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翃愣了一下,说道:“可我不会吹笛啊?”
白衣少年有些气道:“叫你拿着就拿着,你不会吹难得就不会拿出来看吗?”
萧翃没反应过来,更没听白他什么意思?只知道他个性极强,早已习惯的心性,连送个东西都是那么的任性不讲理。见他有些生气,怕他心中不悦,接过玉笛说道,好精美的玉笛,一看就绝非凡品,你就这么送给我,不怕糟蹋仙物?”
白衣少年心想这可是自己随身之物,喜爱之极,看着他心中有些不悦道:“你糟蹋试试!”
萧翃见他表情哪还敢在说什么,把玉笛收好,“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喜欢还来不及,我要时刻保管好!当仙品一样来供奉!”心想他息怒无常,不说的好听点,哪天真不小心弄丢了!他要回去我可赔不起!
白衣少年面色有些缓和,又有些羞涩低着头轻声道:“你不仅要保管好!还要时刻拿出来看看!”
“嗯 !啊,什么?”萧翃一怔,半天也没听明白过来,以为自己听错了,看着他越发的奇怪,言语之间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但总觉得怪怪的,竟说些他不明白奇怪的话,怕他生气,又不敢多问!
白衣少年见他懵里懵懂,真不知道他这人是一块木头做的,还是生来就是一块猪头。叹了口气,“你这人……不说了,总之你要保管好就是了!要是哪天发现你敢弄丢了,绝不饶你!”
萧翃点了点头,感觉哪有那么严重,见她说的那么认真,这么在意这个玉笛,还真有些担心自己不小心弄丢了!还给他道:“要不,你还是拿回去好了!”
白衣少年瞬间脸色变得不好看了,又气又恼道,“你爱要不要!”说完背过去不在理他!
萧翃感觉莫名其妙,好像自己也没说错话啊!看来自己还是不了解他,重新收回玉笛道:“好了,你放心!这玉笛我会保管好的,把它看做自己性命还要重要,行不行?”
白衣少年回过头来,看着他道:“这样还不行,既然我都把我最喜爱的玉笛都送给你了,你是不是也送给我点什么?”
“这个……”萧翃有些放难了,自己个大老爷们,身上也没什么可送的,见他满是有些期盼盯着自己,“那个……”
白衣少年见他那样,有些不悦,你都肯送慕容姑娘东西,为什么就没想到送我什么呢?”
萧翃没想到他连这个都看到了,该怎么说呢?只好道:“你想要什么?”
白衣少年一听气不打一处来,一点诚心都没有,“我什么都不要!”
萧翃有些糊涂,觉得他喜怒无常,哪像个大爷们,倒想个善变的小姑娘家。
萧翃一想到小姑娘,突然一振,偷偷看了看白衣少年几眼,见他大眼瞪着自己,清澈明亮,道:“看什么?”然后否定这个想法,姑娘哪像他这般凶悍,应该是想慕容秋雪那般矜持,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心想他或许是从小被家里宠惯了,才会生的那般脾性,我倒也不和他般计较,反正明天就要走,过了今日,以后很难有机会在见面,且让他发发性子。
见他还有些生气,也不知道他生什么气?玉笛也收了!发脾气的也是他,说翻脸就翻脸,翃叹了口气道:“时候也不早了,是时候也该回去了,你自己以后多保重。
萧翃看了一眼白衣少年,见他还在生自己的气,什么话也没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心里突然有点不舍情愫,叹了口气,没等白衣少年回话,就转身离去消失在黑夜之中。
白衣少年站了许久,直到身后在没有那个熟悉的气息,便慢慢的转过身来,望着黑幕远方,幽幽轻叹道:“你就这么走了,难道就连一句哄人的好话都不会说吗?”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悄无声息的站在白衣少年身后,白衣少年警觉性的转过身,见到来人忽然笑靥如花,露出女孩般的娇态,伸手挽住黑衣人的手臂笑道:“师傅,您来了!”
如果萧翃此刻见到这黑衣人,一定会大吃一惊,此人就是在那居仙谷见到的,帮助罗阳等人的神秘尊者。
那黑衣袍人,露出温和般笑容,伸手抚摸白衣少年青丝秀发道:“萫儿,受苦了吧!”
白衣少年摇了摇头笑道:“有师傅在暗中一直保护萫儿,怎么会受苦了呢!”
黑衣袍人道:“你那般任性,若不暗中跟在你身边,指不定惹出什么事来。”
白衣少年嘟囔嘴俏脸道:“我哪有师傅说的那般任性了?”
黑衣袍人道:“告诉师傅,这次出来没遇到什么麻烦事吧!”
白衣少年道:“麻烦事倒是没有,只不过……”
黑袍衣人道:“只不过什么?”
白衣少年努了努嘴道:“想想都可气,可恶的那黑魔教的黑魔长老,一心想要害死我,幸好师傅当时及时赶到,不然恐怕萫儿再也见不到师傅您了。”
黑衣人温和的脸中,也露出一点怒色道:“放心,萫儿,为师自然不会让你白受委屈的,只不过现在为师也拿他没办法,毕竟他是黑魔教长老,我们也不好跟他们公开决裂,为师也答应过他,这件事既往不咎,自然也不能去对主上说,不过总有一天为师,会想办法替你报这个仇。”
白衣少年道:“谢谢师傅,不过我想这个仇自己报。”
黑衣人道:“就知道你是不会甘愿吃亏的人!可黑魔长老可不是一般人,就算是师傅也要忌惮他几分,你想亲自报仇,也得有这个实力啊!”
白衣少年道:“师傅,我知道,我自然是不会傻到乱来,萫儿会自有分寸的。不过稥儿不明白,我们神魔殿与黑魔教,一向都是和平共处同为天尊效力,按道理说大家本是一家人,为什么黑魔教想要一心害死我,这样对他们有什么好处,难道这样做就不怕我爹报复吗?”
黑衣袍人道:“我们神魔殿与黑魔教的关系,本就是错综复杂,表面上和平共处,其实暗地就争休不断,黑魔教之所以这么做,无非是想给主上一个失痛至爱的致命的打击,谁都知道你是主上唯一疼爱的女儿,如你不小心死了,主上自然方寸大乱,无心在与他们在争抢什么七仙阵图,同时其它别派也会乘虚而入,不断的排挤我们也想挤身于超越我们,而那些一直潜伏暗中势力也会有机可乘。”
白衣少年道:“既然是这样,元魔天尊乃是是三魔元首之首,魔教第一人,他就允许我们圣教内,这样互相争斗吗?”
黑衣袍人道:“元魔天尊虽是三魔之首,但是在几百年前,先后两次负伤,至今为复原,威望早已不如当年,何况门派争斗较量,千百年就不从停息过,如今我们圣教已经失去当年的统一盛世,那些野心膨胀一些圣教各方势力,谁都想成为下一个元魔之首,自然就会有些不堪的争斗。而如今最有实力争斗,自然属我们神魔殿,黑魔教,滴血圣门,以及血杀堂这些实力庞大的几大千年阀派。”
白衣少年道:“按这么说,我就是我爹最大的软助了,那些不息一切想挤掉我爹的人,就会想尽设法的想死我,从而来打击我爹。”
黑衣袍人道:所以你爹才一直担心你此次出来会有危险,我不得在暗中一直保护你。
白衣少年道:“我知道让爹和师傅担心了,我也不过是想为爹出份力而已,我也想不到黑魔教的人,会想出这种办法来对付我爹。”
黑衣袍人慢慢道:“你不让人省心就好,说说看你这次出来,有什么收获没有,你这次接近那个小子,和慕容冲的女儿,有没有发现七仙阵图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