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秦思生气的说着,她知道,只要是那个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可是,现在的自己是遥儿,那么,就不会与遥儿有关了吧。
“你还是很在意的,是不是?”
魏成语气上虽然是不确定,但是心里很确定。
“他想干什么?”
秦思的语气充满了不耐,还有深深的厌恶。
魏成对于这种情况并不是很在意,但是要是发生在遥儿身上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瑾谦虽然不是很清楚,但以前的事,瑾谦还是知道的。
那所谓的父亲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就连秦思都这样厌恶。
瑾谦好奇的想着,但遥儿为什么会和他一个姓氏,这让他很是不解。
“你先回家吧。”
瑾谦淡淡的对着怀里的女人说着,这里已经没有什么事了,把她留下来也是为了秦思,但显然,没什么作用。
但是只要换回来,你就只能是我的了。
瑾谦想的事情,没有人知道,如果不是魏成的主意,自己也不可能这么快的知道,原来又回到了原点。
“父亲可是说过,你们都是他的女儿,这句话。”
魏成并不着急地说那个人的计划,但这句话,显然,秦思是知道了这隐藏的意思。
秦思并不在意,她相信,事情并不是那么的简单。
“我妈妈是怎么死的?”
秦思什么也没有问,只是问了这个沉寂了多少年的问题。
这是个谜,身边的人没有人说,也没有人愿意提起。
但这并不是代表没有其他的人知道,秦思可以肯定的是,魏成知道。
“这件事,你问我好像不好吧?”
魏成语气上是那么的不在意,可是,心里却早已经翻江倒海。
他永远都记得,因为那个女人,自己的妈妈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还有自己的生活,母亲被折磨而死的表情。
魏成何尝不是有过高的忍耐,但是,有一天,他也会爆发的。
“你一定知道是不是?要不然,你为什么会这么恨我?”
秦思平静地说着,早就已经猜到他不会说了,却还是抱着侥幸的心理。
“你已经知道了,是不是?”
魏成没有被揭穿的愤怒,有的只是平静。
此时的瑾谦终于知道魏成为什么会这样对待秦思了,不仅仅是因为遥儿被抛弃,还有的就是恨。
瑾谦不知道那些事情,但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所有人都把恨放在了秦思的身上。
可是,为什么遥儿会那么的幸运呢?
难道就仅是因为在孤儿院长大?
这个问题,是所有知道这些事情的人都不懂得,但却没有人在意。
秦思只是单纯的想着,受伤的人只有一个就好,就让自己承受所有。
没有什么理由,也没有什么原因,双胞胎共有的感应,在这里却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保护与被保护。
“是,我早已经猜到了,相信,不仅仅是那些吧。”
秦思说的事还有自己是以以前的事,阿颜曾经告诉过她,以前没有找到遥儿的时候,自己就经常被哥哥弄哭。
她很是不明白,小时候的自己做过什么害人的事吗?
还有就是为什么外公很讨厌自己的父亲,又为什么会在自己找到遥儿的时候,才会将自己接回家,又为什么会让自己记错记忆?
这些为什么,都是秦思想要知道的,可是不到最后,就得不到答案,还查不出来。
就像是张巨大的网一样,越陷越深。
“那些事情,你应该自己去问,不是吗?何况,那是你的母亲。”
魏成说道母亲二字,加重了音,这些事情,都不会进是如此的。
秦思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些事情上面,直接奔了话题。
“你说吧,是什么事情?”
秦思走向了沙发,并没有和那两个人坐在一起。
“皇甫逸和遥儿提出要订婚。”
魏成没说什么原因,相信以秦思的智商,应该很快就想出来时什么事情了吧。
瑾谦在一旁看着秦思的表情,但什么也没看出来。
“你想要我怎么做呢?”
已经不知道是什么的感觉的秦思真的想不出来了,难道真的就只有这样了吗?
“就是你想的那样。”
魏成不给秦思喘息的机会,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
“你们就没有想过我吗?”
秦思这句话说得很小声,她从来就不相信,亲情会如此的卑微,但是,事实确实如此,像一把刀,刺伤了她。
“瑾谦和我都觉得这是最好的。”
魏成和瑾谦并没有听见秦思的话,一点点的陈述着两人的办法。
“你想要我和阿颜解除婚约,然后我在和皇甫逸定亲,剩下的就是遥儿的事情了,是不是?”
秦思说着自己想到的事情,这样,就把遥儿撇到安全的地方。
“你真的很聪明。”
魏成赞许地说着,这个计划还是自己想到双胞胎的身份,想起来的。
瑾谦也是这样想的,但是,他要秦思。
秦思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样面对了,难道真的这样伤害阿颜吗?
对这样为自己付出的人,还要伤害的体无完肤?
秦思不知道,如果当初的自己没有认识他们,那会是多么完美的事情,可是,事实却是一把无情的刀,让人鲜血淋漓。
这件事情,主导的人是魏成,受益的人是遥儿和瑾谦,那么她呢?
就只有受伤害吗?
秦思觉得对不起很多对自己真心的人,可是,没办法?
难道就只有伤害了吗?
“我知道了,但我要时间。”
秦思没有立刻的回答,对于阿颜的弥补,她需要时间。
听到这样说的两人,知道秦思已经答应了,但是时间也是要争取的,他们没什么时间。
“半个月,只有半个月的时间。”
瑾谦说着,他已经不能再忍受秦思和别的人在一起了。
他的心很小,也很自私。
瑾谦并没有认识到这个,只知道,秦思是他的所有物。
“半个月,如果可以,我真的想许你一生。”
秦思是这样想的,可是,不可以,就让我用这半个月的时间来弥补所有。
没有人会想到,就是这半个月的时间,改变了一切,也改变了秦思一声。
“怎么,这么么快的想离开吗?”
瑾谦出声叫住了向外面走的秦思。
“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秦思冷漠的问着坐在沙发上的瑾谦,如果可以,她真的受不起瑾谦了。
“不想啊,你床头的东西?”
瑾谦没什么感情的问着,但他可以肯定,秦思一定会回去看的。
“你看了?”
秦思不肯定的问着,有谁可以告诉她,这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