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将头埋在水中,整个身子都潜在了水下,王弃被药液钻进身体刺激的叫了出来,偏偏腰间的一把匕首让他不敢乱动,更可怕的是,水下自己的那玩意儿被刺激的抬头了,这让纯情小处男王弃憋红了脸,努力的控制着。
茅屋外,四名黑袍人站立,先前那位领头的站在前面,他蹲下在地上看了看,找到了几滴血迹,证明目标就在眼前的茅屋中。
那黑袍首领站起来,右手一挥,一股气劲冲出,直接冲向了茅屋的院门。
“砰”
茅屋门遇到气劲毫无抵抗之力,应声爆开,四散的茅草纷纷飞起。
王弃正在屋中努力的抗争那刺激并且不让自己动作,屋外的一声炸响,让他整个人一惊,身体不由得往上蹿了蹿。
“今晚上怎么了?这么热闹。”王弃念叨着,又听见大老头的声音。
“哪里来的小崽子,半夜三更不睡觉,跑到这里来撒野。”
声音中夹着修为,让原本带着怒气的话更加几分威势,饶是这话不是冲着王弃来的也让王弃体内一阵翻涌。
木桶内冒出了一串气泡,王弃知道水下的黑衣人定是也被大老头的这句话震出了些许内伤。
“大老头不错呀,想不到发起火来的大老头这么猛啊。”王弃想着。
屋外。
四名黑袍人惊恐的看着不远处邋遢无比右手提着大酒葫芦不时的灌一口,闲适轻松的大老头。
刚才大老头这一句话,其中夹着修为说出,威力只有亲身体验过才知道,四名黑袍人直接被那句话震得后退三步,其中的老四修为最浅更是被震得吐出一口鲜血将脸上的黑巾打湿。
四名黑袍人哪里在乎过大老头这么一个糟老头子,可是刚才大老头那随口的一句话就让他们这么难过,他们哪里还能轻视眼前这老头。
“前辈修为果然高深莫测,实在佩服,晚辈乃是‘罗刹鬼门’的执法弟子,因追捕一杀害我门中弟子的恶人前来,冒犯了前辈还请前辈海涵。”这黑袍首领抱拳弯腰一礼,晚辈礼做的十足。
他们出生邪派“罗刹鬼门”行事心狠手辣,这荒郊野外的自己追寻的目标躲到这茅草屋内,他原先想到这里面住的应该不是什么人物,多半是山里的猎人,照他先前的想法就是挡我者死直接将这屋中之人也一并杀了。
可谁想到碰到了铁板,毫不起眼的茅屋中住的竟是这般厉害的高手,顿时将他先前的想法浇灭。
而后他又亮明自己的身份,在他想来以自己师门在九州的地位,眼前这位高手定当会害怕,从而让自己等人进屋找出那杀害掌门儿子的凶手,就算不让自己四人进去也定不会对自己等人出手。
只要不对自己一方出手,那自己就能找机会呼叫同伴来,要知道掌门的公子被人杀了掌门震怒派出了门中所有的执法弟子甚至还派出了两名长老捉拿凶手,到时候自己一方人多势众,还有两位长老压阵,大可围杀了这老头再进屋捉拿凶手。
可是让这黑袍首领万万没想到的是。
“哟,原来是那群鬼奴呀,啧啧,你们这群鬼族叛徒的走狗,还好意思满嘴喷粪,要不是你们行事诡异莫测,早就被正道邪道众人斩尽杀绝了,一群丧家之犬,人族子弟竟然去做那鬼族奴隶。”大老头一口气骂了一长串,脸红脖子粗的。
四名黑袍人齐齐一震,怒气上涌,但是在大老头那凌冽的眼神下又强行压下了怒气,黑袍首领淡淡的说到。
“既然如此,那晚辈等人就不打搅前辈休息了,告辞。”
说罢四人便转身欲走。
“站住,谁让你们走了,既然来了就留下吧,当年‘九州令’上说过遇到鬼族及其附属凡九州人族必当全力击杀之。既然今天老头我遇到了而且实力又比你们强,那你们就真的应该去做鬼了,做个实实在在的鬼!”
“哼,老匹夫我四人一忍再忍,你莫要欺人太甚。”
黑袍首领回身冷哼,杀气顿时冲体而出。
“就欺负你了咋滴,谁叫你是鬼修,谁叫你修为不如我,老二给我看好了,别让这几个小崽子跑咯,我今天要好好的陪他们玩玩。”
“知道了,你放心玩吧,我看着呢。”二老头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四名黑袍人的身后,离大老头十丈相对,刚好将四名黑袍夹在中间,轻轻的扇动折扇模样飘逸潇洒。
“上。”
黑袍首领一喊,四人齐齐动了起来,身上泛起了尺许的黑气,随同为黑色但在黑夜中却是那么分明,给人阴冷恐惧的感觉。
“哟,这鬼气修的不错嘛,这年纪就修到‘尺气离体’的地步了。”大老头大大的喝了一口酒,见到四名黑袍人泛着黑气冲来,眼睛放大打出个酒嗝。
大老头脚下飘浮似是醉酒之人一般,东倒西歪的朝前走去,眼见那四名黑袍人双手如利爪般抓来,却在大老头这看似飘浮无据的步伐下频频落空。
双方交错而过,四名黑袍人冲到了对面,回身却看到大老头手上拿着四根黑带,四人刚要再次杀回去就感觉黑袍一松,原来是大老头刚才一错下将他四人腰带接下,而且他四人还毫不知情。
四人恼羞成怒,身为“罗刹鬼门”的执法弟子何曾被这般戏耍过?
四人大吼着冲向了大老头。
“看我剥了你们这身黑皮。”
大老头反应迅速,面对四名黑袍人再次使出那如醉酒般的步伐欺身而上,当先碰到了黑袍首领,左手提着酒葫芦右手如穿花蝴蝶一般绕过黑袍首领将其黑袍脱下,然后反手一掌拍在了起背后,将其拍飞出去。
而后又是照此这般迅速的将其他三名黑袍人脱去了黑袍拍飞了出去,其中那名受伤的老四正巧飞出去砸破了马戈壁房间的窗户,飞了进去。
四名黑袍人被脱了黑袍,其身体上被缠满了一层黑色布袋,缠得严实无比,依旧只能看见眼睛。
“哟,还挺严实的。”大老头一身惊叹,随后眼角撇了撇马戈壁的房间,嘴角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