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姐,真是巧啊!”
她抬起头,看向卫镜,只见梁静站在她身后,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真的是很巧。”她喃喃的说。
梁静往洗手台走去,停在水槽边,目光落在洗手台的镜子,看着镜夏晨曦的倒影。
“真是想不明白,一个给前任带过绿帽子,现在又跟别的男人在酒店吃饭的女人,有什么地方值的白漠森爱?”梁静一边说,一边对着镜子伸手的拨弄着乱发。
梁静的话很苛刻,对于这样一个挑衅的小三,最好的对付办法是给予她重重的打击,她看向洗手台的镜子。
“梁小姐是个有身份地位的千金小姐,这样窥着别人的丈夫未免有些廉价,你父母知道脸光彩么?千金小姐到小三你真打算选择小三?”
梁静脸突然气的直抽:“夏晨曦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我在八岁的时候跟白漠森认识了,我们还有订情信物,他送给我一支笔,你才是插足的那一个。”
夏晨曦看着镜的梁静,也不再客气了,脑海全是安以荨刚才的话,便说:“梁静你不说这事,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找你算帐,你八岁的时候他给你订情信物?这话你说的还真顺口,一支笔敢说是定情信物,还敢这么嚣张,你不怕你的丑事扬天下吗?”
这句话的锋利直刺梁静的心窝,镜的那张美丽的脸庞突然转至苍白,搁在洗手台的红色指甲死死的扣着大理石板,两颊鼓的涨涨的,眼睛也是瞪的诺大,望着镜的夏晨曦。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她慌乱的说。
“不敢承认吗?还是说,你以为我记不起以前的事?”
“你别血口喷人,我是跟白漠森定情的女孩,他不喜欢我怎么会送我那只笔?”梁静故做镇静的说。
看着她的表情,夏晨曦冷笑一声,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说:“安以荨都已经亲口证实了,你还敢在这儿狡辩?梁静你是哪里的胆子,你不怕我把这些事公诸于天下,让你们梁家的面子扫地?”
梁静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她很快的镇定下来,低下头,望着清水冲洗尖指,不急不躁的笑着:“现在是合起伙来对付我了。”
看着如此淡定的梁静,夏晨曦冷笑的望着镜子说:“梁静,我想不明白了,你好歹也是一位千金小姐,为何要冒充别人的人生,搅合进来?”
梁静抬起头来,嘴角噙着讽刺的笑:“夏晨曦,你真可笑,承如你所说,我一位千金大小姐为何要冒充别人,而是还是冒充你,夏晨曦你有什么值的我冒充的,要身份没身份,要地位没地位,你真真可笑。”
梁静的猖狂,她也是始料不及的,冷眼的瞅着她好一会儿,说:“梁静,你知道为什么白漠森在你出现后,他没有选择你,还是很坚定的选择我是什么原因吗?”
梁静关掉水阀,伸手抽了一张挂在墙壁的纸巾,轻轻的擦拭着手的水渍,但是心思却完全落在了夏晨曦那里,她还真是想知道,她的条件这么好,白漠森为什么不选她?是因为察觉出她假冒了?还是真的太爱夏晨曦?
如果是因为太爱夏晨曦,那岂不在她的脸再次落下一巴。
夏晨曦此时也是低下头,拧开自个跟前的水阀,纤长的细手伸进清水里,感受到清水的冰凉,没有什么温度的声音飘出来。
“纵使你一直保留着那个你自认为的信物又有什么用,白漠森对你根本没有一丁点的感觉,更何况你说的那个信物只不过是一支笔而已,毫无意义,漠森都已经跟我说了。”
顿了一下,又说:“所以说假冒的心永远也只是假冒的,成不了真。”
梁静的淡定再也装不下去了,她抬起头,目光狰狞的望着夏晨曦:“夏晨曦别在这儿以胜利者自居,白漠森选择你,无非是因为你抓住了白漠森的什么把柄或者是想负责任而已。”
夏晨曦洗完手了,伸手压住水阀,出口处的水戛然而止,随即她抬起头,嘴角讽刺的笑意很浓:“梁静真不知道你的这些自信是哪里来的。”
说完,她似乎想到了什么,顿住便说:“还有,以后你再去骚扰我丈夫,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夏晨曦说的是指昨天她扑向白漠森闹的沸沸扬扬的事,昨天的事是她的耻辱,今天沸沸扬扬的对她进行鞭挞,她好不容易压制这些报导,可是现在夏晨曦再次提及,像被她在脸狠狠的打了一巴,脸色要有多难看便有多难看。
她从来都是被人捧在手心,哪里受过这种气,但是夏晨曦却敢污辱她,垂在身侧的两只手死死的绞在一起,气的她恨不得掐死夏晨曦,如果夏晨曦在她手,估计已经是一缕冤魂了。
她望着夏晨曦离开的背影,眼里闪着莫名的毒光,夏晨曦……
……
走出洗手间的夏晨曦,心头回响着刚才安以荨被催眠曲的一幕。
“她有什么好?为什么白漠森不选择梁静,非要选择她?还把她当成公主对待?我讨厌她。”
温灵却循循善诱的问:“那梁静又怎会把握时机那么准确?”
“这个我也不清楚,等我知道的时候,梁静已经那么去做了。”
因为这儿是公共场所,温灵也不好对安以荨再进行深入催眠了,所以收了,安以荨则是突然清醒了过来,望着一旁的温琳,像是看鬼一样:“你对我做了什么?”
温灵却笑的无害,说:“其实我平常喜欢玩一些魔术,刚才是玩魔术,测测你对我是不是真心的。”
安以荨皱着眉头一副不相信的看着她:“那你测出什么来了?”
“我已经测出了你对我是真心的,来,一起吃。”
“真的?”
“这样还不相信我?”
“刚才我说了什么?”安以荨问。
夏晨曦觉的很纳闷,安以荨竟然不记得她被催眠后所说的话?那么她被催眠后,醒来后也不会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