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让你进来!少自作多情。”夜妖怒喝一声。
看他就是不出去,她拉起一旁的衣衫准备穿上,可是拉来拉去,也没有找到怎么穿,看着就那一件,这么一看,里里外外,竟然有五件之多!
她只觉得头都大了,将脑袋钻进去,扯来扯去,还是穿错了。
一个衣裳,哪里需要这么复杂。
司马风霁见她扯了半天也没有穿上,缓步走了过来。
“我就说,你还要我进来。”
夜妖瞪了他一眼,“你把包袱里的衣服给我拿过来!”
“小东西,你堂堂圣朝的神武候夫人,怎么还能穿那些普通的男装出行?失了身份不说,别人见到,还以为,我某些方法取向不太正常。”司马风霁笑着回应道。
“什么都让你说完了!”夜妖将衣服扯了下来,再次朝被褥里钻了进去。
司马风霁不由分说,将她从被褥里掏了出来,按着她的肩膀,取来一旁的衣衫,轻轻将衣衫腰间的的带子一抽,原本连在一起的衣衫,便松开了。
最贴身的,是一层棉内衫,入秋了,虽然天气不是特别的凉,也不能只穿一件单衣。
司马风霁缓缓抬手,将外衫披在她的肩膀上,熟练的将衣襟给她系紧。剩下的,一件一件,帮她全部穿好。
他的手穿过她的脖子,将发丝从衣服里掏了出来,动作说不出的轻柔,而且,他曾经早已经做惯了这些事情,
谁让他的小东西,即臭美,又爱麻烦。
他的指尖,不经意的扫过她的耳迹,让她控制不住的一阵轻颤。
“小东西,你这个样子,让我心神荡漾。”
夜妖一把将他推开,只觉得自已的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忽然见他蹲下身来,半跪在她的面前。顺手拿起一旁的罗袜,轻轻的套在她的脚上,然后,是鞋子。
他竟然,在帮她穿鞋子!
何止是鞋子,她身上的衣衫,一件一件,不都是他帮她穿的的吗?
她愣愣的看着这一幕,久久无法回神,脸颊更是控制不住一阵微红。
鞋子穿好了,她缓缓站起身来,只觉得双腿控制不住的一软。
而且,那处好像被伤到了,走起路来,也有一些不方便,她极力的隐忍着不适,朝前方挪去。
“小东西,对不起,是我太失控,等晚上的时候,再抹一次药就不会难受了。”他贴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搂着她的腰身,将她直接抱了起来。
夜妖听着他的话,脸上一阵烧红,这么说,他已经给她抹过一次药了?
“一切,都过去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司马风霁看着她这张娇艳的小脸,她哪怕一言不发,都能让他的心中升起一丝难以控制的激动。
夜妖的心,真的乱了,像是一团乱麻一样。
“小妖儿,我想亲你。”
“不行!”
他低头,封住她的唇,彼此的气息,纠缠在一起,久久不曾分开。
司马风霁看着她越发明艳的小脸,眼中是宠溺,她此时靠在他的怀里,安静的像只听话的小猫。
外面的正室里有梳妆台,他将她放在椅子上,铜镜中,顿时映出两人的身影。
这件衣裳,一入眼时,她就觉得喜欢,可是没想到穿起来却那么的麻烦。
“今天,梳什么发髻?”司马风霁轻声询问道。
“不知道。”夜妖低头回应了一声,心中有些尴尬。
她一直恶言相向,可是他却情意缠绵,任她再怎么冷着脸,都些吃不消他的痴缠,这一会,到也乖乖的坐着,任他梳妆。
自古有一句俗言,烈女怕缠郎,即是如此。
“流云髻吧?衣如轻波,自然配流云髻。”司马风霁拿起一旁的梳子,轻轻的理着她的发丝。
夜妖不经意的侧目,瞧见桌子上有一个红木箱子。
她忍不住打一开看,只见里面装着几颗闪闪发亮的宝石,在这昏暗的屋子内,颜色都分外鲜艳,闪闪发光,从色泽上判断,绝对是价值连城。
司马风霁没有说什么,只是由她自已翻着箱子里的东西,等着她一一去发现。
夜妖将宝石放下,拿起一旁的簪子,这簪子的样式,巧夺天工,精致的无可挑剔,她拿在手里转了转,哪怕是一个细小的装饰,都让人移不开眼。
簪子上的花细,薄如蝉翼,又是纯金打造,这做工,简直是绝了!
“这是我当年为你准备及笄礼,也是你最爱的一个发簪,今天就用这个吧?”司马风霁从她的手里接过,缓缓别入她的发间。
“这些东西,都是我的?”夜妖有些吃惊。
“都是你的,送你回仙泽的时候,给你带在身旁,前几日,月氏有异动,花寂月命人通知我,说仙泽之门重新开启,定是你回来了,我赶去之后,只发现这些东西,却不见你的踪影。”司马风霁想着那日的心情,还觉得无比的沉重。
如今,她就在他的身旁,他还是会有一种,很不踏实的感觉。
“我没有见过,我醒来身旁只有小小,再没有别的东西。”她轻声解释了一句,将那些宝石放到一旁,现除了这些之外面,下面还有一幅画。
随着画卷缓缓展开,夜妖看到画中的人物,竟然是她与司马风霁。
两人好像在练舞,眉宇间,尽是诉不清的柔情。
她抬起手,摸着自已的画像,画中的人儿,唇角微微上翘,似笑非笑。
她知道,那个时候,画中的心里一定是很开心的,只不过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表露罢了。
她看到画的最下面,还有一行字,歪歪扭扭的。
那一行字让她的神情有些僵硬,她顿时将画收入,放回箱子里。
“那字,是你在离开仙泽之前,亲手写下的,怎么不敢看了?”司马风霁故意询问道,他微微弯下身子,看着她泛着微红的小脸。
“你走开!”夜妖推了他一把,却没有将他推开。
他突然朝她靠了过来,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除了逃避,能不能换一种方法?”他带着一丝坏笑,朝她提议道。
“换什么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