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阔别五年的缠绵拥吻

囚禁舞姬替身弃妃

蝶舞阳没有说话,只是含笑上前,紧紧地看着褚文君,眸间有着一股疼爱,弯腰捡起地上的衣衫,一件件的为他穿上,指尖轻触他的肌肤,没有噬心的冰凉。

有些心疼的看着蝶舞阳褚文君抓住她的手:“舞阳,你……”

“我们回家。”拉着她的手,蝶舞阳一步步的朝外行去。

“你干什么?你怎么……”床榻上的女人,有着些不解,他人的妻子抓到,不都是大吵大闹吗?怎么这个女人如此的不言不语,反倒还是一脸的歉意。

而香烨,更是不解,他以为舞阳看到这一幕,会转身而走,会怒不可遏,可是她没有,反倒是如此的平静,风轻云淡的仿佛没有事情发生一样。

“舞阳,你……”

嫣然一笑,蝶舞阳转身看着他,眼神中有着一种坚定,含着一丝不可改变:“香烨,我走了。”走了,是怎样走了,是从妓院里,将自己的丈夫带走,是一种对未来的无奈,和对现实的一种失望。

“好。”他的丫头,如今已经变了,没有当初的那种决绝了。

静静地看着她的身影,看着那个单薄的肩膀,看着身为人妻的她,这是世界,似乎太过残忍,给予她的确实不多,将近二十年不知自己的爹娘是何人,待到发现,却没有享受到过多的亲情,为了殇聿,走上了那一条悬崖,待到所有事情都发生的时候,才发现,为了那仅仅一年的亲情,她需要背负如此沉重的责任。

若是,当年没有逐月皇和甯妃,舞阳如今,恐怕是享尽万千宠爱,以殇聿待她的好,她可以过得让天底下的女人都羡慕,可是如今,却不得不为了亲情、为了如今的夫妻之情,将自己所有的真心都隐藏起来。

那一刹那,香烨感觉到自己的眼眶有着几许温热,很烫很烫,灼得整颗心都无处可藏。

或许,这一切,上天早就安排好了,属于她的,仍然只能是漫不经心的活着。

刚出妓院,褚文君便小心翼翼的看着她,多次,他都想跟她坦白,可是一面对如此纯洁的她,他就不敢开口,怕亵渎了她。

“文君,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应该是我说的,舞阳,是我。”羞愧的要挣开手来,却被蝶舞阳紧紧的握住:“你……”

“傻瓜,是我不好,不该在偶尔的时候想到他;不该自以为你会不知道的想着他;更不应该转身背着你为了他流泪;不该因为他受伤而辗转反侧;也……”

想起来,这才发现,原来有这么多的不该,含着如此多的心痛,文君能伴在自己身边五年,没有任何怨言,若是没有一个发泄口,恐怕在人生地不熟的殇国,在那个视蝶舞阳为天的地方生存下去,因此,他只有这样,也只能这样。这一切的造成,都是因为自己,而她,如今却还要他背着恐惧,去见殇聿。

“不,舞阳,与你无关,只是我自己的心眼太小,只是我的问题。”说完,他一个人慢慢的朝前行去,原来的形象,在舞阳面前变得如此的低微,让他不知说什么好,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遥想当年,他对一切是多少的无所谓,即使是再大的不快,都只是在嬉笑过后风平浪静,但自从碰上舞阳后,一切都让他变得那般的不堪。她嫁他,没有别的,只是因为逐月皇的提议,不然以当时蝶舞阳的性子,不会嫁于自己;她在意他,只是因为感动,因为一种愧疚。

蝶舞阳心痛的看着他的转身,看着他有些无力的无助,心里更是难过:“文君,我不去见他。”下一刻,她便见到他顿住的身形,似乎有些不相信,更有着几分激动。

“不去?”

含笑看他,蝶舞阳轻声开口:“嗯,不去了。”

“可是你不去,邺鄣国和殇国的……”

“你不同意,我便不去了。”上前拉住他的手,蝶舞阳向前看着,未来的路,到底有多少崎岖,她不去管了,只是眼前,她要照顾这个男人,要让他顺心而活。

褚文君想起适才的事情,不觉得有些羞愧难当:“舞阳,你,你怎么不怪我?”

“你要我怪你吗?”眼光没有调回,依旧是看着前方:“在很早以前,我便已经知道,知道了你……只是,我当作不知道,因为那些,是我不能给你的,更是我让你才变得如此,所以,我不说,不怪。因为,我期盼着那么一天,自己是一个妻子,是褚文君的妻子。一直以来,我都在努力的做,努力的去学习,虽然至今未成功,但我从来不曾放弃,从来不曾。”

转身看着舞阳,褚文君感动的双眸通红:“舞阳,对不起,对不起,对不……”无数个对不起,都是因为眼前这个女人太过的伟大,不爱,但她从来不会刻意去伤害自己,哪怕是一个人流泪,她也不曾多说一句话。五年的时间,他在痛苦着,蝶舞阳又何曾不痛苦?可是她向谁发泄?小若寰,褚离,冷眉,甚至是宫里的宫女太监?没有,从来都没有,即使是心里波涛汹涌之日,她仍然是表面平静,尽量的不去让他人为难,宁可一个人背负起所有。

她不是不爱,而是大爱,爱孩子,爱天下,爱子民。

背负了所有,她却忘了自己也会痛,或许是太过麻木,或许是太过的不在意自己,但无论是哪一种,她都不是以利用和伤害为借口。只是为了百姓,为了不流血。

表面上,他牺牲了五年,而舞阳,牺牲的却是一辈子,牺牲的是以往本就薄弱的喜怒哀乐。而他,却自私的只看到自己的牺牲,只看到自己的伟大,却忽略了沉默的背后,是她的坚强,是她如山一般恩重的情义。

褚文君啊褚文君,你的爱,好自私好自私,逼一名如此柔弱的女子,将五年的守候当作大山,压在她本就肩负了江山的肩上,忽略她的痛和苦,却只看到殇聿,只看到……

不敢再想,越想,心便越痛。

最后只是用自己的臂膀紧紧的拥住她柔弱的身子:“舞阳,你去吧。”想通了,原来也是这般的容易,原来也能发现她的无奈。

“嗯?”没有听清他说什么,舞阳转而看他:“你说什么?”

“你去吧,我赞同你过去。”

“呃……你不担心了?”

“不担心了,因为我的舞阳是为了天下,为了那些无辜的百姓,为了邺鄣国,为了殇国……嗯,这样说来,舞阳是很伟大的呢。”将一件沉重的事,硬是这样轻飘飘的玩笑说出,是自己的道歉,亦是对舞阳的敬重:“所以,舞阳,你去吧。”

微微一笑,蝶舞阳并未回话,只是欣慰的看着他,那笑容里,有着一种心酸。

如此的蝶舞阳,益发的清冷,让她整个人变得如此的单薄无力,生命,仿佛已经变得格外的飘渺:“舞阳,你瘦了。”

微微别开脸来,蝶舞阳柔声说道:“好了,回家吧。”太过感动的场面,她始终不知该如何面对,就像现在,一切说开了,也就变得分外的无力了。

事情定下,蝶舞阳修书一封,褚文君便主动遣了人,马不停蹄前去眷离国军营。

只在到达的瞬间,殇聿便答应了,没有迟疑,没有为了抬高自己的地位而有所要求,就那么答应了,仿佛是等了一辈子的事,只需等待对方的同意。

从听到蝶舞阳的会见面的消息,那一刹那,正在教小若寰写字的殇聿,从不曾失态的他,在那一刻竟然抱着小若寰扔了起来,那样激动,那样疯狂的亲着他的女儿:“小若寰,你娘亲……”激动的那一刻,他竟然说不出话来,抱着女儿的手,一直未曾松开,激动得忘了房内所有的侍卫。

“是,爹爹,真好,真好。”很抱歉的附和着,小若寰有些痛苦的皱眉,好痛。

用了三年,来宠她;用了一箭,让她恨他;用了五年时间,她来忘记他;他们之间的八年,就这样过去了。蓦然回首,才发现,他竟然用了八年的时间来爱一个女人,而她竟然用了五年的时间来可以忽略自己,那种感觉,想想就心痛不已。

可是能怎么办?当年,自己太过自私,失去了她,如今,想要再次拥有,似乎好难好难,能进一步,哪怕只是见一面,已经让他忘乎所以了。

“爹爹,你再用力,估计娘亲见着了,女儿就没了。”小若寰被殇聿抱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不得不开口提醒。

御陌担心的看着小若寰,见殇聿还是没反应,当即夺过小若寰:“你再抱,我就没有徒孙了。”意识到这个词,御陌不觉好笑道:“喂,殇聿,小若寰是我徒孙,那你岂不是要叫我大叔了?哈哈……”这个笑容,笑到最后,成了干笑,因为某人根本没有听他说话,只是一人沉寂在了思绪之中。

抱过小若寰,御陌叹了一口,不禁有些担心,此刻的消息,虽然听着格外的振奋人心,可毕竟是殇聿,为了蝶舞阳,能整整五年牵肠挂肚,从四面八方搜集她的消息,听到她和褚文君感情甚好时,他会彻底未眠,拉着他金銮殿之上酒醉千秋,麻痹自己,才能缓缓入睡;听到褚文君背着舞阳去妓院的时候,他又会为着蝶舞阳心疼不已,再一次独身在皇宫城墙之上,展望天下,让这一切来告诉着自己不要后悔,但确实一次次的黯然落寞。

这样的爱,似乎太深、太沉重,才会如此的噬魂,才会这样的倾心。

这一日,在殇聿的沉默中到来,春之将尽,夏日初始的日子,蝶舞阳一身白衫,素净,洁白,透亮的出现在众人的面前。没有侍卫,没有任何多余的累赘,还是当初殇聿迷恋的模样,一身单薄,两袖清风清爽宜人。

佳人迎面而来,足下生辉,衣袂飘飘,带着云彩,飘来轻风,整个人仿佛那天边的仙子一般。高山流水,伶仃清隽,渊源流长溪水透净,而她,就仿佛那站于高山上的瀑布,轻飘飘的而又让人无法忽视。

一如当年她的一舞倾城,让他忘乎所以;更如当年的无畏,让他不得不另眼相看;一如她当年的清冷,让他无法移开视线。

这些年,她的那一股子淡漠,没有稍退,反倒是平添了几分。他用了三年时间,才让她适应了这个人间,而她用了五年时间,让自己再一次远离世间的纷飞。

但终究,她是逐月皇的女儿,她是褚文君的妻子,是邺鄣国的儿媳,所以她必须前来,不能站于九重天外,再一次被他从天边摘下,来至人间。

“竞文公主,久违了。”殇聿上前,冷静的看着眼前的女人,能够只身前来,天底下也只有她蝶舞阳一人了。

微微颔首,很是公式化的笑回:“久违了。”那种笑容,很是遥远的不可触摸。

没有说话,殇聿只是静看着她,这个女人,岁月在她身上并未留下痕迹,留下的不过是那一种沧桑,与年龄不符的沧桑。

而她的眸光,却并未回视,只是看着他身后的众人,没有想打破沉静的想法,不知是对这个男人已经无想法了,还是已经学会了冷静。

高傲的殇聿,只是这么看着她,是她主动前来,她断然跟自己耗不起,只要他不开口,他便拥有更多两人相处的时间,并无不妥。

“此番我前来,是有一事相求的。”终于,她还是不能享受这等的寂静,也赌不起那沉寂后面的未知。只要接近他,她才发现,原来心绪的跳动,竟然是如此的不平稳。不动声色的退开稍许,远离他的味道。

看着蝶舞阳的远离,殇聿微微扯动唇角,眸际的细纹,已经密布:“哦?很是让我受宠若惊呢,竟能有劳竞文公主的大驾前来。”在她面前,他多年停歇的,再一次我为此而管不住。

“关于眷离国出兵之事。”抛下骄傲,蝶舞阳轻声的开口。

冷笑一声,殇聿最听不得如此的话:“难道邺鄣国就没有男人了么?要你前来?”凭什么这样的事要她前来?凭什么国家重担要让她背负?

“你不是就要我前来么?”带着几分耻笑,蝶舞阳冷声的开口:“我若不来,试问元离皇能罢手么?”

不知是殇聿的训练有素还是众人的自控能力极好,听到这句话,众人竟然没有丝毫的讶异。

有些恼怒:“你……”殇聿竟然发现自己无话可说,这个世界上,她最了解他,他要什么?他要做什么?她都能知道,此刻,她自然也知道他的想法。

也只有她,能够轻易的挑起怒火。

这一点,蝶舞阳从来都知道,因此,即便是她话少,在言辞之上,殇聿从来不曾占过半点便宜:“如今看来,是我高估了自己,元离皇并无半分的意愿,如此,我是否该告辞?”

蝶舞阳刚要离开,他便大掌伸出,将她拥入怀内:“不,你的到来,永远都是我心跳的唯一。”很轻的一句话,柔柔的在蝶舞阳耳边绽放。

当时,差点没震得蝶舞阳魂飞魄散,整个人差点都因着他的这句话崩溃,果然是恨有多深,爱便有多重。

临近面前,才发现,爱不曾褪色,对文君的承诺反倒是慢慢淡去,慢慢的消弥。

文君,对,她还有文君:“怕是让元离皇失望了,今生,我只愿成为我夫君心跳的唯一。”他眸间的黯然,第一次,她竟然发现,他老了好多,相对于自己,他似乎太过的低迷。

她稍稍的停顿,随即又别了开来。

松开自己的手来,殇聿看了看掌间的温度,果然是一片冰凉。

这一场,他们斗的是智力,而殇聿,是百分百的输家。

从遇到蝶舞阳开始,他从来没有赢过,除了那一箭。

世人皆说,在爱情上,输的那一方爱得太深,所以总是输,即便是能赢也是输。可是,他错在太爱,错在对自己的自信,错在对她的自信。

到得营帐,殇聿便笑着开口:“竞文公主前来,不知有何要求?”

看着一个走出的侍卫,蝶舞阳冷静的开口:“你停兵的条件。”

“不知竞文公主此番有什么谈判的条件呢?”好生疏的称呼,好让人害怕的一种冷。

“邺鄣国的条件便是每年向眷离国进贡纹银五百万两,且割去三城……”

两掌微合,果然,她的冰冷仍在。

“舞阳,你很聪明,从来未变。”轻笑,殇聿打断她的话,冷声开口:“邺鄣国已是我的囊中之物,那三城本就是我的,凭什么拿来跟我谈条件?”

“另外还有殇国……”

“什么都别说,舞阳,你比谁都清楚,殇国能存留到现在的原因,它更没有什么重要可言。”

一个个的提议,都被他打断,蝶舞阳不觉有些恼怒:“那你到底要什么条件?”

“你。”

“?”不解,蝶舞阳稍稍抬眸,不知他的意思。

“你回来,我停兵。”

“不可能。”没有考虑,蝶舞阳已经回答了他的妄想。

“如果我倾尽我拥有的一切,包括眷离国,整个天下太平呢?”

“答案一样。”这一生,让她跟杀母仇人在一起,她永远也不可能做到,也无法忘却娘亲离开时的撕心裂肺:“殇聿,你如此,只会让我更加瞧不起你,更让人觉得你的龌龊,更让人觉得恶……”

语没说完,她的身子已经落入他的怀抱:“这一辈子,我偏偏只要你。”

刚要张嘴大喊的嗓音,被他霸道的唇就这样覆了下来,没有任何预兆,带着狂热的思念,五年的疯狂,就这样吻了下来。

想要拒绝,想要争嘴大骂,想要挣扎,但一切的一切,都是她的动作,他太熟悉了。

拒绝,只是更加的让他疯狂;大骂,不过是让他的舌得以顺利进入;挣扎,只是让两人的身子更加的贴近。

他的味道,他的思念,他的欲望,翻江倒海的盖来,无法拒绝,让蝶舞阳整颗心都跟着紧缩,整个人都跟着轻颤不已。他的舌,更是疯狂的在她的唇间游走,四处的搜寻着当年的味道,更是留下他的印记。

疼痛,却是如此的惊心动魄呵。

毕竟,他的掠夺,是一种攻城夺掠,是一种不容抗拒的,眼眶跟着慢慢的酸涩,走到今天这一步,到底是谁造成的,为何要这样?这是为何?

牙关紧合,是蝶舞阳的毫不心软和殇聿的鲜血。

然,他的吻还是没有退缩,没有丝毫的退让,唯有血液,却已经尽数的被他吞下,因为她大婚前的那一吻,他看到了她的厌恶,所以他吞下自己的血液,越来越多,却只是贪恋着她的甜美,五年来,日日思念的味道,夜夜梦中的缠绵。

终于,当唇间尝到了那一丝丝的泪水时,他紧张的退了开来:“不,舞阳,不哭,不要哭呵……”怎么办?他们之间,到底该怎样继续,他要怎样才能让她回眸,才能让他没有那么重的心理负担?

“放手,殇聿,你放手。”疯狂的挣扎着,蝶舞阳毫不留情的捶着他的胸口。

“不,我不放手,当年我就是太傻了,舞阳,你听我说,当年我的那一箭……”

“不,不要说了,我求求你不要说了,不要。”娘亲因为那一箭惨死的状况,她永远不会忘,但却无法去面对。是胆怯,更是一种淡漠殇聿的做法,虽然不成功,但还是有着一丝丝的作用。

“舞阳,你必须要听,错过了当年,是我傻,但这次,我必须说。”紧紧的拉开她耳畔的双手,殇聿激动的开口:“当年那一箭,我敢肯定,绝对不会让你娘亲致命,不会,绝对不会。”

脸色顿时煞白,蝶舞阳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男子,因着这个消息,她吓得忘了以往的疼痛。不敢相信恨了五年的疼痛,竟然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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