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七贤辞官(大结局)

阿福终于回到了属于他的地方,他也终于顺利登上了帝王之位,现在他已经得到了属于他的东西。

然而他总觉得自己缺点什么。

不错!他缺的是几位可以辅佐他治国经方的人,郝鸣鹤、公孙子君、还有他的两位义父,他也想把他们接过来想享清福、还有那逍遥二生,他们其实算是隐藏在深山里的高人,阿福是在想若能得到他们的鼎力相助,他就一定可以很有把握的治理好他脚下的一片江山社稷。对了,还有他小时候的救命恩人——妙神医!他也很想把它请来当宫里的御医,以神医伯伯的绝妙医术定能够在宫里为很多人治好各种奇难杂症,当然阿福也希望妙神医可以给自己看病,有他在阿福会觉得很放心,很踏实。

阿福也就是如今的陛下,他听信了万将军的谏言,派了人去请这七位贤人出山,他料想若能够真的得到他们的相助,定能够有益于他的江山社稷。

阿福也觉得他该派人去试一试,不管结果如何,他要做他觉得应该做的事情,他知道这几位都是与他有过奇缘的,而且都不是泛泛之辈。他们每一个都身怀绝才,然而又似乎与世俗格格不入。如果真的能够得道他们的相助,阿福会觉得自己在宫里会得心应手一些。

就这样,七路带着福王之命的大使就各自出发了,准备去请那七位贤人出山。

第一路到了那郝鸣鹤的家里。鸣鹤以前本就是朝中的大员,因而这大使自然是认的他的,虽然他已经退隐回乡,然而当年之威风依旧,鸣鹤到底是官场之人,依旧是那么有派。虽然当初将阿福送到朝中之后他便借故回到了家中他只是要完成他的最后的愿望,只要他的目的已达到,他就“洗手不干”了,他不想在与朝里有过多的纠结。他要好好清闲一回,彻底做个平常的人。

当那使者带着皇命来到鸣鹤的家中之时郝鸣鹤却悠然的在家中种地,当那使者的马车停在好家大院的时候,郝鸣鹤的家丁慌忙去向主人报告去了。郝鸣鹤正在那里一边哼着悠悠小调,一边在除草,忽而就见家丁慌忙赶来,遂问其故。

那家丁就将事情的经过讲于鸣鹤听,鸣鹤听后却微微一笑,对家丁道:“好吧,你去回复那使者叫他们这就回去吧,就说我很忙现在没有空去为他们接风洗尘。”

那家丁尚在那里犹豫似乎觉得真有些不妥,但是鸣鹤是他的主人,他的话不听那听谁的?没办法觉得只好带着鸣鹤的话就跑去跟那使者交差了。那使者虽然心有不甘然而也无可奈何,临行前陛下有命,此次出宫是请几位贤士而来,所以万万不可有冒犯之意,更加不可以强求人家。因而那使者只好独自返回了,带着遗憾而去。

而第二路使者径直奔向那妙手神医的宝处,妙神医夫妇都是年过八旬的人了。要说道朝中为官,那肯定是不切实际的想法,然而,阿福是这样想的,妙神医如今都老了,他是想以神医来朝为名,实际是希望自己可以每天见到这位当年对自己有过救命之恩的大恩人,当然还可以顺便照顾到他们二老以尽自己的一片孝义!

然而事情好像没有想象的那样好,当那路使者到了妙神医的家中之时,那神医夫妇正在院子之中晾晒新鲜的草药,虽然吴妄经常会派人送些珍贵的药物给妙神医他们,但是妙神医还是坚持自己上山去寻得一些新鲜的草药,因为他相信自己亲手采到的活得药草才会有好的药效,都说医者父母心!妙神医这一点上可算是做到了极致,虽然他已经年迈,然而他的心依旧是那么慈厚!

妙神医已经很久都没有看到有人乘坐华贵的大马车在自家门前走过了,他救济的皆是些穷苦之人。那些大富大贵之人是不屑于道他这乡间僻野之处来看病求医的,然而这次他似乎是看错了那不是无缘无故走过的马车,那车上的人正是要来找他的。

那使者一进门,便开门见山的宣读阿福带来的密诏,当然只是对于妙神医他们来说的。

妙神医一听的那使者竟是阿福派来的,惊讶不已。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此节,只道阿福几日前来这里是和他们走走的不曾想这一走就竟然成了永别了,不过阿福究竟还是没有忘记神医伯伯的好,亲自命人带来自己的诏书,要妙神医去宫里做御医,然而妙神医这把年纪了,他怎么会再去贪图那点功名之事呢?算了,还是在家里做一方穷郎中来的自由洒脱。

妙春来婉言谢绝了那使者的好意,说是自己一把年纪了经不住这长途跋涉所以这入朝当太医之事还是免了吧。

那使者本以为妙神医会很乐意接受这一职位的没想到也吃了个闭门羹,他心下显然也有失落之意,然而没办法陛下临行前有交代只可请,不能强迫!既然妙神医都断然拒绝所以使者也不好在说些什么了只好悻悻而返。

而那第三路使者就直向那公孙子君的茅屋而去,公孙如今依旧是一个人在家,独自与他那破旧的茅屋为伴,还有满屋的书,屋外的花花树树。他似乎很享受现在的生活,吴妄在阿福阿贵他们回去之时就已经给了大笔的银两与公孙,所以他现在缺的不是钱财,他只是缺少一个可以与他相伴终生的伴侣,而他也还没有找到,所以他就不去想了他只想一个人在这片净土之下安然的生活,年轻时热衷的功名现在在他看来似乎早已经不那么重要了,人还是简简单单的或者比较好没有必要去活得那么累。

那使者到达公孙家中的时候公孙正斜卧在床榻之上,手里还捧着一本《诗经》在朗朗的读着,他似乎是太专注了,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有人来他家了,直到那使者在外面喊道:“敢问公孙先生可在家吗?”他这才起身出外相迎。

然而事情似乎是出乎了公孙的意料之外,他可没想到这使者竟然是阿福派来的。当然他更没有想到这阿福竟然是堂堂的皇子,也就是如今的圣上。

“公孙先生,圣上知道你有经纶济世之雄才大略,所以特的派小的前来相请先生与我一同回宫中圣上可是很需要你的帮助,因此他还特意吩咐小的一定要客客气气的请先生万万不可有冒犯先生若是不嫌弃的话那就考虑与我同行吧!”那使者很有分寸的对公孙子君说道。

“哈哈哈…想不到当今的圣上是如此的英明神武,有他这样的明君在何愁江山社稷不兴旺发达,好了我也不与你拐弯抹角了,实不相瞒在下原本很早之时有求得功名之心,只是如今已经过不惑之年,渐渐经历了许多人事沧桑,我也早已经没有那份心思了!我还是宁愿在家里过这种闲适的生活吧,至于你所说的功名我无缘再想了。”公孙笑道。

“可是先生…圣上是要你去做太子太傅,将来…”

还未等那使者继续说完,公孙便用手示意道:“罢了,我心意已决,你还是请回吧!”

又是一位失败而告终的使者,他不得不知难而退,他还有什么理由继续和公孙子君纠缠下去呢?人家已经很清楚的告诉他了,他已经不恋功名,所以在多说也无益。

第四路使者到达了玄慈的宝寺,那光普寺岁年久失修,然而依然不减当年的端庄肃穆之感。当那使者到达那光普寺的时候,那静、定、悟、空四人正在院中练功,而玄慈却正在院中打扫被风吹下的落叶,看来师徒几人的生活也是闲适自在。

定海第一个看见了那使者的车辆停在了寺外,他忙叫停了几位师兄弟,几人停下了身段果然就见到外面停了一辆华贵的马车不多时就见一人从车子里出来了。

“敢问玄慈大师可在吗?”那使者问道。

“师傅有人在外面要求见你。”静海走到师傅面前说道。

“何人?”

“不知道,好像是一个达官贵人!”

那使者见到里面有人遂直接走了进来,见到花白鬓丝的玄慈便大概知道了这是他要找的人了。于是把自己的来意同玄慈说清楚了,玄慈对阿福是皇子的事情并没有感到惊奇。其实他早就预感到阿福不是平凡之人,这一点从他幼年之经历就可以说明一切,冥冥之中似乎早有注定!

“大师,圣上想请你去宫中相伴他左右,圣上很是挂念你他希望那可以出任国师,还望大师能够体会圣上的一番心意,虽说是路途遥远然为了江山之幸,小的甘愿到这里来替圣上求的贤人回去!”那使者恭敬的说道。

“你替我回复当今的圣上,就说老衲很感激他的一番好意,然而念年事已高,不堪担此重任,所以还是希望圣上能够选择合适的贤能之才吧!”

“大师如此高人若能担任国师的话定是圣上之荣耀,国之大幸!”

“哈哈哈,多谢施主的美言,然而你看我而今这般年纪会去贪恋那功名之事吗?几位还是请回去吧!”

使者又是失落而去,关于玄慈和他几位弟子的故事还在光普寺里上演。

第五路使者到达了清灵观,其时师徒几人正在那里静坐修身。

那使者依旧带着阿福的嘱咐而来,进的那清灵观就道明来意希望虚无会答应他的请求,然而结果似乎在他的意料之外。

虚无并没有爽朗的答应他的要求,之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贫道老了,早已经不堪重用了,至于那什么国师之位实在不敢去奢想,还望圣上能够体谅贫道的一番心思。”那使者见到虚无根本就不屑于这功名之事,心下好不沮丧可是他也不知道他该怎么做,圣上有命此次出山请贤一定不可强迫为难否则定当严刑处之。

那使者悻悻而返,带着虚无的原话回去了。

第六路使者来到了阮文爻的家中,然而却并未见到有人在,四下打听才得知原来阮先生是出去游山玩水去了,看来这使者是白来了一趟了!

然而当那使者折身而返的时候在路途之中巧遇一人,看那人手摇折扇,身着紫青袍一边走还一边驻足欣赏路边的美景,好一副如此如醉的样子。

那使者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猛然想起来圣上的叮咛,那逍遥二生生性放浪形骸,洒脱不羁不会拘泥于世俗的繁文缛节看那人刚刚的模样似有几分相似,便试着问道:“先生请留步,敢问先生可是逍遥二生之中的阮文爻阮先生?”

使者只是试探性的问了一下,而阮文爻正在那里走着突然见到有人叫他而且似乎与自己不相熟,循声看去原来是刚刚与自己擦身而过的人,遂问道:“在下正是阮文爻!敢问阁下找我有何贵干?”

使者好不惊喜,本以为此次出行扑了个空,没曾想自己的运气出奇的好出门就遇见贵人。便将自己的来意向他说明了。

阮文爻对阿福的身份自然吃惊不已,毕竟之前一直以为他只是公孙子君的一位弟子而已,没想到却是大有来头,但是转念之间就又回复了平静他对那使者口中所提的什么入朝为相实在是没有丝毫的兴趣,便笑道:“我想阁下今日还是白来了一趟,恕我不能答应这个请求。”

那使者尚在那里感到纳闷不甘心的问道:“难道先生是嫌弃这官职太小的缘故么?“

“‘醉酒饱肉,浪笑恣谈,岂能错过一日 ?’阁下还是请回吧!我追求的不过是闲云野鹤般的生活而已,功名早就不是我们此辈之人所眷恋的了!”

那使者闻言神色黯然,默默不语只好知难而退了。

只留下那阮文爻独自一人高歌而去。

那弟七路使者来到那令狐笑的住所之时,也很不幸没有见到他的踪迹。原来令狐笑今日闲来无聊就出去垂钓去了,却是在他家中不远的一处江河。

平静无风的江面,一叶扁舟,一支长杆斜斜的伸出船舷外。

然而却不见人,原来令狐笑正躺在船里小憩。

那使者费力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令狐笑,见到他时发现他正在那里悠然的垂钓,好不吃惊。

“敢问令狐先生可在船上?”那使者试着问道。

令狐笑掀开盖在自己头上的草帽,眯眼向岸上望去只见一人驻立在那里躬身问他话。令狐笑知道来着“不善”,也没有起身相迎,只是回到:“在下正是令狐笑,有事请讲罢!”

“圣上想劳烦令狐先生去朝中为他解决境内之烦恼事情,还望先生能够答应。”

“哦,可谁是如今的圣上?竟然看的起我们这等放浪之徒。”

“当今的圣上就是与先生有过奇缘的阿福——福王!”

“哦,原是如此!”

“先生这是答应了吗?”

“我先给你讲一个故事吧,从前有一只神龟他已经死了有一千年了却被一个大王用一个香木盒装起来了,用黄色的布绸裹着它珍藏在宗庙之中,你说这这神龟是宁愿死后被人用东西乘装起来还是宁愿拖着尾巴在泥巴里活着?”令狐笑道。

那使者倒是不傻,躬身说道:“宁愿拖着尾巴活在泥巴里面。”

“哈哈哈…你们走吧,我还是宁愿拖着尾巴活在泥巴里。富贵功名犹似过眼云烟,还不若逍遥自在,相忘于江湖之中!”

使者默然,他已经明白令狐笑的意思了,他要带着遗憾而去了。

令狐笑依旧在闲适的躺在船里,静静的等待一条鱼儿的上钩,“噗”的一声,似乎有声音在响,鱼竿拉起了,并没有鱼儿,再看那鱼钩,竟然是直的!

夕阳西下,使者带着沉沉的心情往回赶去,一抹余晖映亮了半边天空,使者的身影渐行渐远,而那七贤的故事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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