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封老爷子就接到了另一个电话,脸色一下就变了。
而封勒的脸色更加不好,“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
两个警察说,“没有,对方指证你,所以你必须跟我们走一趟,录口供。”
夏安暖也懵了,他们才到没多久,就有两个人露出自己的证件,说是封勒现在背负着雇小混混打人的嫌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封勒虽然很不解,可是身正不怕影子斜,他就大大方方地走了,让夏安暖别担心。
封老爷子这边派去调查原因的人也回复了,这是真的么?兄弟之间互相残杀不奇怪,可是封勒不像是会做这么卑鄙的事的人。
他也在心里嘀咕,可是理智告诉他,不能轻易就下了论断。
夏安暖和封勒一直呆在一起,她坚定地站在自己丈夫那一边。
封诚被抢救过来,暂时还在监护中,家属不能探看,大家干脆打道回府。
夏安暖更是着急,她想要看看封勒的情况。
警局,“所以你之前是和自己的哥哥有过争执,并动手打了他?”
“是的,不过我只是给了他一拳,后来就走了,对他受重伤的事也毫不知情。”
封勒跟配合警察的调查。
“可是里面那个人说就是你指使的。他甚至知道你的名字。”
“我的名字很多人都知道,可是我真的不认识那个人。”
由于那个小混混口说无凭,所以封勒并没有被拘留下来,他赶回医院的时候,大家都刚出来,迟迟没有出面的槿灵也来了。
“你怎么现在才来!不知道自己的丈夫伤得多严重么?”封母现在也是越看她越不爽。
“我怎么现在才来?你怎么不问问他为什么会成这样。”
“也对,”槿灵转过身来,看着封勒,“你们都是一伙的,排斥我和封诚,现在他出了这种事,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什么意思?”夏安暖看着她,知道她又要借此机会泼脏水。
“我什么意思?”槿灵冷笑,“警察什么意思啊?封勒又是什么意思啊?爷爷你又是什么意思?”
“大胆!”封老爷子杵着拐杖,说着。
“爷爷,你还没看出来么?在封家,没有人是干净的。你如果现在还不给出一个说法的话,等待你的说不定就是封诚的尸体了!”
“你诅咒谁呢?”封母却动怒了,“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儿子至于这样么?躺在里面的就应该是你!”
夏安暖看着自己这个一出点事就怪媳妇的婆婆,有些无语,不过槿灵在她这儿也总算是失宠了。
“妈!我现在是想让爷爷给我知道交待,给封诚一个交待啊。”
槿灵说,“人家都已经说封勒是幕后黑手了,还能有错么?我知道你向来疼封诚,现在你应该站在他这一边啊。”
她说得煞有其事是的,封母的眼神游移不定起来,封老爷子也缄默,并没有开口。
“你凭什么说是他干的?”夏安暖理直气壮,“封勒现在正站在我们面前,就说明警察那边也证据不足,兴许那个人就是栽赃陷害呢?”
槿灵没有想到夏安暖这么聪明,一下子也不知道怎么反驳,封勒也赞赏地看着她。
不久,封诚也醒了过来,医院给他做进一步的检查才发现,他现在已经丧失了做父亲的能力。
封老爷子让医生暂时先瞒住封诚,一家人轮流照看着这个病号。
封诚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醒过来之后就闻到了消毒水的味道,之后便明白过来自己是在医院,动了两下才知道现在虚弱至极。
槿灵知道自己的第一步圆满成功,虽然没有把封勒送进监狱,可是动摇了封老爷子对他的信任,也是好的。
趁着大家都有事去忙,槿灵推门而入。
“你来干什么?”封诚看见是她,有些反感。
“看你这话说的,我好歹是你的妻子,虽然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不过我也不记仇。”这话说得好听,封诚以为她是真心的,就“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你现在感觉自己怎么样?你知道之前你差点儿死掉么?”槿灵今天来的目的是要利用暴跳如雷的他去打倒封勒,可是她首先得想办法激起他的仇恨。
封诚讶然,“我不就是被一群小混混揍了么?难道他们还想要我的命?”
封诚只记得那么一点点,还以为是因为他说话太冲,所以遭到了报复。
“你以为你只是遇上了一群小混混,没有别人指使么?”槿灵一步一步地引导他,“你再好好想想过程,是不是觉得跟诡异?”
封诚点点头,语气冷冷地问着,“你知道些什么?”
“啧啧,真是被人打死都还这么天真。”槿灵心中得意地笑了,他就是一个猪脑袋,
“是封勒要弄死你。”槿灵开始编造,“其中一个小混混被抓了,对警察亲自坦白的,可是封勒的背景太硬了,所以没有被抓。”
“当真?”封诚有些怀疑她的话,毕竟她也不是什么好鸟。
“千真万确,你想想,你那天早上对夏安暖的态度,他本来就是一个护妻狂魔,有一些小举动也不意外吧?”
“话是那么说。”封诚沉思。
槿灵咬咬牙,“总之他就是夺走了你的一切,你都成这个残破的样子了,还要宽宏大量不成?”
封诚总感觉她话里有话,“什么叫残破?我又没有缺胳膊少腿。”
“恐怕比那还惨。”槿灵说。“封老爷子让大家都不要说出去,可是我觉得这对你我都不公平,你需要知道真相?”
封诚大概猜到了什么,一个男人,还能怎样。
他本来疲惫不堪,现在却急得满脸通红,“快说啊!”
槿灵背过身去,假装抽泣了几下,才装模作样地擦了一点都不存在的眼泪,说,“你已经失去了做父亲的能力了。”
“我们以后再不能有孩子,你甚至都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了。”槿灵对封诚恨之入骨,完全是怎么难听怎么说,根本不顾及她丈夫的尊严。