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晨曦似乎不当回事,往前走,一直往前走,来到小豆丁的身边,拉起小豆丁的手,走离艾雨沁的视线。
……
虽然夏晨曦在艾雨沁跟前表现的视若无睹,但是她还是有些难受的,回到家里,她靠在冰箱,仰着头,脑海回荡着艾雨沁的话。
“她是白漠森以前喜欢的女人,现在她回来了,你还在这儿做白日梦吗?你们不会结婚的,也不会幸福的,注定不会幸福。”
难道这个人真的是那个叫梁静的女人么?可是怎么感觉好像哪里不太对。
但是这些话仿佛魔咒一样在她的脑海里回荡,虽然她自己知道她和白漠森已经结婚很久了,但是在还没办婚礼的时候,开始受到诅咒,带着诅咒的事,终是没有好结果,她闭了闭眼,深深呼一口气,站在窗口,望着外头的倾盆大雨。
接下来的日子,夏晨曦过的很平静,也没有去,去打听任何关于白漠森或是抄袭事件是否有进一步的变化,她每天只扎在学习里,研究新的产品。
她跟白漠森平常也会见一面,但都是淡淡的,没有什么过多的情绪,小豆丁依旧回白家老别墅跟着白啸天学舞,因为白漠森没有跟她一起住,小豆丁心头也是很狐疑,所以他把这事告诉了杨清水,杨清水追问之下,白漠森说的理由便是他生气夏晨曦不愿意早点办婚礼,为两人冷静一下而做出的决定。
平常能看到白漠森跟梁静的新闻,担心白漠森因为夏晨曦不愿早点办婚礼而负气跟其他女人产生关系,所以只好想一想找时间与夏晨曦谈谈。
……
因为小豆丁在白家住,所以夏晨曦不用紧张张罗晚餐,她朝着家里缓缓的开车回去,晚跟白漠森谈事,白漠森定的地点在她现在住的家里,晚白漠森下厨煮晚餐,夏晨曦想,这应该是最后的晚餐。
白漠森来的很早,他踏进屋子的那一刻,夏晨曦在厨房里煲饭,他走过去,沉沉的说:“今晚吃牛排。”
夏晨曦转过头,望着他,眼角的余光注意了到他手的胶袋,目光滑过去,心头明白了他手里拿的应该是晚的食料,淡淡的说:“那我把厨房留给你了。”
说着,她转身作势要离开,只是手却被白漠森拉住:“帮我的忙。”
她望着他的眼,那双幽深而探不到底的眼,有一段时间没有看见这双眼睛了,此时再对,更多的是一种心平气和,也没有拒绝,淡淡的说:“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望着她平静如水的脸色,白漠森的目光愈发深沉,现在的夏晨曦和以往不一样,她以前看他总是带着含情脉脉,而今却是一汪平静的湖面般,没有任何的情绪。
他拧了拧眉,夏晨曦见他没有回复,抬眸,白漠森敛了敛神则是说:“你洗好三个大盘子,刀叉那些都准备好。”
白漠森先是奄制牛排,二十分钟后,开始慢火煎制,夏晨曦则是站在水槽边,洗着他吩咐的盘,碟等等。
夕阳透过玻璃窗,照射在夏晨曦脸颊,润泽而柔美,又十分的沉静,垂下眸子,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掩饰了眼底的情绪,这样无声无息的夏晨曦透着几分自我的浑然及淡然,这样的场景勾起他记忆某个片断,在夕阳,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仿佛全世界只有她一个人,完全不受外界的纷扰,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那女人刻在他心底是那一刻开始。
他不由自主的将她跟那个女人的脸重叠在一起,这时,才意识到她身的气质跟他心底的那个女人的气质离的相似,这也不禁让他回想起当时第一次见到夏晨曦,为什么觉得要用她来气白啸天的原因。
夏晨曦察觉到白漠森的视线,转过头去,触到他的目光,却没有什么反应的说:“这些东西我已经弄好了,还有什么要弄的?”
“没有了。”然后,他走到夏晨曦跟前,双手扳过她的身体,目光澄彻。
“晨曦,一个月的期限也已经到了,所有的结果也是出来了。”
夏晨曦平静的迎视着他的目光,平平静静的说:“嗯,你说。”
“确实我要找的人回来了。”
其实夏晨曦早已经猜到了,否则按着白漠森这种男人,绝对不会跟其他女人有所牵扯,很释然的笑:“那真是要恭喜你了。”
白漠森皱眉,女人听见自己爱的男人找到多年喜欢的女子,多少是会紧张,可是她并没有,反而是平静的异常,这多少让他心里不舒服,特别还是他跟梁静绯闻热榜,她从不有一丁点的担心,反而不闻不问。
白漠森之所以没有扫除那些绯闻,迅速地找人解决,无非是想等她来询问,但是并没有等来。
“这是你的真心话。”他拧起声音问。
夏晨曦回应他的是淡笑:“这本来是值的恭喜的事,你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了。”话落,她的目光转看向灶台。
“你的牛排应该腌好了。”她并不希望在这个时候把话题挑明,最后的晚餐,她还是希望吃完,算是两人的好聚好散。
白漠森见夏晨曦这个样子,想要说话,却被夏晨曦快速的截住:“我有些饿了。”
望着她明媚的笑脸,白漠森心头的不悦也被掩了下去,咽下涌在喉口的话:“我现在弄,很快有吃。”
夏晨曦点了点头,依旧是在笑的:“那你赶紧煎吧,我出去布置一下餐桌。”顿了一下,又解释:“你也知道,这么好的晚餐怎么也需要好环境,不然真的浪费。”
白漠森顿了一下,望着她的笑靥,不由的怔了一下,他好长时间没看过她笑了,看着她的笑有一种所有光芒都暗淡了下去,唯有她那张脸是最明媚的,这样的女人,他为什么要去跟她赌气去证明呢?
这个证明根本是在浪费跟她耳鬓厮磨的一个月时间,证明了又能怎么样,他根本对曾经的人没有了任何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