”
他用一种政治辅导员的口吻跟羡君可交谈,她陷入一种惶恐又忐忑的迷思中,非这样不可吗?
“我们可以试试啊,这是最接近实战的方法,只有享受没有痛苦。又不用担心避孕的问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