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从质疑转成阴阳怪气,落在周庭川耳里要有多厌恶便有厌恶,但是有些事,他必须弄清楚,只能忍下去,张口直奔主题。
“夏晨曦到底是谁的孩子?”
“庭川哥,你这话问的可真是怪了,她当然是我姐的孩子。”
“你姐的孩子?”
“对呀,我姐当时离开是因为这个孩子,这个答案你可满意?”阮貌华笑了笑。
“不可能,她明明跟你姐长的不太像。”周庭川厉声的说了一句。
“跟我姐不像,那你说跟谁长的像啊?”
周庭川顿时怔住了,那头阮貌华传来一声阴冷的:“你觉的她跟谁很像?”
周庭川顿了一下,反问:“我知道你姐早去世了,但如果她是你姐的女儿,为什么一次你见到她都没说话,会那样对她?”
“庭川哥,你这话真的说到点了,为什么我要那样对她,因为她的父亲让我恨。”阮貌华的声音突然转化成阴冽。
“你知道这个孩子的亲生父亲吗?”
周庭川突然一怔,突然忆起二十几年前的某个晚,某个片断涌入他脑海,突然周庭川切断了电话。
切断电话的薄东英,站在窗口,望着窗外的阳光,幽深不息,是他的孩子?
那头的阮貌华听见盲音,脸泛起狰狞的笑意,你们都别想好过。
“谁来的电话?”声后,传来低沉的声音。
阮貌华赶紧的敛了敛神色,泛起个淡淡的笑容,转首,看着门口走进来的梁军。
“是我一位好姐妹的丈夫,打电话来询问我那位姐妹的下落。”说话间,阮貌华步行到梳妆台边,搁下手机后走近坐在床的梁军身边,手搁在他的肩膀,力道适度的揉捏起来。
梁军最喜欢的是阮貌华的揉捏手法,仿佛沾染着魔力,每每所到之处,绷着的筋脉瞬间舒展,血液通畅,疲惫扫的干干净净。
梁军闭着眼睛享受阮貌华的伺候:“舒服吗?”
”舒服。“梁军说着,手不规纪的往她身游去,一直往她身游。
阮貌华被摸后顺势倒在他的怀里了,娇媚的笑着说:”我用另一方式帮你更舒服。“
“我喜欢你这骚劲。”梁军哈哈大笑,然后一把将她压在身下,为所欲为起来。
阮貌华虽然四十好几,但是她保养得当,皮肤白皙光滑,完全不讶异于三十几岁的少妇,而且她懂的床技巧,放的开,迷的梁军神魂颠倒的。
……
夏晨曦坐在小豆丁床前,每隔几分钟换一条冷毛巾,一直不断,直到十二点左右,小豆丁的烧终于有退的迹象,白漠森心疼的望着夏晨曦:“你去休息,晨雨我来照顾。”
白漠森的声音并没有让夏晨曦抬头,她继续手为小豆丁降温的动作,嘴里淡淡的应着:“你没有照顾孩子的经验,还是我来吧!。”
言外之意是白漠森不懂的照顾小豆丁,望着她乌黑的脑顶,白漠森拧起眉头,下一秒弯下腰,伸手夺过她手的冷毛巾,随后两手将她从位置架起来:“算我不会,也是可以慢慢会学,现在十二点多了,你楼去睡,白天换你照看。”
夏晨曦直直被白漠森往门口推:“现在正是紧要关头,哪有时间让你学?”
正当杨清水起身过来察看小豆丁的情况,见两人推搡着,目光先是落在白漠森身,说:“你们两人应该有一个人去休息。”
“我现在正要她去休息。”白漠森接话。
“晨曦,你去睡,让漠森照顾晨雨,这些年是你一个人照顾,现在让他这小子试试照顾孩子的辛苦,也为以后做好准备。”
夏晨曦见杨清水在,只得点头,临走前还是叮嘱了几句:“如果他醒来,多给点热开水他喝,能让他出汗是最好,这样烧也会退的快。”
“好。”白漠森点头。
夏晨曦转头望着床的小豆丁:“现在烧有退,半个小时要测一下他的体温会不会升高。”
“好。”
“如果会升,你继续用冷敷替他退烧。”
“这个我懂的。”明显白漠森的语气有些起伏了,夏晨曦只得缄口,看了两人一眼后,说:“那我先去休息,有什么事叫我。”
杨清水望着夏晨曦渐行渐远的背影,皱了皱眉:“阿莫森,你跟晨曦究竟怎么回事?是不是你跟梁静传绯闻,让晨曦生气了?”
白漠森捏了捏眉心:“妈,没有,我们俩挺好的。”
杨清水摆明不相信,朝他指了指门外:“你跟我出来。”
母子俩停在门口,杨清水凝视着白漠森,冷着脸:“你以为我老胡涂了,晨曦对你的态度明显冷了很多,是不是你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
白漠森双手插袋,低着头,洗过澡的头发松散着垂在额头,在眼眸投下一片阴影:“你还不相信你儿子的人品,这么多年都没有乱来过,报说的那些全是子虚乌有的事。”
“既然没有,为什么晨曦会有那样的表情,还有,你们为什么要分开住?”
“我们是什么时间办婚礼的事意见有点分歧,我的话重了点。”
杨清水却并不相信的说:“你不用骗我了,我看的出来你们是因为什么闹不和,晨曦经历过一次感情创伤的人,在感情会特别敏感,你要时时刻刻注意自己的行举。”
白漠森只是闷声,杨清水继续说:“妈是女人,明白女人其实愿意很低,只是想找一个全心全意爱自己的男人,不管那个男人出色或是不出色,特别晨曦还是曾经受过感情欺骗,所以一旦晨曦再次不相信你了,那么要挽回她是很难很难的事。”
白漠森听见母亲的话,抬起头来,白炽灯光下的脸带着某种迷茫,怔注着杨清水许久,问了一句:“妈,女人一般什么情况才会改变决定?”
杨清水皱起眉头:“是不是惜芩现在不打算原谅你了?”
“不是,我是先了解一下,算两人有矛盾可以快速的想个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