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备孕,现在没准都滚上了。”尚岩想到了幸福的牧孜霄,语气莫名的带着酸意。
长歌深邃的目光看了他一眼,随意道:“听你这语气,像是吃醋了似的。吃谁的醋,孜霄的?还是暮兮的?”
本来只是一句玩笑话,尚岩却像是被人戳穿了心事,竟有些心虚,握住杯子的手紧了紧,眸子深深地看了长歌一眼,确定他不是意有所指,或者发现了什么才缓缓开口,“听说你在相亲。”
“嗯,”长歌平静的语气听不出波澜,好似再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人走了,称了他们的心意,得寸进尺也正常。妹妹怀了哥哥的孩子,还生了下来,我家那爹一门心思的想着给我找个媳妇,把这丑闻遮掩过去。”
“那你是怎么想的?”
“我也有正常的生理需要,我儿子也需要人照顾,亲妈没了,找个后妈不是很正常。”长歌又抽出一支烟,点燃,吸了口,“你呢?现在连女人都不需要了,越来越像以前的孜霄了,开始变成清心寡欲的工作狂了。”
尚岩总觉得两个大男人坐着在讨论生理需要很奇怪,目光四处瞥了瞥,就看到了从门口进来的暮兮,身上穿着一件米色的羽绒服,戴着帽子,低着头,行色匆匆的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这个点,尚岩看了看表,已经晚上十点了,是来捉奸的,还是。
尚岩蹭的就站了起来,“我有事,你自己喝。”大步往暮兮消失的方向走去。
长歌也不管他,独自喝着酒,眸色又沉又冷。
暮兮是接到了雅雅经纪人的电话,才知道雅雅的经纪人换了,而现在的雅雅正在包间里被一帮的投资尚灌酒,马上就要醉了。
她怕出事,打尚庆阳的电话,没人接,她只好打了暮兮的电话求救,想着凭牧爷的名声,没有人会不买他的帐的。
暮兮本想给晓霖或牧孜霄打个电话说一声的,却怕打扰他们,想着自己在鹿城的知名度挺高的,一般的人都认识她,应该会给牧太太几分面子,就匆匆的来了。
等到了包厢的门口,她才隐隐的有了害怕的感觉,可都到这一步了,她只能硬着头皮去寻找雅雅的经纪人。
正好,一个中年女人大步走过来,脸上写满了焦急,“牧太太,你可算是来了。雅雅喝醉了,都被投资人带走了,他们人多,我也不好阻拦。雅雅这才刚结婚,我怕,都怪我,非要接这部戏,才会弄成这样。”
“人呢?”暮兮着急的打断了女人的话,目光不悦的看着她,“去了几楼?”
女人低头不语,“我不知道。”
“你是怎么做事的?”暮兮的目光冷冷的盯着面前的女人,思考着怎么去找人。
她从来没有处理过这类的事,脑子里一片浆糊,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一点头绪都没有。
女人也是脸一红,她接手雅雅没多长时间,知道她是红极一时的一线明星,嫁给了富商,朋友又是牧太太,鹿城所有的达官贵人都应该给她几分薄面的,才答应了今天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